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红 第二天再去孟道生家的时候,孟道生又恢复了以前那副样子。白还是觉得麻烦了他,给他带了点自己做的小蛋糕表示谢意,孟道生夸她手艺不错,她想着后面也要麻烦他一阵子,留下来给孟道生做了顿午饭。 俗话说羊都人血管里的不是血,而是老火靓汤。作为土生土长的羊都人,孟道生也对汤很执着,据节气和心情几乎每天都换着花样喝。今天备好的材料里恰好有蒸过的红枣,孟道生挑出一颗最漂亮的,去了核送进正在切菜的白嘴里,然后靠在洗手台边看着白做饭。 “小刀工不错的呀。” “我小时候就经常帮着做饭了,在国外那两年也学了好多。”白边切边说。 其实她没有什么烹饪天赋,甚至可以说有点笨手笨脚,现在切到手的频率大幅减少纯属能生巧。 孟道生听她这么一说,想起了宋景行之前说她小时候被拐走的事情。孟大少爷那是十指不沾水的存在,想象起白小时候,脑子里画面是彭家辉靠在椅子上,指使还没到他那么高的白去做饭:灰头土脸的小女孩拿着个大铲子子锅里搅啊搅的,旁边还有只村里的狗帮忙柴烧火。 逆天的联想不影响孟道生对她的心疼,他正经了些,走到白身后轻轻按住她的手:“行了,你去歇着,我来吧。” 白被突然凑过来的孟道生吓得一缩,背贴上他的膛,还没来得及挪开就被孟道生圈着搂进怀里。 “怎、怎么了,我没切好吗?” “先亲会儿。” 孟道生把人转过来,抬着她的下巴亲她,总觉得她间还有刚刚那颗红枣的味道,亲起来甜甜的。 他怀里的白没想明白为什么做饭做得好好孟道生突然就发情了,推了推他的口。孟道生没理会她,把人在桌子边缘继续亲。 “别,我生理期......”白努力别开脸。 “我没想做什么,就亲亲。” 孟道生也怕自己忍不住,亲了几下就把人放开了。两个人一起做了顿午饭,气氛总算没有昨天那么僵硬了。 第二天白早晨准时到了他家,又带了芋泥卷。隔天过来的时候又带了自己烤的饼干给孟道生,孟道生都觉得她再这样天天换着花样做,往自己这儿来上半个月就能出去开家面包房了。 “你花那么多心思在甜点上干嘛?不如多花点心思在我身上。” 白坐在艾灸上小声嘟囔:“还是花甜点上吧......” 孟道生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看了眼今天要灸的地方,忽然顿了一下:“今天的位有个在口。” “......啊?” 她之前为了方便灸肚子都是穿的短袖上衣,今天也不例外。她部,如果要灸口的话,可能上衣和内衣都没法穿了。 “那我自己来吧。”袒一个多小时也太不好意思了...... “我给你拿件我的衬衫,你等下。” 孟道生回到自己房间给白拿来了一件自己的白长袖衬衫,背过身叫她穿上后别扣扣子。 再转身的时候,跪坐在艾灸上的女孩子穿着他的衬衣,用从过于宽大的袖口中出来的一小节葱白的指尖捂着口。孟道生走过去,拉下她的手,按了按她口某个地方。 “膻中在这,一个半小时,你害羞就自己来。”孟道生说,“位置记住了吗?” “记住了。”白又捂上了。 “那一个半小时后我再来提醒你。” 刚刚那几秒看得他下身有了抬头的迹象,孟道生没敢耽误,立刻走出了房间。他站到外面的院子里,下意识想摸了摸烟,扁扁的口袋让他想起自己前天已经把没完的那盒扔掉并决定戒烟了。他轻轻啧了一声,打开手机定了个闹钟,回了书房欣赏自己收藏的石头和木头。 他静不下心来,闹钟还差几分钟才响的时候就回了艾灸室前敲了敲门,和白说时间到了。里面的女孩子慌里忙张地回了句“稍等”,半晌后又怯生生地说:“孟道生,好像起水泡了。” 孟道生两眼一黑:“你别动,我来看看。” 他确定周围没有路过的人后敲了敲门,随即快速推门进去。白有些不安地用手遮着口,看到他来后犹豫了下,把手放下了。 白的口上有个半个小拇指盖那么大的水泡,不算大。孟道生松了口气,从手边的柜子里取了针,烧了一下消毒。 “正常的排毒反应。这个不大,我帮你挑掉。涂个药,几天就好了。”孟道生坐到她旁边,“不疼,别怕。” 