许殊听到这句话,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在男人数次准碾过他口的心后,他不可遏制的浪叫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被到了!被大巴到了!!!”然后再身后男人越发加快的鞭挞中,受到一股热宛如水闸般四进自己多汁的。 中途短暂的休息了会儿。 温资舟着那还淌着的茎,从酒店的柜子里拿出事先早已准备好的按摩。 按摩的柱身两头细中间,表面有层细微的塑胶颗粒,从外形上来看和许殊平里见到女同事用的卷发差不多。 温资舟手里捻着烟,拍了拍腿,让许殊躺过来:“乖乖的,今天和你玩儿一点刺的。” 许殊刚经历过一次高,这会儿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也没听清对方让自己做什么,只知道顺着男人的意思跪趴在他的腿:“说好的一次……唔唔唔………你怎么又说话不算数。” 身体已经快达到极限值。 许殊闻着男人两腿之间那巨大一捧的强烈腥臊味儿,才过的茎又慢慢开始硬了起来。 他难耐的摇着股,用自己已经软不堪的菊去够对方的双手:“一………好啊……身体好热………不是想我吗?先帮我一……”已经被开发过度的身体只是轻微抚,便轻而易举的爆出汁水。 像是夏天结的正的桃子,他懒懒的哼出声,撒娇道:“一嘛,先一。” 温资舟极了他这副恃宠而骄的样子,见状不由得往他嘴角亲一下:“好,一,小是不是,等会儿让你彻底舒服舒服。” 两人自然而然的又滚到了一块儿 许殊的手不由自主的上下摩挲着,很快就从男人掌心摸到按摩的手柄那一端,他心下一惊,但脸上并未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双手揽住对方的脖颈收紧,思虑再叁,还是忍不住小声喃喃:“那是什么?好长,好冰,觉好吓人的样子…” 温资舟闻言低声一笑:“你不是都猜到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许殊只觉身下一沉,而后就察觉到对方的手指已经通过他后庭上的软伸到他的肠中来:“唔……轻点………在轻点”再次出声的时候,许殊脸上的表情全然没了当初表现出来的抗拒之意,彼时的他,额头冷汗直冒,许殊下意识的哆嗦着身体:“要是我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温资舟为他做扩张的手骤然一顿,神不明:“为什么?” 许殊蒙的眨着眼:“其实你好的,要是早点认识你的话,说不定我也能顺其自然的喜上你。” 他的语气认真,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假设所给自己带来的可能。 温资舟没想到他会那么说,良久,他用五指将对方的撑出一个红的来,里面的肠壁因为许久未经人事显得十分的干燥紧涩:“能喜上强自己的人?许殊,你也真是够的。” “是么?我只是想让自己不那么痛苦而已。” “嗯…”许殊的叫声婉转,很快便从后往前被男人牢牢抱进怀里,婴儿手臂的按摩仅用酒店提供的润滑油擦拭两下就暴的进他的后:“啊啊好疼……快……快出去………啊啊啊啊……” 肠道不断冒出水,许殊股里的口也逐渐随着对方暴的动作撑到变形。 身体里点被按摩上凹凸起伏的塑胶颗粒反复摩擦,许殊息着,连身体都泛着粉,离开了身前男人的支撑只能软软的瘫倒在温资舟的肩头:“好大………你听到了么……好大好撑……身体好奇怪……你拿出去………快把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拿出去………” 温资舟一手扶过许殊的肩头,一手动作悠闲的握住掌心按摩的手柄:“什么好大?不大你怎么会觉到?说清楚,不然一会儿就进你的狠狠干你!”说话间,男人已经按下了柱身隐藏的开关。 细微的电让许殊还未从对方的动作里体验出快的身体,心脏连着顿时如同不受控制般狠狠战栗:“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哈啊哈啊………嗯嗯嗯………好奇怪……麻死了………身体好像快麻痹了!!” 