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被说的面红耳赤,不下去了。 想吐出来,可舅舅的手臂将她的脑袋抱得严严实实,她不地嘟囔:“我又不会。” “我教你。” 南弦表示自己很有耐心调教他的宝贝外甥女,刚要开口告诉她怎么舔。 未曾想,怀中的小孩冷不丁的发问:“你很有经验?你亲过男人的?” 南弦:“?” 有被舅舅吃飞醋气到的小孩,师承舅舅一脉,丧心病狂起来毫不逊:“原来你也没经验啊,我还以为你跟男人击过剑,知道怎么样舔才会令男的舒……” 林沐正说得痛快,丝毫没察觉危险到来。 直到舅舅的两手指,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小脸,她才吓得小心肝哆嗦:“舅舅……” “你刚说的话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不不不。”林沐秒怂:“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你说了。” “你听错了。” “我耳朵不聋。” “舅舅~” “别撒娇,撒娇没用。” “哎呀,舅舅~”林沐果断请教:“那怎么样才管用?” 南弦抿了抿没说过,低头看怀中体曼妙的小孩。 意识到他看下面,林沐想起昨晚答应给他还没好好看呢。 她红着脸小声询问:“那我躺着给你看下面?” 南弦拒绝:“不看。” 林沐吃惊,他那么吃醋,做起来跟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舅舅,居然又拒绝她发出的看邀请? 就在林沐觉得不可思议时,南弦盯着她的青葱白指,慢悠悠的说:“自给我看。” 一句情到不行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竟人又动人。 自、自给他看…… 林沐脸颊爆红,手指头又麻了,呼的没了节奏。她垂下眼睛,两只手本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不会呀。 他看得出她不会,但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就这么低头看着怀中脸红成苹果的小孩,等着她在他面前做他想看的事。 林沐没办法,只能将身子挪到头靠着,在他的注视下分开两条美腿,颤颤巍巍的将小手放在了上,红着脸问:“摸这里吗?” 南弦没有回答。 林沐尝试将扒开漏出,摸着曾经被他刺过的蒂:“是不是这里呀?” 南弦抿了抿,眼神中已隐隐漏出审视的情。 他的小孩扒自己的…… 那好看的小手指,在白的媚里游走抚摸…… 真的很刺他的视觉官。 在她百般求助的眼神中,他终于开了口:“两下。” “按一按。” “捏着蒂。” “嗯,就这样,继续。” “可以加快些。” “……” 贝言并没有离开,一直贴靠着门上,闭着眼睛听客房内南弦和林沐之间的各种暧昧各种绵各种调情。 他们做做到忘情时,南弦林沐时的啪啪声,林沐动情叫的嗯啊声,听在耳朵里那么的清晰。 甚至,她深的男人,还叫着他的小外甥女怎么自。 那些声音她心里五味杂陈,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她今年二十九岁,十七岁那一年在政法学院外的图书馆对南弦惊鸿一瞥便将他放在心上。再后来,她考上政法大学犯罪学,以为能时时在学校看见他。 到了学校在知道,犯罪心理学和政法系不在同一个校区,且他天赋异于常人,早早的读了研,并且还整忙着接案子挣钱养活他的外甥女。 她想见他,疯了似的想。 于是,她向学校申请转系,好不容易拜入他的师门成为他的师妹。 原以为,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她心喜的向他表白。 他用疏离陌生的语调告诉她,他这辈子没有谈恋结婚的望,只想将他的小孩养大。 她没有放弃,从学校到社会,他去哪儿她都跟着。 他虽没有撵她走,可也没有接受她,两个人就像再普通不过的同事,除了上班偶有集外,就好像两条平行线。 好在,他的小孩喜她,整天黏糊糊地喊她言言姐。 那小孩真的可,白白软软糯糯,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净的像天使。 她屋及乌的喜着他的小孩。 她想,小孩是他养大的,宠着着腻着正常,等小孩成年嫁人了,有了自己的世界,他的目光就会从小孩身上转移。 她甚至想,那就不奢望年轻时在一起吧,等他小孩飞出他世界的那一天,他孤独寂寞,总要回头看她一眼。 所以,她不怕时间漫长,无论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她都可以等。 可是今天…… 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他喜的男人,对小孩的,竟是男女之情的。 “呦,这不是刚才在餐厅的美女律师吗?怎么一个人靠在这听墙?”陌生的男音传来,调侃道:“客房里住着男朋友?男朋友在跟小三偷情你是过来抓可又舍不得?” 贝言急忙收敛情绪望去,认出了他。 刚才在餐厅他自报名姓,沉青烨。 贝言警惕反问:“有事?” “没事。”沉青烨挑眉:“就是想知道,你把我那位嗑了药的未婚带哪去了。” 听着沉青烨的话,贝言笑了。 出于自己没了伞,也要撕坏别人伞的恶趣味,她冲着身后的客房努嘴:“你的未婚和我的男神在里面做。”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