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歆的姐姐有一头染浅 的中长发，妆容浓淡得宜，看起来是温和亲切的女士，站在高大的未婚夫身边显得小鸟依人，她叫杜寧，婚宴当天有同事临时出车祸请了假，杜歆不得已只好到现场帮忙佈置。新人拍照的背板、特殊效果的灯光和花艺小物等等，都由岳鸿勋主导，杜歆跟其他人依照指挥和设计师配合。 杜寧在新娘准备室里，杜歆忙完就躲回工作车里，laura安 他说：「之前就匆匆一瞥，你姐姐应该是没注意到吧。」 杜歆扯了下嘴角回应她说：「没差，不要碰面是最好。对了，徐宝家人到医院了吗？」 laura点头：「徐宝自己拍了受伤的照片来报平安，没有骨折也不用开刀，但是嘴巴要 几针。唉，真倒楣呢，乖乖的遵守 通规则却被违规的人撞，对方违规还载孩子呢，这种人的身教真是……」 「管不到那么多，徐宝平安就好了。晚点下了班再一起去探望吧。」 杜歆才说完就接到一通来电，他朝同事打过招呼就下车讲手机，打来的是杜寧。他开口喊：「姐？」 「你今天有来，都没什么想说的吗？」杜寧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恭喜你。」 「呵。」杜寧笑了声，姐弟俩沉默良久之后，她再次开口数落：「你真的、真的是很自私你知道吗？」 杜歆安静两秒回嘴：「我每个月都有寄钱给爸妈。」 「谁稀罕啊？谁知道你有没有寄啊！」 「我这边都有留纪录。」 杜寧被他 怒，气得一时无语，半晌她又说：「家里就你一个男的了，你怎么还能搞同 恋？爸妈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回报他们的？」 「……」 「说话啊！」 「我没什么好讲的。同样的事，你再讲一百万遍也不会变，我就是这样了。」 「喂，杜歆，你该不会在外面 搞吧？你老闆看起来也很像那个，你是不是──」 「对，我每天搞，每天都跟不同人睡，你高兴了吧？」 「变态！你、乾脆永远都不要回来。」 杜寧骂完就结束通话，杜歆站在车子旁盯着手机萤幕片刻，把亲姐姐的号码加黑名单。他拿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却还能转头对车里的同事浅笑装作没事，这一刻他真的很想自己开一辆车衝到最近的河里，干点傻事什么的。但仅止于想像，这也不是他头一次和家里人吵架了。 怎么吵也不会有结果，所以他放弃，让自己死心，不要奢求再回到那个家。「照自己原来的样子活着就是自私吗？」他笑了下，就当他是冷血吧，和家人撕破脸、断绝往来，心里没有什么捨不得的，仔细回想起来他曾经有过的快乐都有各种前提，因为他们以为他会和所谓的「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继承家业吧。 一旦发现他不符期待，他就不再是他们家的一分子了。像这样离开家族后能找到一份工作足以养活自己，还能有点钱存起来的，算是特别幸运的了。 「嘿。」laura按下车窗喊杜歆说：「怀老大说今天工作完到他那里吃火锅。」 杜歆比了ok的手势，微笑回应她，至于徐宝出车祸的事，岳鸿勋等这天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就带着大家去问。那时徐宝已经出院回家了，但整个头脸肿得像猪头一样，laura和其他心软的同事看了都不忍心哭出来，好在也有耍宝的同事把人逗笑，但徐宝伤成那样没办法笑开怀。探望完受伤的同事，岳鸿勋就让大家提早下班了，一伙人又约去民宿找怀皓哲吃火锅。 怀皓哲的厨艺是公认的好，杜歆听其他人夸他厨艺都在心里暗笑：「不只厨艺，手也很好看的。」 杜歆喜 观察别人的手，岳鸿勋的手很宽大修长，怀皓哲的手也像那样，但是更秀气一点，浮筋不明显，那两人的手他都 看，不管是拿笔、拿花束、花剪、拿铲子或刀子。