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吧, 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什么情况了。”杜韵白放下水杯, 和解煦一起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沙发边角和衣柜找到了两张卡片。 一张名叫“心口难开”的卡片写着请向心动对象说出你的心意, 反面写着加30分。 另一张卡片名叫“相濡以沫”, 内容是给心动对象喂食,反面同样写着加30分。 解煦看完后说, “这两张倒是不过分。” 杜韵白嗯了一声, “只是加的分也少, 和魔鬼指令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解煦思考着, “我们也用不上积分, 不如给小姜吧, 看她想怎么用。” 正巧,门口这时有人敲门。 “请进。” 姜沁渔抱着一个枕进来了,她反手关门,将两张卡片轻甩到茶几上,“刚刚在我房里找到了这两张。” 杜韵白接过来看。 两张卡片一张为“天籁之音”,内容是任意让人演唱一首歌曲,另一张为“面含”,内容是做一件让心动对象对你表示谢的事情。 背面的加分面值都是30。 杜韵白皱了下眉,“怎么和曾崎干的事这么像,他不会这一天把两件事都做了吧?” “他让我唱歌我没唱,送我鞋那会我确实是“面含了”。”姜沁渔在沙发上坐下,轻叹一口气,“你们找到了么?” 解煦递给姜沁渔她们房间的那两张卡片,“看来卧室里搜出来的都是小打小闹,真想加高分还是得魔鬼指令那种。” “等十点半看看其他人的积分吧。” 姜沁渔抱着枕头,忽然一歪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扑克,“先不管这腌臜事了,我一个人在房间好孤独,也没个人和我说话,我们打牌怎么样。” 杜韵白笑了下,“这哪来的牌?” “客厅那摸来的,我看那里还有桌游呢。” 于是乎,三个人在沙发上打了半个多小时斗地主。 姜沁渔总是叫地主,又总是输,连输六盘后大吼一声,“不玩了!你们小情侣联合起来欺负我。” “我可没有啊。”解煦哈哈大笑,“你自己牌差,还非要叫地主。” 姜沁渔气得锤枕头,垂思了一会,看看解煦,又看看杜韵白,表情期待,“要不我们打麻将吧,把布诺喊上,刚好四个人怎么样?” 解煦心里:几点钟了,我要和姐姐腻歪了啊……no!我不会打麻将。 她看向杜韵白,却见杜韵白来了点兴趣,眼睛一亮,“好啊,来的那天我看到偏厅有个麻将桌,我们去那打呗。” “那走呗。”姜沁渔站了起来,想到什么又说,“干打多没意思,虽然现在身上没钱,不过我们可以拿自己的首饰玩啊。” “可以,那你可得小心着点。” 姜沁渔笑着反驳,“我斗地主不行,麻将还是可以的,你小心你的耳环吧。” “不是……”解煦不想起来,“我们真去啊?” “哎呀你在这不无聊吗?”姜沁渔去拉解煦的手臂,“刚好四个人呢。” 解煦支支吾吾,“我不会打……” “啊?”姜沁渔明显不信,“你逢年过节都没打过麻将吗?” 解煦一时语,她还真没打过,进娱乐圈前的逢年过节她一般都在打工赚三倍工资。 杜韵白眼神温柔,“没事,我教你打就是了。” 三个人走到布诺和吴熠生的房间号,杜韵白轻敲了一下门,不一会,门微微出一条。 布诺头发有些漉漉的,大约是刚洗过澡,探出半个头,看到是杜韵白,“咦,怎么了?” 室内吴熠生嗓音低沉,询问了句,“宝贝,谁啊?” 姜沁渔心下一惊,暗想布诺也是心大,都告诉她吴熠生是什么货了,这屋内倒是依旧气氛缱绻。 布诺瞧见了一旁的姜沁渔,微垂下眼,随口朝屋内应了句,“没谁。” 她出了房间,问她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姜沁渔清了清嗓子,“布诺姐,三缺一,打麻将吗?” 布诺:……啊? * 等大家真正走到偏厅麻将桌时,解煦不免觉得好笑,这一切还魔幻。 麻将桌上散落的麻将还未曾清理,杜韵白咦了一声,“有人打过了吗?昨天来看还没这么。” 布诺落座,挽起头发,无奈一笑,“你们还真有兴致。” 杜韵白将麻将推进去洗牌,笑着说:“没有打扰你别的兴致吧?” 布诺一愣,随后笑道:“那倒是没有。” “哎!先别推进去,那是什么?”姜沁渔眼疾手快,伸手将一堆麻将移开,底下出来一张卡片的一角。 解煦脸变了,这种花……她将卡片抖落出来,“隐秘任务?这花好像是可以加一百分的那个。” 布诺手臂叉,靠着椅子冷眼瞧着,没有说话。 姜沁渔凑过来,打开卡片一看,她念了出来,“天使指令,每个人心里都会有暗面,请向心动对象吐暗面,在沟通中让情更浓。” 反面果然写着加一百分。 场上静了两秒,杜韵白问,“你们怎么想?其实这张好作的,跟加三十的难度差不太多。” 解煦有些走神,没有说话。 姜沁渔叹了口气,话中有话,“可我心动对象在哪呢?”她看向布诺,布诺和她对视一眼后移开目光,按下洗牌键,麻将机马上轰隆轰隆。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