陌生的触一下子就让许殊惊慌起来,他努力挣扎着,眼泪却随着他摆头的动作甩在地毯:“不要不要………放我走………好麻………好痛………小殊浑身的孔都快痛的张开了……” 温资舟见状舔了舔嘴,平一张的脸此刻已经遍布浓浓的情:“难受?难受就对了,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说完,他便拦将怀中的人腾空抱起,男人眼神冷冷的盯住许殊,右手则是用力将对方不断挣扎的脚踝攥紧。 温资舟换了个干净的地方,将身体向下,好让许殊的身体如同盛开的水仙花般用力折迭起来。 许殊被迫撅起股,本就红不已的口这会儿已经宛如皮套子一般被撑出白的环“不要…………唔唔唔………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好痛啊……”他绝望的呜咽着,企图获得对方半点怜悯。 而这会儿正兴致上头的温资舟,全然无视了男孩儿的哭喊,他捞起一旁的手机便毫无顾忌的把摄像头打开,长度将近25厘米的按摩此时已经被许殊汁的甬道悉数没入。 温资舟惊叹:“真,平常就是以这副姿态伺候自己弟弟的吗?眼颜都被干深了。” “唔不要……不要……求你拿开……求求你……拿开……拿开……。” 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许殊,咬着嘴,喉头忍不住无力的哭喊着:“我不……我也不想和自己的弟弟搞在一起……哈啊……嗯……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想好好的过完自己的一生……为什么就连这个愿望……实现起来也那么难……” “………” “唔唔唔……” 狂风骤雨的里,许殊里的粉已经被人磨肿。 埋在体内的那按摩,每震动一次,就会释放出比原来还强烈叁到五倍的细微电,奇异的刺痛不仅没有让还处在高前夕里的许殊觉得,反而痛和快同时杂,竟让他情难自控的翻着白眼,红的舌头顺着男人在自己口腔搅拌的动作微微吐出:“啊……嗯啊……玩儿的太过了……” “太过了?可是我觉得你现在可是很舒服呢…” 男人宽大的手掌上许殊又白又软的,有时候觉得对方反应过,就随手往上拍上一掌,留下的红印儿甚至比专业的皮拍还要痛上几分。 “哈啊……哈…哈”强大的电顺着许殊的肠道一直席卷他的全身,得他呼都急促起来:“够了……真的够了………” 温资舟手上的力道掌握的很好。 见身下的男孩儿真的支撑不住了,稍微将手里的按摩离,转而在房间一角拿出一个亮的口球:“来,含着。” “唔…唔唔唔……” 两人这次做的很烈,甚至不需要对方入,光是用鞭子打这一环节,许殊便轻而易举的在眼前陌生人的“折磨下”的吹了。 因为被人过度玩,临到最后许殊光洁的部还有手腕,到处都残存着遭受男人鞭挞留下的痕迹,他的嘴始终莹莹亮着一片水,任谁看都知道昨晚男人在他身上都做些什么。 直到第二天天空泛白,许殊才一脸餍足的从酒店的房间里走出。 回去的路上,许殊特意在街上买了一盒24小时特效避孕药。 原本还有些润的衣服这会儿已经完全干了,暖洋洋的穿在他身上。 许殊眼尾通红,嘴传来一阵刺痛,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先是让柜台里正带着异样眼光看着他的店员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看也不看,随意抠出几粒药片就往嘴里送。 罪证昭昭 他的脖颈直至现在都留着一串儿暧昧泛红的吻痕。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也不知能以什么样的借口为自己开。 想了很久,许殊对着店里的镜子,一粒一粒的把衬衫的纽扣系好,直到确保自己已经穿戴整齐,这才悻悻地抬手将眼前严丝合闭上的房门敲动:“陈叔,星阑,我回来了。”他兀自在原地等了会儿,发现周围没有任何声响后,又讷讷开口:“陈叔?星阑?有人在家吗?” “………”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