他自己的手就丑了些，手背还有童年贪玩时受伤留下的淡疤，指甲又特别小，没什么可看的。 他坐在桌子一端看岳鸿勋、怀皓哲跟其他人谈笑风生，那两人是公认的一对，民宿跟花店的员工都晓得他们是一对的，他心里有点寂寞。不是特别想要公开这种三角关係，他明白一般人无法理解跟接受，但就是心里多少 到了寂寞，好像自己是多出来的……多馀、应被修剪掉的花苞。 laura端着水果气泡饮过来找杜歆攀谈，她是个健谈活泼的好女孩，混 了以后还有点三八俏皮，杜歆一直很喜逗她，对她颇为照顾。两人聊着以前养过什么宠物，laura笑完 低声音问他：「听亓酒吧那边的人说你常去那边喝酒，那边是不是很多你们圈里的啊？」 「都有吧。你也是吗？」 laura歪头想，耸肩说：「我自己也不清楚。」 「开心就好了，也不是什么事搞清楚就会开心的。」 laura张大眼看他，他挑眉问：「我有讲错吗？」 「不是，还蛮、嗯，蛮有哲理的？」laura说完跟杜歆互看，两人笑起来。 另一头岳鸿勋跟怀皓哲都察觉到杜歆和别人有说有笑，两人有默契的互望一眼， 出有些复杂的笑容。怀皓哲凑到岳身旁低语：「你吃醋？」 「还好。」 怀皓哲笑得颇幸灾乐祸，他知道岳鸿勋肯定吃醋吃得凶了，嘴里说还好，其实 本在意得不得了。任谁都知道杜歆只是平常跟那位女同事处得不错，并没有什么曖昧，儘管这样岳鸿勋还是克制不了醋劲。其实怀皓哲也差不多，现实没必要公开三人的关係招来麻烦，却也因为这样而不能公然霸佔杜歆，看到杜歆对任何人都随和友善的样子，他也是会吃醋的。 岳鸿勋也好，杜歆也好，两个学长都想霸佔，怀皓哲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贪心有什么罪过。 岳鸿勋趁着去洗手间的空档传讯息给杜歆：「今天我听到你姐在新娘房里尖叫，很生气的样子。你没事吧？」 杜歆听见手机提示音看了眼萤幕，简短回讯：「没事。」 岳鸿勋等了好几秒都没下文，觉到自己被敷衍了，从走廊这里能看到杜歆跟其他同事继续聊天说笑，他收了手机走过去喊杜歆说：「你来一下。」 杜歆和人间聊被打断，一脸莫名回瞅：「干嘛？」 「来一下。」岳鸿勋一把人拐进厕所就将门上锁，搂住杜歆的 身、扣牢他后脑拥吻。 「嘿你、哼嗯……」杜歆被吻得嘴 生疼，皱起脸 气，也不晓得这傢伙突然发什么神经。但这人好像怎样都吻不够，杜歆一度怀疑自己的嘴要被撕咬下来，他痛得闷哼出声，拿拳头捶了几下，岳鸿勋勉强松口放开他，他慌张退到门口气。 「都是菇跟菜的味道？」岳鸿勋抹了下嘴笑看他。 「我有吃 啊。」杜歆被他气笑。「干嘛？不怕被发现？」 「你离我们很远。」岳鸿勋把头发往后脑抓梳，吐了口气说：「你跟你姐……真的没事？」 「断绝关係了啦。」杜歆对着镜子整理一下仪容，洗了手，他说：「没事了。就这样吧。」 「嗯。」 杜歆斜瞄他一眼，疑问：「你怎么好像有点幸灾乐祸？」 「没有幸灾乐祸。不过，这样以后你就是我的，我有点高兴。」 「自以为是。」杜歆嗤了声，掩藏笑意，他不晓得该是怎样的心情，但是听岳鸿勋讲这种话心里是有点甜 的。「还有阿哲啊。」 岳鸿勋没吭声，就站在洗手台旁边专注看着杜歆，双眼、表情都透着纯粹的光亮，看得出是真的开心。员工们吃 喝足后散场，怀皓哲去给民宿客人送餐、做客房服务，再上楼休息，看到两个学长坐在客厅打电动，两人戴着vr眼镜握着摇桿兴奋叫着，场面在旁人看来有点滑稽。 杜歆喊着：「下一关、下一关。啊不行，选错了，重来？」 岳鸿勋开心笑应：「不行，不能反悔。」 「我按错了，重来啦！」杜歆听见怀皓哲走动跟开冰箱的声音，急忙喊：「阿哲，帮我干扰他。」 岳鸿勋说：「没用的。」讲完做出挥拳动作，一旁杜歆则出现闪躲 击的姿势，大概是在玩什么格斗游戏。 怀皓哲喝了些牛 之后走近他们，忽然捉住岳鸿勋的手把人扯过来亲住嘴巴。岳鸿勋动作定住，摘了虚拟眼镜搂住怀皓哲拥吻。