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森没有尽兴,一进卧室就将玛歌扑倒在,抱起她白的双腿一边啃咬着,一边猛烈地冲击起来。 玛歌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枕头,手指难耐地绞着枕巾,指节泛白。被情所控制的双眸波光摇曳,双颊异常红,丰润的双半张,急促地呼着。 萨克森沉醉于她这种介于清醒与朦之间的媚态,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见到这个平里冷漠疏离的女人,完全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那种痛苦又愉悦的呻声,从她齿间不断溢出,然后染上颤栗的哭腔,最后演变成哽咽泣,伴随着一声声讨好的“威廉”“威廉”…… 萨克森双眼猩红,将几发的壮器继续深埋,直至她的腔口,撞开门户,汹涌的烈地灌入、冲刷…… 玛歌几乎全身力时,萨克森抱着她去了浴室,急速的水使她呼困难,她像溺水之人张大嘴巴想要获取不可或缺的氧气,萨克森却包裹住她的嘴,用舌头搅她的口腔,几乎堵住她的喉咙。 她烈地呜咽起来,用手推搡着他坚实的膛,可他纹丝不动。 就当玛歌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他好心地松开她的,她如蒙大赦正大口着气,硬的霎那间便呼啸而入,猛烈的快让她失声尖叫,大量的体从腿心而出…… “玛歌,两次了……” 他像恶魔在为她铺陈通往地狱之路,“你这样,我会忍不住也想做同样的事。” ——— 一场漫长的事结束。 萨克森靠坐在边,神情餍足而慵懒,恢复平静的双眸正盯着指间的香烟缓慢燃烧。 玛歌赤身体地趴在他的腹部,柔软的房抵在他健实的侧,她阖着眼,呼均匀而舒缓。 萨克森抬起手深一口,随手将女人身上的被子向上拉了拉,盖住她的背部。 “给我一口。”玛歌闭着双眼微探起身,命令道。 萨克森犹豫一番,最终还是将烟递在她边,看着她眉头舒展,脸上展现出如同高后的愉悦与宁静,随后,被她缓缓吐出的轻薄烟雾了眼睛。 “我最初不会烟,是维尔姆好奇,从农场主那儿偷了一,那天夜里我们一人了一半……” “弗莱堡的冬天真冷啊,他被冻得直鼻涕……” 萨克森突然轻轻笑了起来,玛歌很少听见他这样的笑声,有些慨,又有些怀念。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玛歌轻声问。 良久的沉默,使她以为这个问题不会得到答案了,但萨克森似乎只是在回忆。 “跟我完全不一样的人。对世界充了好奇心,他会说法语,还是个足球……不知道在哪个街头跟人学会了拉手风琴,回来私自把农场主儿子的手风琴偷出来给我们弹,害得我没没夜挖了两天土豆……噢,他学什么都快的,但唯独种土豆这件事,从小就没什么天分……” 萨克森东一句西一句说得有些混,但玛歌没有打断他,安静地听他说完,她才开口道:“听起来是个让人心的浑小子。” 萨克森将烟掐灭,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呢?萨克森。” “什么?” “你小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 萨克森怔住了,他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没有人问过。他和维尔姆是双胞胎,自出生起几乎就形影不离,人们总是习惯于在看到两个相似的孩子时,关注更活泼、更亮眼的那一个。 而威廉从小就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他们这样一个家庭里,酗酒庸碌、无法维持一家生计的父亲,美丽但怯弱的母亲,调皮捣蛋的弟弟,非常需要一个沉默但有力的支撑。 父亲在时,他从醉酒后发疯的父亲手里保护母亲。父亲死了,他转于弗莱堡的农庄与街头,养活母亲与维尔姆。维尔姆死了,他成了母亲唯一的依靠。但是后来母亲也不再需要他…… 继父说:“萨克森,钢琴、马术、击剑,这些你可以一窍不通。军人以为国家开疆拓土为荣耀,你只要作为伟大德意志挥出的一把利剑,足够的锋利,这就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新婚子说:“萨克森,你就是一个完全不解风情的家伙,永远都不会有女人上你这样的男人。戴着你那一堆勋章死在战场上,也许是你作为德国人唯一的价值了。” 他想,也许他到死都没有一个时刻是属于自己的,这难免令人有些伤。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乌黑柔软的发,“我也记不清了…” 玛歌眨了眨眼睛,她从未对人提起过这段时光,但今晚不知为何,她想要告诉萨克森。 “萨克森,我也见过弗莱堡的冬。”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