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瑾眉梢轻扬,识趣儿地不再说招惹小姑娘不快的话,抬起长臂揽过服媚不盈一握的纤盈细,将她轻若无骨的身子带入到怀中,从盘子里捻了一块胭脂糕喂到她口中。 起先还喂得正儿八经,许是还记着她方才假意喂他实则戏的仇,喂着喂着就将那香软的糕点喂到了自己嘴巴里去,得服媚只得从他口中夺食。 细手撑在男人阔的肩头,在确保船身不会侧翻的情况下服媚上身努力地往前倾去,细的粉舌颤巍巍地从红中探出溜进师瑾的齿间,灵活地一卷,抢走了他口中一半的胭脂糕。 唯恐师瑾又要用同样的方式抢回去,服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糕点往肚子里,笑眼弯弯地正得意,猝不及防地就被噎了住,素白的小脸憋得比胭脂糕还要红几分。 师瑾递来茶水,服媚咕噜咕噜地大口往嘴里灌。 喝个水也不尽人意,人还没落水呢,衣裳倒先了。 这身碧穹的挑丝云燕装还是前五公主遣人送来的,是从云州进贡来的上好蜀锦,临鸢自己就只得了两匹,用这其中一匹颜素丽的做了两件款式不同的衣裳,赠了其中一件与她。 服媚拧起眉头看向被茶水洇透的衣裳,角悒悒不地撇了撇,自觉丢人地将小脸埋进师瑾的肩头中,低声喃喃:“都怪殿下……” 说着,伸手去摸了摸前濡的布料,眉头幽怨地紧了紧,“都透了。” 刚吃了腻软的糕点,嗓音也如糕点般裹了一层糖,黏腻娇媚,听得师瑾心头爪儿在挠般酥。 拿起案桌上一方干净的绢帕替她擦拭衣衫上的茶水,帕子覆在盈软之地上轻轻地摁汲走衣裳上的茶水,师瑾默不作声地垂了垂眼梢,情难自地有些心猿意马。 没察觉到煜王殿下的不甚专心,服媚玉臂勾着师瑾的脖子,细磨蹭着他的大腿,船舱内有张三尺见方的箦,余下的区域都十分仄,因被空间限制着,服媚扭来动去也没找到一个舒适地儿。 半响终于勉强安分下来,服媚一双小手又不老实起来,实则也没觉得有多冷,只是看到师瑾微微敞开的衣襟,便忍不住想将手揣入到其中。 服媚抬眸瞟了眼师瑾,见他波澜不惊,得寸进尺地往里深入。 白的指腹摸着里衣下皮紧实的肌,沿着肌理的形状寸寸往下勾勒,手法着实算不上清白,起一团团不知名状的火,惹得空气里多出几分旎的炽热。 手瘾过足,服媚餍足地了触犹在的指尖,收手全身而退,之下乍然抵来滚烫僵硬的某样长物。 娇美的面庞赫然又是一赤,服媚忽而气急地瞪了师瑾一眼,好似全然忘了自己方才与氓别无二致的所作所为。 小姑娘羞得缩成了一团鹌鹑,细的耳廓被男人的含住,滚烫的气息拂过红云攀升的耳尖,“早同你说了不要动。”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