孟道生挑破了水泡后了张纸帮她擦擦出来的体,抬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两个人愣了一下,随即都默契地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药膏给你,你自己来吧。这支你带回去。”孟道生把药膏递给她。 白说了句谢谢,接过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看了孟道生一眼,发现他的耳朵有点红。 好稀奇......他这是害羞了吗?孟道生居然也会害羞啊...... 孟道生被她发现,恼羞成怒,一把把人拽过来:“过来让我亲一下。” 白没想到他说的亲亲是指亲,被他掀开的遮着的衬衫的时候立刻捂住了脸。孟道生知道她脸皮薄,没再说什么调戏她,俯身含住她一侧舔着,伸手去另外一侧。她的部,摸起来软软的,皮肤也很滑,孟道生不释手,把人欺负得眼睛红红的才收手。 “你做什么呀。”白不好意思得紧,小声怪他。 孟道生又亲她一下:“喜你呗。” 白心里得很,和孟道生睡过之后她总觉得自己的神微妙地崩坏了。和宋景行上还能找借口说是由于失眠和PTSD的折磨,但和孟道生又发生关系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她没想明白,但又觉得自己欠了孟道生的,所以他对自己做什么她都不主动又不拒绝。 孟道生能不清楚她吗。这会儿要是问白喜不喜自己她肯定摇头,接着问她为什么不拒绝她就会小声说“不是你主动的吗”——小时候没被人好好对待过是这样的。别人对她好她就拒绝,要是拒绝不了明明千百倍还了还是对那个人心怀愧疚。要是碰上个对她好、喜她又脸皮厚的,她就当缩头乌装死开摆了。孟道生这个脸皮厚的就是吃准了这点,他要白在不拒绝里慢慢习惯他的亲昵,让他变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就算是没那么喜他,也能接受他的存在。 也是因为这点他才那么烦林昼。那小子得很,还长着一张和白初恋有几分相像的脸,白要是被林昼吃了怕是连骨头都不剩。真叫人心里着急。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白全程装睡,孟道生也没戳破她。要不是碰上她生理期,今天她不被按着做几次就别想离开他家。 白走后,孟道生趁着还有一会儿才吃午饭,先去洗了个澡。他拿着白穿过的那件自己的衬衫走进浴室,又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将沾艾草的清香的衣服都扔进脏衣篓。 温热的水淋下来,自男人锻炼得当的上身下来,到微微抬起头的什么东西上。 该死。 他居然看到白穿过的衣服就又硬了。 孟道生不是那种克制自己望的人,他挤了点沐浴在手上,握住了自己的。 他想起白穿着自己衣服的样子,若隐若现的部反而更能勾起人的望。雪白的口。衬衣下微微凸起来的两点。从侧面能看到的姣好的型。握住的时候,他掌心里带着点凉意的软软一团。 无法控制地想起那天晚上两个人的第一次。哪里都是红的。出罕见表情的脸颊、被吻过的嘴,留下印记的口,还有更下面—— 这点红从孟道生的眼中一直烧到他的心上,起他抑已久的危险念。他想要白非自己不可。他能推出来她的八字,只要他愿意,他不是不能用非常规手段。如果这样就可以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把她变成看到自己就会乖乖张开腿送上嘴的娃娃,每天都把她做得神志不清,身上自己的—— “呃!”孟道生想到那个画面,部肌绷紧,息着撑住了墙壁。从浴室的墙壁上缓缓下来些粘稠的东西,水声里,孟道生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轻声说: “孟道生,你疯了。”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