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是意的吧?那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奖励” 见你愣神,他索自己亲上了你的红,为了在严肃的奠堂中做到应尽的礼仪,你素颜出席,甚至连口红都没有涂,被他轻咬着娇的瓣,毫无章法地想要撬开你的嘴时,你终于回过神来,轻轻地推开了他。 “不是这样接吻的。” 哪有人亲嘴一上来就跟条狗似的又啃又咬。 被你推开的顾容浔不地舔了舔,好像在回味你齿的余味。 “让小妈好好教教你。” 说罢,你主动地圈住了他的脖颈,吻住了顾容浔的,伸出舌尖却只是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的瓣,没有急着去撬开那张嘴,直到你听到他隐约的气声,你这才让他张嘴把你的舌头纳进去,一边勾着他的舌画圈一边渡过甜香的水。 你们吻得难舍难分,儿不像第一次亲密接触的男女,倒像是热恋已久的情侣。 顾容浔一边顺着你的节奏亲吻你,一边把你抱了起来,让你双腿叉开跨坐在他的身上。 黑的旗袍并不是高开叉的,你觉到大腿被绷得不舒服,摸着盘扣就想下碍事的衣裙,顾容浔却阻止了你的动作,大手撕扯着美的布料,不过几次用力,就将那条旗袍开叉撕到了你的大腿。 他的手顺势抚上了你的白大腿,从撕碎的裙摆处伸进去,直到摸上了你上的珍珠链。 “小妈真。” 他掀起你的旗袍下摆,你的下体暴在空气中,一串珍珠卡进了那条细细的,颗颗圆润,如果细看的话会发现上面有一些晶莹的水渍。 “特意为我准备的?” 顾容浔身为顾家的独子,这些年想引他上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惜这人对其他搔首姿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致,除了刚领进门的你,偏生长了一副让他一见就巴梆硬的模样。 所以也只能是非你不可了。 一开始顾容浔还能制对你的望,装出一副对你瞧不上眼的高冷范,可你也不怎么安分守己啊,老爷子还没死的时候就想着去勾引他,不然怎么会大半夜说自己房间没热水要来他这里洗澡呢。 最后当然也只是冷淡地应付了一句“随意”,可你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对你而言,顾容浔也是一潜在的橄榄枝。 双重隔板被人无声无息地降了一层下来,你窈窕的身影隐隐绰绰,像雕刻在水雾里的艺术品,从此以后,那绰约的剪影就悄然入了他的梦,心肺到只有到你才能治好他的心病。 你把他推倒在上,女上的姿势让你内心产生了征服的快,分明你才是财易的下位者,但这人在上却一副任你处置的模样,无论你如何对待都没有反抗,这让你对他更加意了。 保养得纤细如玉的手指起了黑的裙摆,肢不自觉地扭动着,像人偷尝果的那条毒蛇,你把包裹着珍珠的红小展示在他的面前,缓缓贴近他的脸。 “好孩子,珍珠卡得小妈好不舒服,替我舔出来好不好?” 你故意把裙摆往上提了几分,让身下旎的风光一览无余。 “真美。”此时的继子哪里还有平时不屑一顾的模样,近乎痴地盯着那处红,拇指轻轻按滚动着卡在蒂处的珍珠,他舔了舔沾的指腹,似乎在认真品尝你的味道,“坐在我的脸上。” 你听话照做,双臂撑在上,口对准他的薄缓缓靠近,的小甚至能觉到他渐近的温热呼,不轻不重地拍打在你的私处,你把小贴在他的上,顾容浔的舌灵活地顶在了口的珍珠上,光滑圆润的珍珠极为小巧,被他的舌头一下顶到了内。 高的鼻梁时不时蹭在你的蒂上,连带着那几颗珍珠一同滚动摩擦,你却不足于此,这点隔靴搔的摩擦让像羽似的挠得你心。 “顾容浔……舔舔我…” 你小心翼翼地扭动着,如一条灵活的水蛇让蒂和口都上下滑动去蹭他的舌。 这是把他完全当情趣工具了? 他把你在他的身下,托起你的小股,看着翕张的小上挂着几滴晶莹透明的水,正顺着胖嘟嘟的珍珠往下垂落。 似不容你动弹,他的虎口掐住了你白的大腿,舌头从珍珠旁进了你的小里,卷起那串珍珠后咬在齿间,珍珠带出了你不少晶亮的水,悉数被他融化在嘴里。 顾容浔舌头微微发力,那串被取出的珍珠就不轻不重地甩在了你的小上,毫无章法的节奏和击打点让你越发期待和害怕那些未知的疼痛与快。 那串价值不菲的珍珠浸泡过你的水,又被顾容浔这样玩,立马从珍品沦落为战损品。 但继承了顾家家产的顾容浔怎么会在意一串珍珠,只要它能被你戴上,它已经发挥了最大的价值。 而你的确也如他所料那般美味。 甚至引他为此上瘾。 “小妈,我和顾厉群……谁得你更一点?老爷子都四五十了,难为你还得在上伺候他。” 年轻的体经常健身和保养,古铜的肌健壮又发达,让你狠狠过了一把腹肌的眼瘾。但他体力太过充沛也不是好事,现在顾容浔正掐着你的狂猛干呢。 情到深处还要吃味地跟你的前夫比较,见你除了浪叫之外闭口不言,顾容浔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幼稚地啃咬那两只香气扑鼻的团子,一边卖力地干着你,非要你说出他的巴最厉害、在上干得你最舒服之类的话。 你才懒得告诉他,顾厉群四十多岁的时候就因为身体原因丧失了功能,这个人娶你也不是图你的,只是觉得你好拿捏又能照顾好他。 “当然是你。我最喜你了……” 你被吻得不过气来,小里积了一波波水得不到发,你不败下阵来向他求饶,哄狗似的敷衍他。 骗子。 他的眸光黯淡下来,何尝听不出你是在拣一些好听的话搪他。 为了你母亲的医药费而委身于他,如果他不是做得最好的那一个,你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拍拍股走人。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而你恰好只需要钱。顾容浔只能用钱来笼络你,将你母亲的药物治疗牢牢桎梏在他的手中,你才不会从他的身边轻易逃离。 在治好你母亲的病之前,或者在你母亲死亡之前,顾容浔已经做好了让你上他的准备。 如果事与愿违,那就折断你的双腿,将你关在美的囚笼里,他你但他更想占有你,如果不能亲手给你所谓的幸福,那其他人也绝不可以拥有你。 一想到你曾经与其他人做过,顾容浔就恨不得烂你的小,永远去除其他人的痕迹。 但那样做只会让你恐惧他…憎恨他。 他享受被你放在心上的滋味,但更希望是意。 你轻而易举剥下了他伪装的高冷面皮,出赤直白的望,你喜被舔、喜烈的合、喜俗的荤话……他愿意一一足你。 如果你还愿意施舍他一些喜,那真是再好不过。 所以就算现在不是真心话……就算现在只是上的情话…… 顾容浔也会为此倍愉悦,直至死亡,他都不会放过你。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