杜歆察觉对手没反应被打倒了，也摘了眼镜看过去，吐了口气就默默收拾游戏。 怀皓哲挑着岳鸿勋的舌，再偏头舔他嘴角、下巴，馀光瞥向杜歆问：「不玩了？」 「你们两个玩吧。我要去洗澡。」杜歆摆手，被怀皓哲喊住说：「噯，我帮你制敌人耶。」 杜歆笑了下，逕自走回房间拿换洗衣物，开了灯走进浴室。今天心情起伏比较大，他有些疲惫，也懒得想什么三人恋的事，暂时想放空一切。 岳鸿勋箍住怀皓哲的劝道：「让他静一静吧。我们自己玩？」 怀皓哲直白问：「你看他那样不会想干他？」 「你……」 「我是说，疼他。」 「我喜他主动找我，如果他累的时候也能找我当然是最好，但现在他应该谁都不想要。你这么跟他撒娇，真的不担心我吃醋？」 怀皓哲瞇眼笑看他，捏他下巴说：「你吃谁的醋？」 「都有。」 「就叫你一起啊，你又不要。」怀皓哲咋舌，念他说：「我不要等他主动，我要 到他主动。你慢慢想，我先去找他。」 杜歆没有锁房门的习惯，他听见有人进到浴室出声喊：「阿哲吗？」岳鸿勋不像会这么做的，也就怀皓哲喜玩闹跟突袭了。他果然听到怀皓哲笑着走近，把淋浴间的帘子拉开来看他，他若无其事 洗头发，困扰的皱了下眉。 「学长。」怀皓哲已经把自己 得剩一条宝蓝内 ，他说：「我帮你浣肠。」 杜歆脸都黑了，嫌弃拒绝：「白痴啊你，我不要啦。」 「喔。」怀皓哲走去坐在马桶盖上，手里拿着几颗浣肠剂叹气，一副被拋弃的可怜样。 杜歆没理他，拉上帘子继续洗澡，洗完后拿浴巾擦拭，随口问：「不去找阿勋？」 「哼。」 「闹什么彆扭？」杜歆摸他头发，手被他捉到嘴边亲了亲手指，看见学弟的舌尖在舔自己的手，有些心 。怀皓哲抬头一脸无辜看来，杜歆被看得动摇了，怀皓哲逮住时机央求：「我不会 太久，只是想找你做舒服快乐的事啊。之前不是都很好吗？我知道你准备起来麻烦，所以特地来帮你……」 杜歆犹豫了，怀皓哲低头出一秒得逞的笑，起身抓着他双臂 哄道：「学长也可以我，怎样都可以。我们也来玩游戏，嗯？」 杜歆眨了眨眼，转头看了下怀皓哲手里的东西，不由自主就点头了。怀皓哲开心亲他脸，拉着他坐到马桶盖上将他两腿拉开来，将手里的小球拔开盖子，上了些润滑 之后轻轻移到他身下。 「学长，放轻松。」 「还是我你吧？」杜歆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学弟牵着鼻子走了，有点后悔。他望了眼本还没能穿上的衣物，学弟的手摸到他后 ，他 的缩紧那处肌，学弟哄了几声之后他才放松下来，让那个有点凉的尖嘴 进来。 浣肠被缓缓挤进体内，杜歆起初是没什么觉，也不敢直视怀皓哲，但他知道怀皓哲一直兴致高昂的盯着自己瞧，还会不停夸些情的话语。 「学长这里真的很好看，好可。顏也好漂亮。」像这样的句子不论谁听都会到羞 吧？但杜歆又觉得有些高兴，被怀皓哲喜而觉得心里有点甜。 怀皓哲轻笑，将另一颗浣肠球 到杜歆手里说：「好啦，轮到你我了。随便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我是学长的。」 杜歆拿了那东西有点讶异，但很快的他就无暇想像学弟人的姿态，肚子越来越古怪，好像吃坏东西一样不舒服，急着想排洩。他站起来想把怀皓哲推到浴室外，怀皓哲却搂住他问：「很有觉了吗？还不行啊，你还没帮我呢。」 「等下再……呵……」杜歆 了口气夹紧后，慌张道：「我快忍不住了，你先出去。」 「我想看。」 「什么啊？」 「我想看学长。」怀皓哲表情认真，眼神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杜歆愣了下继续推开他，却被他带回马桶边掀起盖子说：「坐吧。慢慢来。」 杜歆实在忍不住生理反应了，一手摀脸坐在马桶上释放，放完一波立刻冲水，然而这还没结束，他努力忍耐，怀皓哲蹲到他面前亲他嘴说：「不用忍啊，你喜怎样就怎样。」 杜歆 脸通红，真心想哭，并开始怀疑自己怎么会喜上这个大变态。