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弦下楼,张贺兰神自若的走出,如往常一般道:“您稍等,我去布菜。” 一个合格的保姆阿姨,是不会过问主家雇主的私事。 更何况,无论南弦还是林沐,都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两个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小暧昧,她早就发现了。 只是没想到,事情发展的那么快,林沐才十七岁南弦便忍不住了。 “不用,我自己端上去即可。” 南弦也无所谓张贺兰发现与否,他既然敢自己的小外甥女,就敢承担被发现被传扬的后果。林沐是他一个人的,无论如何,她都只属于他。 将她喂后,没有再扰侵犯她,要了两次虽然没有完全足,但望很大程度得到了缓解。 用完餐后,又将她抱入卫生间洗了洗,抱到他的房间放在他的上,身抱着她相拥入眠。 虽然后来的一宿南弦没有再要她,但长达两小时的放纵愉,私处还是火辣辣的疼着,即便一夜的休息也没好上半分,听着清晨的闹铃想爬起上学,可稍稍一动,内疼的她怀疑人生。 闹铃声将南弦也吵醒,他伸手将她圈回怀中:“别动。” 林沐红着脸回:“要迟到了。” 今天周一,该上学了。 南弦安抚道:“回头我帮你请一天假,课业我给你补。” “哦~” 听着他的话,林沐终于乖了。 她挪了挪小身板缩回他的怀中,整张小脸恨不得埋进他的膛里受他的温度。 南弦蹙了蹙眉,再度制止:“别动。” 林沐想回,她没动,就是一个姿势抱久了,想调整一下而已。 未曾想,他的下一句紧随而来:“那么不规矩,又想挨了?” 林沐听的耳一阵滚热,动的大腿不经意碰到他的茎。那大家伙又硬了,正顶着她的腿昂首,向她叫嚣着他饥渴了。 林沐真受不了他了。 她高冷如仙人的舅舅哪里去了,怎么会变得那么氓? 她瘪了瘪小嘴,搂着他的娇滴滴的回:“疼嘛。” 南弦无奈:“疼你还在往我怀里钻?” 刚醒来的那一刻,他的茎是软着的。若不是她在他怀中蹭动,他会一早晨到这种地步? 林沐反应过来,吓的不敢动了。 过了很久,她鼓起勇气,是孩子气的小手抠抠他的掌心,小声嘟囔:“真疼。” 想了想:“不然,你在我外面蹭蹭不进去?” 第一次的时候是这样的,他着她的腿心顶撞蒂了出来。 南弦听笑了。 真是个年幼无知的傻姑娘,只在外面蹭蹭不进去,那不是心窍想做,但又怕女孩不同意的哄人鬼话? 人都在上,衣服都了,有几个人能真的蹭蹭不进去? 更何况,上之人,已被他吻遍遍。 南弦克制着望,她的小脸道:“起了,你一个人睡。” “不要!”林沐抢在他松开前一把将他的胳膊抱紧,黏糊糊的腻着他:“才六点半,你干嘛去?” “下午要开庭,我去律所复核下资料。”南弦气质清冽的脸庞上,有这一种冰川融化的温柔,暧昧无比的哄她:“庭审结束就回来陪你。” 林沐不依:“我要和你一起去。” 南弦惊讶:“下面不疼了?” 闻言,林沐的脸倏地红了,是胶原蛋白的致小脸,有着些许的婴儿肥,像极个一个透的红果。 她垂着眼睛支支吾吾的回:“陪、陪你去律所,可、可以忍的嘛。” 南弦又笑了,不知怎么说她。 上学忍不了,陪他去律所就能忍得了? 林沐知道南弦此刻的笑声是什么意思,她厚着脸皮撒娇:“带不带,带不带嘛,你带不带嘛~” 喜看他庭审时的模样,话不多,但句句意简言骇直切要害,打的对方律师生无可恋,恨不得马上扒了身上律师这层皮,这辈子别再碰到他所接手的案件。 可近几年随着律所的逐步扩大,他的名气享誉海外,钱多到她坐在家中也挥霍不完后,他便很少再接案子了。除非遇到他兴趣的,否则万金都难请动他亲自出马。 南弦拿她实在没办法,拖长尾音回:“带带带。” 说完,迅速起身穿好衣服,将她抱入卫生间梳洗完,又抱回梳妆台前坐好,站在她身后拿起了梳子,灵活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来回穿梭。 林沐心房一阵酥软,整张小脸上闪着熠熠星光。 他又帮她辫辫子,还是她小时候最喜的公主辫,辫的比专业造型师还要好看。 记得刚被他接回来的时候,他也才是个二十岁的大男孩,不会编辫子照顾女孩。从小被渣爹渣待,年仅七岁的她也不会。每天一个黑发圈束着低马尾,看起来跟个小老太太似的,羡慕极了别的班上扎各种化验小辫子的女孩儿。 他舍不得她羡慕任何人,忙着挣钱养活她的同时,开始学着帮她辫头发搭配漂亮的小裙子,从简单的麻花辫到什么样繁琐的盘发信手拈来,她被他打扮成全校最明夺目的小女孩,任谁见了都对着她惊叹:这是谁家的小公主,好漂亮好可呀。 南弦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眼眶红红的,一副要哭的模样。辫头发的动作稍稍停顿,他疑惑:“不喜这么辫?” “不是。”林沐赶紧摇头:“喜,很喜。” “那你这是……?” 南弦猜不透她。 即便是自己养大的小孩,大了之后心思也难以捉摸,比方说前几天还偷偷摸摸的背着他早恋,这两又跟他黏黏糊糊。 “想起了刚被你接回家时2的一些事。”林沐仰头回视着他的目光,突然冲着他调皮的吐了下舌头:“谢谢你,我的老父亲。” 南弦的手臂一抖,掐住了她的小脸蛋,男人微眯的眼睛里透着浓浓的危机:“你刚刚叫我什么?”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