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低声道:“大叔,在下是二门掌家老大的兄弟,此次前来……。” 郭怀一轻声阻止道:“慢,你们几个随我来。清虹,去端几盏茶送到里间去。你们几个不必理会,继续练。” 众徒弟应了一声“是”,手中的功夫再都摆下势子,只不过有外人在手,一个个更是出声,卖力出动静,卖自家手段。 适才清虹一见来了外人,手中的功夫也就按规矩收了势子,一众徒弟们站好等候师傅发落。一听父亲让众位师兄弟接着练,自己又要伺候这几个外人,心里先自不喜。再悄悄瞟了一眼为首的年轻人,对于众徒弟的手段,也只轻轻瞟了一眼就不再注意,心里更加不喜,认为这个家伙目空一切,找到机会定然要他好看。 来人,正是牙特种部队的指挥官,一直跟在岳效飞身边的刘虎。大家一定会说岳效飞定然是认人为亲,否则为何自己的两个近卫都当了官了。实际上,当特种部队配给岳效飞时,刘虎和罗杰两个已经开始跟着那些家伙训练。再加上他们全程参加了虎跃作战,甚至还进行过实战,所以考试之中当仁不让双双名列第一,只是罗杰心里还想着开战列舰呢,所以他又再回到海军的特种作战部队之中。 进了里间,刘虎重新施了礼,郭怀一让了坐,这才坐下谈了起来。 “郭大叔,肇基兄长现在要在下过来的来意是……” 正说着,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刘虎忙把口里的话嗯了进去,一眼瞅向门外。 郭怀一撇见刘虎机警的神,立即咳了一嗓子,说道:“你不必介意,那是小女送茶来了,你有话旦讲无妨。” 只是刘虎却只是笑着不再开口,一付等着清虹出去才开口的模样。清虹是郭怀一最宝贝的女儿,要知道她大姐已经嫁了人,她现在是家中唯一的姑娘,又成天是众位师兄弟让着,自然就又是一个被宠坏了的丫头。 本来就心情不好,被刘虎的样儿再一,立即发了大小姐脾气。嘴里冷哼一声,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几个小贼又犯了案子,跑到我爹这里避风头来了。” 她这么想也不怪他,有时郑家的子弟或是相好在岸上犯了大案子,立不住脚时跑到这里来避风头也是常有的事。 “嗯!清虹怎么说话呢,还不向这位大哥陪罪!” 清虹一绊脚道:“就不,这几个人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郭怀一脸上神一阵尴尬,心说:“这丫头全被老子给惯坏了!”脸上神一冷,眼神一瞪道:“去,出去!” 刘虎一看自己一时谨慎,倒惹了点不好,忙拱拱手道:“在下确是来求大叔照应的,小姐说得也没甚不对,还请郭大叔不必介怀!” 清虹倒是把茶盘向桌上一顿道:“你也不必假装好人,一时谈完了,姑娘我再和你好好谈,哼!”话说完,自己一扭身出去了。 “嘿嘿,小女山野村姑,倒叫几位见笑了。郭某以茶代酒几位赔罪!” 刘虎连连道:“不敢,不敢。此次再下前来是这么回事……。” 郭怀一听着刘虎的话,越听越是心惊。心想:“这些家伙胆子未免太大,想几百人就把荷兰人困住,要知道那些人的火器厉害,真要动起手来,功夫可是派不上什么用场。他们这几百人只怕是少了点。” “嗯!”郭怀一心中稍有犹豫。 “如果他们袭取不成,那些红人只怕不能善罢干休,到头来他们撤走了,却要我士美村的百姓顶缸只怕大大不妙呢!” 刘虎看他的神,知道他对于神州军的实力还不摸底,随口提起上次大海战的事来。 “大叔可曾听到前次荷兰人在海上败了一仗的事情?” 刘虎这一说,使郭怀一想起几个月前,荷兰人来了十几艘巨舰,在岛上只匆匆补了些淡水就很快离去,当时不知道是向哪儿下手,自己还向泉州郑家那里送了信。后来,荷兰人的船回来之后,不便船舰破损,而且伤亡甚重。却是听说败在一个什么“神州军” 的手里,郭怀一只当是新出来的海盗,当时还曾叹息过江山代有人才出。 他探旬的目光瞟向刘虎“难道……?” 刘虎再一拱手道:“正是郑肇基郑司令率领二十艘怒级护卫小舰队进行的那场海战,不但将敌军的旗舰‘女王号’击成重任,同时俘虏敌军舰队司令夏洛甫海军上将。” “真的!”郭怀一不大喜若狂,当时他看着那些巨舰离开港口的时候心中就想想,此等巨舰没有个百八十艘战船,休想占得了一丝便宜。没想到郑肇基不过以他们嘴里的二十艘小舰就获得如此战果,那他们的大舰得有多大! “郭大叔,这里被那些红人占得太久了。现在我们就要替我们汉人把这儿取回来,所以……虽然我们人数上似乎是少了一些,但请大叔放心,红人比我们神州军实力相差太远,所以我们只需要……” 郭怀一听着刘虎的话,眼睛越来越亮,这些看岛上的百姓确是被这红人遭践的不轻,眼见这苦子就要到头了,他还哪有个不高兴的。固然心中依然还在为士美村的百姓担心,只是看来此事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心思到此,也只好赤膊上阵了。因此抱了抱拳道:“几位,可方便告诉在下何上岸,郭某也好招集弟兄、乡亲配合大军动手。” 刘虎轻轻一笑:“郭大叔言重了,上阵搏杀之事,还是让我们军人来做吧!我们只求郭大叔可以派出向导,另外各地相好的朋友也要有几位,以便于我们对全岛个地的情况了然于。至于开战期么,确实来说,在下的确不知,到时自然有人前来告知在下。”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