怀皓哲说要帮他洗乾净，他抢过莲蓬头坚持自己来，幸好怀皓哲没有勉强就暂时退出浴室，他赶紧锁门，彻底解放后又重新洗了次澡。 杜歆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一开门看到怀皓哲跪在浴室外，他尷尬道：「干嘛？我、算了啦，不用跪啊，我又没有气成这样。」 怀皓哲脸颊微红说：「学长，我可以进去吗？」说完将用空的浣肠球递给杜歆看，杜歆被他吓得让开来。 「笨蛋，快去拉乾净！」杜歆觉得快被学弟吓坏了，要是他再晚一点，说不定学弟会在他房间就地解决，那画面太恐怖了他无法想像。怀皓哲进浴室时竟然还往他嘴边偷亲一下，大大方方坐在同一个马桶上解放。 杜歆绝望的看着房门口，一眼望到岳鸿勋关紧的那扇门，内心生出想衝去求救的念头。「快来把你家这个变态带走。」他暗暗吶喊，可惜岳鸿勋才不可能跟他有什么心电应。 怀皓哲坐在马桶上笑起来，他觉得杜歆的表情太 彩，虽然知道自己闹得有些过分，但还是无法不乐在其中。杜歆穿着居家服踱回浴室，掐着怀皓哲脸颊低骂：「欠揍啊你。」 怀皓哲收起笑容装得一脸无辜，等杜歆心软之后立刻将人带回自己房里，杜歆半推半就坐在怀皓哲 上，看他从收纳箱里打开几个盒子，取出明显是情趣用品的东西挑拣。杜歆一看就想走人，怀皓哲赶紧走来拉着他坐回上住，哄说：「就玩一样，一样就好，嗯？」 「你说的新玩具？」 「嗯。学长想不想干我？」 「干你？」杜歆笑了下，比起干人他其实更被干，不过有机会欺负这傢伙他还是很想尝试。「好啊。」 「那你等我。」怀皓哲拿了特别长的黑 状物，还有一堆润滑。 杜歆把子、内掉说：「我自己就有了，用那你会坏掉吧？」 「学长你看，这个可以坳折。」 「喂，我讲话你有在听吗？折什么折，你……」杜歆察觉哪里不对劲了。那东西两头都长得一样，那不是一假 具，而是双头龙啊！ 怀皓哲朝他眨单眼微笑，回上抱住他亲嘴，慢慢将彼此的衣物都掉，连内衣也不剩。杜歆脖子、锁骨附近都泛红，有些动情， 头也有些发硬突起，他享受学弟的抚，让学弟恣意抚 间凹陷的紧窒处。 「喜我摸这里吗？」怀皓哲温柔询问。 「嗯。」 「下次和阿勋一起摸你这里好吗？」 「好……」杜歆答完都觉得很不好意思。但那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学弟侵入，想起之前的经验，他很快就放松身体让学弟的手指进来，那觉称不上舒服，但一想到是谁的手，他心情就变得澎湃而期待。 「哈嗯，啊，呼，阿哲的手好长。」杜歆坐靠在怀皓哲怀里，开着双腿，手缓缓摸到身后男人的手腕，再碰触到自己私处，心情微妙。学弟牵着他的手一起会 、囊，他也受到学弟同样的器官正热情高昂的状态，而且不停 出体来，跟他一样。 「学长亲我。」怀皓哲要求，杜歆回头亲他，两人用手互相抚的动作不曾停过，中途他又挤了许多润滑出来，也涂抹到那很长的玩具上头。他看杜歆盯着玩具打量，握着它问：「要不要试试？」 「唔。」杜歆没那么紧张了，怀皓哲说要示范，那人面笑意调整了坐姿面对他张开腿，出稍早时放入的 。杜歆不由得紧盯学弟的 股，学弟的肤偏白，股间顏很淡，了一个闪烁蓝光芒的东西，是的底座嵌着的装饰。 怀皓哲对上杜歆的眼笑了下，把子拿掉之后，将那很长的玩具凹出一个角度，把一端朝股间抵住，缓缓推送进体内。「啊。」 杜歆听他呻 ，凑过去握住假具帮他调整角度，他再次仰首索吻，两人伸出舌头热吻。怀皓哲将那条 长的东西一端到体内，手握住另一边邀道：「阿歆学长，你坐上来。」 杜歆汗顏，在他犹豫时就看怀皓哲把东西 出体外说：「我示范过了。这次换你啦。我帮你，会越来越舒服的。」 杜歆被他亲得有些头发昏，回过神来时已经跟他一起握着那玩具往股里送了。由于涂了不少润滑，加上事先放松了很久，倒没有那么难接受它，但它的长度看着还是令人恐惧，怀皓哲不停将它往里，让他不安低喊：「不能再了，太、太深了。」 