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如何?我应当将自己唯一的儿子搭进去不成?”南鸿怒视着他,质问他,“你口口声声说我在你,你呢?你又何尝不是在我?” 南廷遇无言反驳,这条路,终归不能两全。 南鸿深深了一口气,算是做了一个让步,“我也年少轻狂过,不是顽固不化的古董。情这事说不好,倘若你真有心找他,我给你一次机会。” 南廷遇睁大眼睛看了过去,脸质疑,他会有这么好心? 南鸿将眼神转到方才送粥的姑娘身上,“这位姑娘是知府家的千金,名唤青河,向来仰慕于你。倘若你同意与青河姑娘成亲,为我南家留下血脉,我便再不会管你,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想找何人便找何人。” 停顿片刻,终于还是痛心疾首道,“我就当,从未生过你这个儿子。” 南廷遇未做任何考虑,直接摇头拒绝,“不,我绝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林埙的事。” “你还想让我如何?”南鸿怒道,命令身后之人,“再取一份粥来。” “父亲,我知道此事是我不对,可我,没办法接受任何人。” “我已经做出让步,是你一再着我,就不要怪我再不留任何情面。” 南廷遇一阵慌张,撑着坐了直起了身子,“你,要做什么?” 此时,粥已经送来,南鸿朝着旁边之人使了个眼,“灌下去。” 南廷遇想逃,但是胳膊被人紧紧抓住,他一甩手,竟是没能挣开。 南廷遇被两个人按住,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一碗粥完全灌入了他的腹中,无论怎么咳也咳不出去。 南鸿越看他,越是糟心,对青河姑娘道,“委屈姑娘了。我现在就去张罗你们的婚礼,三之后,你们便成亲。” “一切听大人安排。”青河姑娘羞/涩地行了一礼,脸微红。 “所有人退下。”南鸿一声令下,将所有人带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南廷遇与青河二人。 南廷遇的脸愈发通红,一阵一阵的热气从心底涌了上来,灼烧着他,使得他更加焦躁不安。 南廷遇知道,方才罐他吃下去的那碗粥,定然被人下了药。他现在力气不足,无法身离去,只有紧紧握着单,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南公子,其实我慕你许久许久了,只是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青河说着,朝着他走了过去,细的小手,迟疑了一下,还是覆盖在了南廷遇的手臂上。 南廷遇此时全身灼/热,很想掉入冰窖中让自己降温,而一阵冰凉突然触/碰到他时,先是将他吓了一个灵,随后很想紧紧握住那真冰凉的触。 他极力地制着内心的冲动,将自己的手了回去,“滚开,不许碰我!” 青河尴尬地收回手,脸愈发通红,但是没有退后半步,“南公子,我,我是真心想要成为你的子。” 南廷遇迫不得已,往旁边挪出许多,“我心里只有一个人,除了他,绝不会碰任何人。不,他现在身子不好,我也不会碰他。” 青河又靠过去一些,“我不介意你心里有其他人,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愿意默默守在你身后。” “我不愿意。”南廷遇痛苦地拧着眉,“你若再不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