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萨克森准时在六点钟醒来,脸都是餍足的愉悦与清。 怀里的女人赤身体,凉被搭在她纤细的间,光洁的背部暴在空气中,一条修长的腿随意横在他的腹部。 他伸手捏了一把那越发浑圆高翘的部,回味着昨晚她温顺地趴在上,高高撅起股被他后入的模样……那充弹与力量的撞击,让他一度怀疑自己在一颗透的桃,还散发着淡淡的人的清香。 他忍不住沉溺其中,但任他怎样狂猛捣都干不烂那些桃,这起了他内心最原始的施望,不管不顾地,将肿的器送进了女人后方的里。 她从未在他身下哭得如此厉害。那么楚楚可怜教人心动,那么无辜委屈叫人血脉贲张。结束时,他着将尽数进了那异常紧致的甬中! 她早不住折腾瘫软在他怀里,却仍被他最后一次地颤动不止…… 画面回闪间,蛰伏的器已经起,硬戳戳地顶在玛歌滑的大腿上,她如何不知这是什么,皱着眉就翻过身要避开。 萨克森岂能让她如愿,拉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处,覆身追吻着她的,玛歌难受地咒骂:“萨克森,你这个禽兽……” 萨克森气笑了,最近她的德语进步不小,尤其在骂脏话方面。这无疑都是他的功劳,不过他很高兴,因为这种情况下她会直接喊他萨克森,而不是平里那句不冷不热的上校。 好像他是什么不相干的人或者讨厌的人,而不是…… 而不是…… 不是什么? 萨克森的脑子突然打了结。 他手不经意松了劲,被玛歌挣,玛歌此时已经全然清醒了过来,漆黑的双眸裹挟着“新仇旧恨”,带着清亮鲜活的怒气,全部投向萨克森。 萨克森断弦的意识似乎就要被连接上,可下一秒又断掉,浅淡的笑容生生僵化在了嘴角。 玛歌疑惑地看着他这怪异的神情,刚要发问,萨克森却低下头,僵硬地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 他用温热的抵着她,许久才开口,语气带有几分无可奈何的认命:“早安。” 突然,急切的敲门声震动着房内的空气,两人同时扭头望着同一个方向,没等萨克森询问,门外已经传来泽格的声音:“上校!柏林来电,首都遭到英军空袭。” 萨克森只皱了皱眉,“谁的电话?” “您的父亲。” 萨克森闻言,表情才染上一丝严峻,利落地起身穿衣,穿戴整齐后,将门拉开一条,出去后又将门带上。 ——— 玛歌独自拥着凉被呆坐在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被她重新咽下。她神倦怠地起身,暗忖,刚刚或许是一个开口的好时机。 三天前,珍妮找到她,说自己和保罗在香榭丽舍大道看到她和一名德军上校在一起,问她那是不是她的情人。见玛歌点头,珍妮欣喜若狂,她说萨克森上校就是保罗的上级。 保罗作为一个和平主义者,是被强征入伍的,他很厌恶这场战争。在阿登地区的包围战中,他被英法盟军的炮弹炸伤,后来便一直留在巴黎养伤,认识了珍妮之后,他对战场更加抗拒,现在一心只想回到德国柏林的家中。 但是保罗的伤逐渐痊愈,他马上要返回部队,继续参与接下来的作战。如果有指挥官的帮助,那一切都不一样了,或许保罗能以受重伤的名义退回德国。 珍妮恳求她帮他们这个忙。玛歌挣扎一番之后,答应试试,但她无法保证结果……泽格说她只见过萨克森最仁慈的一面,不要误以为他是个宽容的人。 玛歌忽然无声地笑了笑。 ——— 萨克森站在书房里,从窗户看着楼下院子里无人打理的杂草坪,听着话筒里传来的男声,万年不变的低沉、威严。 “看来海狮计划进展并不顺利,我们拥有陆地,英国人拥有海洋,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嗯。” “隆美尔将军对第7装甲师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但他却单独称赞了你啊萨克森!”对方的声音变得明亮起来,带着明显的夸耀与赞许。 “他不仅是一位出的将军,更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官!”萨克森立正道。 “你们在法国待不了多久了,部队会被运往东线,你做好准备吧!这是元首的意思。” “放弃西线吗?” “不。” “在这种情况下,调头向东,分兵双线作战,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决策。苏联并不像德国,它拥有近两亿的人口!超德国近七倍的国土面积、油田储量……” “够了!” “苏联军队也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脆弱!他们作战意识十分顽强……”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萨克森!” “祈求上帝保佑最高统帅部的将军们担心担心这些事情,那就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了!”萨克森对着话筒低吼起来。 半晌的沉默,萨克森只能听到自己重的呼声。 “萨克森,是什么使你变得如此懦弱。你是时候该离开巴黎了,那座的城市只会使帝国失去一位英勇的战士!” “回来一趟吧,萨克森。” “昨天,柏林遭受英军的空袭,造成了轻微人员伤亡。” “你的母亲不幸去世了。”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