怀皓哲曖昧笑了下，摸了摸杜歆的肚皮调戏：「不会捅破，安心啦。」说完就自己捉着另一端重新坐下。 杜歆靠着抱枕稍微仰躺，从他的角度能隐约看到学弟的私处被那东西入，紧合却 润的被挤开，实在是眼，不知不觉他就看硬了。怀皓哲笑着握住他器玩，他低着也去握怀皓哲的器官，玩具被他们折成u形，最后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抚玩彼此，或抱在一起接吻。 杜歆试着夹紧那东西稍微摇晃，果然让玩具搅了学弟深处，他听见学弟蹙眉低，问：「怎样？」 「再来啊。学长干我干得很 。」 「这么 ？」杜歆失笑，没想到还能用这种方式跟怀皓哲玩，两人躺在间搂抱亲吻，亲暱的玩了许久，他觉得腿开始痠麻，腹部上分不清是谁第几次 出的，懒洋洋低语：「我睏了。」 「你先睡吧。」怀皓哲摸他脸柔声轻语，把玩具轻轻走，将他摆成仰躺的样子，俯深 他殷红的头。 杜歆因为受刺而抿嘴，咬了下里的低哼，他知道怀皓哲不会这么轻易足，试着询问：「我真的睏了。你要不要……叫阿勋来？」 怀皓哲动作顿了下，想起岳鸿勋之前那些莫名的坚持，忽然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岳鸿勋曾怨过杜歆不够在乎自己、从不真正的吃醋或表情绪，也相当被动，之前怀皓哲还笑过岳鸿勋太小心谨慎，依杜歆的个等杜歆主动之前会先把自己饿死。现在怀皓哲体会到岳鸿勋的心情了，他这么专注、热情的抱着杜歆，而杜歆却可以轻易问他要不要换岳鸿勋来？ 怀皓哲知道杜歆不是没情，只是慢热，但他还是有点火大，也忍不住吃醋了。「我现在想要你，不是阿勋。」 杜歆听出这人话里有点火气，却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睁开眼看到的是怀皓哲异常冷静的模样，可是眼中有很深的执着，让他有点怕。 「阿哲？」 「给我。」怀皓哲摸上杜歆的 侧、际， 起他的瓣低声问：「你会我吗？」 杜歆瞳孔缩了下，被这问题吓一跳。这问题他不曾想过，他可以喜一个人很久，却不太明白是什么，他从来就不敢奢侈那种东西…… 「啊、嗯，等下。」杜歆的瓣被掰开来，学弟硬烫的东西挤入体内，那动作温柔缓慢，却非常执着、不容抗拒。他觉得气氛有点诡异的迫，就像学弟的身体一样沉重厚实的下来，才刚紧合的地方也被霸道的撑开、填。 「杜歆。好舒服，夹得真紧。」怀皓哲舒得吁气，腿做着挖凿般的动作，杜歆红着脸有些哽咽的气，看得他 望爆涨，每一下都扎实的顶撞到深处， 头像是衝撞到不曾突破的境地，被热软绵的包裹住，无比的酥畅快。 「阿哲……啊、哈阿、呃嗯，哲……呼、呼呃，呼嗯嗯、嗯哈嗯……」杜歆视线因水光而模糊，只看见一个人影在眼前晃 ，身体被顶得厉害，脑袋发昏，肚子好像要被狠狠搅糊了，不自觉出口水，哼着意义不明的呻。 被学弟强烈佔有的受让他生出幸福，叫喊的尾音发软，怀皓哲看见他失控错的张口索吻，低头亲住他的嘴，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杜歆主动轻摇身，盯着怀皓哲小声说：「好……阿哲，喜你……」 怀皓哲看杜歆这样软萌可的瘫在身下，稍早的火气全消，不 靦腆微笑回应说：「嗯，你睡吧。今天你睡这里。」 「呼嗯。」杜歆闭眼休息，暂时什么都不想管。怀皓哲好像笑了声，躺到他身旁将他抱住，他也侧卧面向学弟，睁开眼望着他。 「你刚才在生什么气？」杜歆还记得学弟之前的情绪。但是他一问完就看到怀皓哲一脸尷尬，不太愿意开口的样子，真是难得啊。让他很想继续追问：「怎么了吗？因为我想打发你，让你去找阿勋？」 「算是我任吧，我想要更多……想要你把心给我。」 杜歆呆了下，也一脸尷尬茫然，他垂眼思考，喃喃低语：「我很喜你，你知道啊。」 「可是不够。你为什么不会吃醋？」 「吭？」 「有喜到在意到会吃醋吗？」 