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礼拜堂是一座哥特式教堂,已有700多年的历史。据说,修建的最初目的是为了保存耶稣受难时的荆棘冠以及刑具 如今,它以15扇华丽美的落地彩窗而闻名,被称作最美的窗花教堂。 其中的每块彩玻璃都能从不同角度折光线,令这栋宏伟建筑显得更加光溢彩,梦幻绮丽。 彩窗上还绘有独立的圣经故事,讲述了创世纪到基督复活的人类故事、未来和启示录种种…… 他们错过了进堂式,进门时主教正在颂读经文,带领教众唱诵圣歌……玛歌跟着萨克森藏进人群中,她默默地巡睃着那些或苍老、或稚的面孔,每一张都是如此的庄重、肃穆。 平安礼源自圣经新约正典中的若望福音,讲述的是耶稣向门徒应许他的平安,并在复活后将平安赐给了他们,教徒们虔诚祈祷,希望领受主赐的平安、幸福与共融。 它为逝去的人祈求安与永恒的救赎,为活着的人祈求庇佑与持久的和平。 庄重肃静的圣洁教堂中、神圣庄严的圣歌萦绕耳畔、黯然垂泪的法国妇人紧紧牵着瘦小孱弱的孩子。 玛歌收敛视线,尽力撇去心中的杂念,她数次尝试双手合十,但手臂仿佛灌铅一般沉重,始终低垂在身侧。 她开始后悔,不该临时起意来参加这场午夜弥撒,这简直是一场对灵魂的无情拷问。 至少此刻,她无法保持内心的平静,至诚虔敬地为身边这个男人祈求主的垂怜与荣光。 此时此地,这种背叛与无显得太过赤,对比强烈,隐隐的愧恨促使她离开这里,她并不是非做不可。 下一秒,预备站起的身子突然被一股力拽住,她回头望了一眼,萨克森正微微垂首,双目轻阖。 他身姿拔,五官苍白沉郁,紧绷的颌角透出不可侵犯的威严,俨然是一位守贞、忘命、安贫的骑士。 他神情庄重,左手平放在膝盖上,手心紧握,右手放在口前,又如同一位虔诚、恭敬、守真的教徒。 他举起那枚握在手心的铁十字勋章,郑重地亲吻背面,而后轻放进她手里,又仿佛是一位坚定、温和、包容的人。 玛歌盯着那枚还带有他体温的铁块,是十字架么? 这个淬着血与火的荣耀象征、凝着悲痛与思念的遗痕旧物、此刻被熔化、重铸,竟成为了一份祈祷平安的柔软祝愿。 她急于摆这个铁质十字带来的束缚与煎熬,所以变得尖锐又刻薄,“我无法为你祷告,萨克森。” 他并不在意,反而轻声安她,“我也只祈求你的平安,玛歌。” 玛歌愣怔一下,觉心脏仿佛被轻轻击碎了,淌出酸苦的温热体。 她强忍着鼻尖泛起的酸涩,闭上双眼,在心底默念: 仁慈的主啊, 愿您饶恕我这个怯懦的罪人, 将您的平安赐予他吧…… ——— 静谧、清冷的房间里。 呻与低声相互织,中央两具赤的身体紧密地…… 犹如黑暗中绽放的午夜玫瑰,分不清是救赎,还是罪孽。 在他释放过后,她俯下身去舔他下疲软的器,淋淋的上沾两人合的靡体,她用舌头细致地从下往上舔过每一支鼓动的筋脉。 受着这只巨兽的苏醒与震动,听着他喉间溢出的呻与促,她不免讶异地发现,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口。 曾经作为女,为客人提供服务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生存,当然如果碰巧客人能让她高迭起,她也乐得其中。但现在她居然想要这个男人获得快与足,想要他因自己而失控爆发。 她估计是疯魔了。 当那器威风凛凛地向上昂起时,她翻身而上,双腿跪立支撑着身体,骑坐在他腹间,用手摸索着,抓住之后,缓缓入自己腿间濡的隙中。 等她将这壮硕无比的完全入体内,他发出舒又痛苦的叫声,她却快地忍不住向后仰起头,间吐出幽微清气…… 她好了,可没能减弱半分这种道被巨物破开的充和。 她开始前后耸动着肢,缓慢而有节奏地旋转碾磨,起背,让那对上下摇动的房在他眼前跳跃不止。她知道他受不了自己搔首姿,这种风情万种他无福消受。 他呼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伸出双手大力抓住她的,同时不住地向上顶…… “嗯呃!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扯开间那双手,按住他滚烫的口制止动,从上而下睥睨着他:“萨克森,向主祈求,她就会赐予你无上的快乐。” 他双眼中情肆,看着她的眼神充难耐的挣扎与绝望的放纵,像一个既渴望救赎,又忍不住沉沦的无门徒。 他猛地坐起身,张嘴咬住她翘立脆的尖,报复似地啃噬着香软而丰腴的…… 最后却匍匐在她前,像一辆气势汹汹却突然哑火的自行火炮,“我求你,求你给我,我受不了了……”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如同仁慈的主倾听教徒的祷告与忏悔,随后出宽容的微笑,赐予自己的应允。 “你可以用它我了。” 男人如出笼的猛兽,翻身而上,今晚他的体和灵魂都将属于她。 只有这样,这场午夜弥撒,才能画上一个羞而隐秘的休止符。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