杜歆望着他，彷彿看到当年的岳鸿勋，本来还甜愉快的心情蒙上一层霜，冷却低落了。他坐起来抓了抓头说：「我回去睡吧。」 怀皓哲立刻抱住杜歆的，杜歆皱了下眉困惑道：「别这样，彼此都冷静一下吧。我有没有吃醋自己知道，但我真的不喜表现出来，我讨厌那样的自己。」 「学长，我没有要 你。对不起。」怀皓哲抱紧他的，声音带了些鼻音。 「你、你哭什么？」杜歆看到怀皓哲肩膀颤动，意识到这傢伙竟然在哭而傻住。 「我喜你，不要走。」 杜歆汗顏，妥协哄着：「好、好，我没有要走，我、我拿乾净衣服换可以吧？」 「穿我的。」怀皓哲立刻跳下，拉杜歆到浴室门口说：「先洗澡，我等下拿衣服。」 杜歆被推进浴室里共浴，他也帮怀皓哲洗身体，怀皓哲很快又堆起笑脸讨好他，他念说：「你这样搞得好像我们才是情侣。」 「我们本来就是。三个人在一起的，你忘啦？」怀皓哲瞇起眼说：「只有我一厢情愿？杜歆，我对你是认真的。」 杜歆羞窘得避开注视，拿 巾给学弟擦脸，试图敷衍过关。他不知道怀皓哲认真起来是这样的，简直是岳鸿勋二号，不过这么想也不对，两个人毕竟不一样，也无从比较。 「说得好像我就不是认真的一样。」杜歆叹气，因为在浴室里发牢，再小声还是被听见了，怀皓哲开心抱着他亲了又亲，一副想再来一次的样子。他连忙提醒说：「明天不是放假，要工作的。」 怀皓哲一脸愉悦望着他，没有再继续调戏人。隔天杜歆睡醒看见学弟拿了一个印亮的东西在眼前晃，跟他说：「漂亮吗？」 那是个不锈钢製的水滴形物体，有个栓子般的底座，和昨天学弟在后的东西长得差不多，差在尺寸。杜歆皱眉，投以疑问的目光，得到学弟回应：「这是小尺寸的，我觉得材质比硅胶滑溜，你试试。」 新的一天展开，新的挑战开始。杜歆脑海浮现一句莫名其妙的句子：「我白天花，晚上让学弟。」ＣＩjUｍｉ.ＣOＭ |
的中长发，妆容浓淡得宜，看起来是温和亲切的女士，站在高大的未婚夫身边显得小鸟依人，她叫杜寧，婚宴当天有同事临时出车祸请了假，杜歆不得已只好到现场帮忙佈置。新人拍照的背板、特殊效果的灯光和花艺小物等等，都由岳鸿勋主导，杜歆跟其他人依照指挥和设计师配合。 杜寧在新娘准备室里，杜歆忙完就躲回工作车里，laura安
他说：「之前就匆匆一瞥，你姐姐应该是没注意到吧。」 杜歆扯了下嘴角回应她说：「没差，不要碰面是最好。对了，徐宝家人到医院了吗？」 laura点头：「徐宝自己拍了受伤的照片来报平安，没有骨折也不用开刀，但是嘴巴要
几针。唉，真倒楣呢，乖乖的遵守
通规则却被违规的人撞，对方违规还载孩子呢，这种人的身教真是……」 「管不到那么多，徐宝平安就好了。晚点下了班再一起去探望吧。」 杜歆才说完就接到一通来电，他朝同事打过招呼就下车讲手机，打来的是杜寧。他开口喊：「姐？」 「你今天有来，都没什么想说的吗？」杜寧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恭喜你。」 「呵。」杜寧笑了声，姐弟俩沉默良久之后，她再次开口数落：「你真的、真的是很自私你知道吗？」 杜歆安静两秒回嘴：「我每个月都有寄钱给爸妈。」 「谁稀罕啊？谁知道你有没有寄啊！」 「我这边都有留纪录。」 杜寧被他
怒，气得一时无语，半晌她又说：「家里就你一个男的了，你怎么还能搞同
恋？爸妈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回报他们的？」 「……」 「说话啊！」 「我没什么好讲的。同样的事，你再讲一百万遍也不会变，我就是这样了。」 「喂，杜歆，你该不会在外面
搞吧？你老闆看起来也很像那个，你是不是──」 「对，我每天搞，每天都跟不同人睡，你高兴了吧？」 「变态！你、乾脆永远都不要回来。」 杜寧骂完就结束通话，杜歆站在车子旁盯着手机萤幕片刻，把亲姐姐的号码加黑名单。他拿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却还能转头对车里的同事浅笑装作没事，这一刻他真的很想自己开一辆车衝到最近的河里，干点傻事什么的。但仅止于想像，这也不是他头一次和家里人吵架了。 怎么吵也不会有结果，所以他放弃，让自己死心，不要奢求再回到那个家。「照自己原来的样子活着就是自私吗？」他笑了下，就当他是冷血吧，和家人撕破脸、断绝往来，心里没有什么捨不得的，仔细回想起来他曾经有过的快乐都有各种前提，因为他们以为他会和所谓的「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继承家业吧。 一旦发现他不符期待，他就不再是他们家的一分子了。像这样离开家族后能找到一份工作足以养活自己，还能有点钱存起来的，算是特别幸运的了。 「嘿。」laura按下车窗喊杜歆说：「怀老大说今天工作完到他那里吃火锅。」 杜歆比了ok的手势，微笑回应她，至于徐宝出车祸的事，岳鸿勋等这天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就带着大家去
观察别人的手，岳鸿勋的手很宽大修长，怀皓哲的手也像那样，但是更秀气一点，浮筋不明显，那两人的手他都
看，不管是拿笔、拿花束、花剪、拿铲子或刀子。他自己的手就丑了些，手背还有童年贪玩时受伤留下的淡疤，指甲又特别小，没什么可看的。 他坐在桌子一端看岳鸿勋、怀皓哲跟其他人谈笑风生，那两人是公认的一对，民宿跟花店的员工都晓得他们是一对的，他心里有点寂寞。不是特别想要公开这种三角关係，他明白一般人无法理解跟接受，但就是心里多少
到了寂寞，好像自己是多出来的……多馀、应被修剪掉的花苞。 laura端着水果气泡饮过来找杜歆攀谈，她是个健谈活泼的好女孩，混
了以后还有点三八俏皮，杜歆一直很喜
低声音问他：「听亓酒吧那边的人说你常去那边喝酒，那边是不是很多你们圈里的啊？」 「都有吧。你也是吗？」 laura歪头想，耸肩说：「我自己也不清楚。」 「开心就好了，也不是什么事搞清楚就会开心的。」 laura张大眼看他，他挑眉问：「我有讲错吗？」 「不是，还蛮、嗯，蛮有哲理的？」laura说完跟杜歆互看，两人笑起来。 另一头岳鸿勋跟怀皓哲都察觉到杜歆和别人有说有笑，两人有默契的互望一眼，
出有些复杂的笑容。怀皓哲凑到岳身旁低语：「你吃醋？」 「还好。」 怀皓哲笑得颇幸灾乐祸，他知道岳鸿勋肯定吃醋吃得凶了，嘴里说还好，其实
本在意得不得了。任谁都知道杜歆只是平常跟那位女同事处得不错，并没有什么曖昧，儘管这样岳鸿勋还是克制不了醋劲。其实怀皓哲也差不多，现实没必要公开三人的关係招来麻烦，却也因为这样而不能公然霸佔杜歆，看到杜歆对任何人都随和友善的样子，他也是会吃醋的。 岳鸿勋也好，杜歆也好，两个学长都想霸佔，怀皓哲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贪心有什么罪过。 岳鸿勋趁着去洗手间的空档传讯息给杜歆：「今天我听到你姐在新娘房里尖叫，很生气的样子。你没事吧？」 杜歆听见手机提示音看了眼萤幕，简短回讯：「没事。」 岳鸿勋等了好几秒都没下文，
身、扣牢他后脑拥吻。 「嘿你、哼嗯……」杜歆被吻得嘴
生疼，皱起脸
气，也不晓得这傢伙突然发什么神经。但这人好像怎样都吻不够，杜歆一度怀疑自己的嘴
啊。」杜歆被他气笑。「干嘛？不怕被发现？」 「你离我们很远。」岳鸿勋把头发往后脑抓梳，吐了口气说：「你跟你姐……真的没事？」 「断绝关係了啦。」杜歆对着镜子整理一下仪容，洗了手，他说：「没事了。就这样吧。」 「嗯。」 杜歆斜瞄他一眼，疑问：「你怎么好像有点幸灾乐祸？」 「没有幸灾乐祸。不过，这样以后你就是我的，我有点高兴。」 「自以为是。」杜歆嗤了声，掩藏笑意，他不晓得该是怎样的心情，但是听岳鸿勋讲这种话心里是有点甜
的。「还有阿哲啊。」 岳鸿勋没吭声，就站在洗手台旁边专注看着杜歆，双眼、表情都透着纯粹的光亮，看得出是真的开心。员工们吃
喝足后散场，怀皓哲去给民宿客人送餐、做客房服务，再上楼休息，看到两个学长坐在客厅打电动，两人戴着vr眼镜握着摇桿兴奋叫着，场面在旁人看来有点滑稽。 杜歆喊着：「下一关、下一关。啊不行，选错了，重来？」 岳鸿勋开心笑应：「不行，不能反悔。」 「我按错了，重来啦！」杜歆听见怀皓哲走动跟开冰箱的声音，急忙喊：「阿哲，帮我干扰他。」 岳鸿勋说：「没用的。」讲完做出挥拳动作，一旁杜歆则出现闪躲
击的姿势，大概是在玩什么格斗游戏。 怀皓哲喝了些牛
之后走近他们，忽然捉住岳鸿勋的手把人扯过来亲住嘴巴。岳鸿勋动作定住，摘了虚拟眼镜搂住怀皓哲拥吻。杜歆察觉对手没反应被打倒了，也摘了眼镜看过去，吐了口气就默默收拾游戏。 怀皓哲挑着岳鸿勋的舌，再偏头舔他嘴角、下巴，馀光瞥向杜歆问：「不玩了？」 「你们两个玩吧。我要去洗澡。」杜歆摆手，被怀皓哲喊住说：「噯，我帮你
到他主动。你慢慢想，我先去找他。」 杜歆没有锁房门的习惯，他听见有人进到浴室出声喊：「阿哲吗？」岳鸿勋不像会这么做的，也就怀皓哲喜
洗头发，困扰的皱了下眉。 「学长。」怀皓哲已经把自己
得剩一条宝蓝
，他说：「我帮你浣肠。」 杜歆脸都黑了，嫌弃拒绝：「白痴啊你，我不要啦。」 「喔。」怀皓哲走去坐在马桶盖上，手里拿着几颗浣肠剂叹气，一副被拋弃的可怜样。 杜歆没理他，拉上帘子继续洗澡，洗完后拿浴巾擦拭，随口问：「不去找阿勋？」 「哼。」 「闹什么彆扭？」杜歆摸他头发，手被他捉到嘴边亲了亲手指，看见学弟的舌尖在舔自己的手，有些心
。怀皓哲抬头一脸无辜看来，杜歆被看得动摇了，怀皓哲逮住时机央求：「我不会
太久，只是想找你做舒服快乐的事啊。之前不是都很好吗？我知道你准备起来麻烦，所以特地来帮你
哄道：「学长也可以
之后轻轻移到他身下。 「学长，放轻松。」 「还是我
，他
进来。 浣肠
吧？但杜歆又觉得有些高兴，被怀皓哲喜
到杜歆手里说：「好啦，轮到你
了口气夹紧后
脸通红，真心想哭，并开始怀疑自己怎么会喜
彩，虽然知道自己闹得有些过分，但还是无法不乐在其中。杜歆穿着居家服踱回浴室，掐着怀皓哲脸颊低骂：「欠揍啊你。」 怀皓哲收起笑容装得一脸无辜，等杜歆心软之后立刻将人带回自己房里，杜歆半推半就坐在怀皓哲
上，看他从收纳箱里打开几个盒子，取出明显是情趣用品的东西挑拣。杜歆一看就想走人，怀皓哲赶紧走来拉着他坐回
状物，还有一堆润滑
具，而是双头龙啊！ 怀皓哲朝他眨单眼微笑，回
头也有些发硬突起，他享受学弟的
间凹陷的紧窒处。 「喜
、
出体
股，学弟的肤
，凑过去握住假
长的东西一端
出体外说：「我示范过了。这次换你啦。我帮你，会越来越舒服的。」 杜歆被他亲得有些头发昏，回过神来时已经跟他一起握着那
润的
。」 「这么
？」杜歆失笑，没想到还能用这种方式跟怀皓哲玩，两人躺在
出的
他殷红的
侧、
起他的
望爆涨，每一下都扎实的顶撞到深处，
头像是衝撞到不曾突破的境地，被
，身体被顶得厉害，脑袋发昏，肚子好像要被狠狠搅糊了，不自觉
靦腆微笑回应说：「嗯，你睡吧。今天你睡这里。」 「呼嗯。」杜歆闭眼休息，暂时什么都不想管。怀皓哲好像笑了声，躺到他身旁将他抱住，他也侧卧面向学弟，睁开眼望着他。 「你刚才在生什么气？」杜歆还记得学弟之前的情绪。但是他一问完就看到怀皓哲一脸尷尬，不太愿意开口的样子，真是难得啊。让他很想继续追问：「怎么了吗？因为我想打发你，让你去找阿勋？」 「算是我任
你。对不起。」怀皓哲抱紧他的
巾给学弟擦脸，试图敷衍过关。他不知道怀皓哲认真起来是这样的，简直是岳鸿勋二号，不过这么想也不对，两个人毕竟不一样，也无从比较。 「说得好像我就不是认真的一样。」杜歆叹气，因为在浴室里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