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自家父母肯定和蒋家眉来眼去不是第一天了,这次半强硬地把夏熔拖回来、介绍两人认识,虽然未必有恶意,也不一定就是要包办婚姻,但还是让他心里不是太舒服,如鲠在喉。 “夏家哥哥,你要喝酒吗?” 两方家长默契地把空间留出来给年轻人,夏熔勉强敷衍了几分钟,正想找个借口走人,碰上蒋明月这么温温柔柔地给他倒了一杯酒,心里忽然有些过意不去:同样是被拽着相亲,人家小姑娘也怪无辜的,他没必要迁怒她。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对蒋明月道:“蒋小姐,我想跟你实话实说,我……唔……”他忽然觉额角突突跳,有那么一点晕眩。 在娱乐圈浸多年,夏熔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酒大概有问题。以蒋家的地位,蒋明月倒不至于真给他下药或是什么,多半只是把高度数的酒倒进了低度数的酒瓶里,让他达到个微醺效果,想的是灯下看美人,愈醉愈动人。 也怪他放松了警惕心,又急着走,喝得太仓促,直接一口灌了一杯,这才一时消化不掉酒,有些晕眩。蒋明月软玉温香地依偎过来,眼睛盈盈地望着他:“夏哥哥,你想说什么?” 夏熔了额角,叹口气道:“现在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把她推开,摇摇晃晃站起来,拿好自己的东西,径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夏熔也知道自己头晕,没敢开车,一个人沿着马路慢慢地走。反正现在危机已经没了,当初他爸妈为了保护他,给他派的那一批保镖也没撤,都还在暗中跟着,所以他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也许是保镖们能够随时报告行踪,夏父夏母谁都没有追出来。也是,富贵人家,最好的就是一个面子,拉拉扯扯的,面子就丢了。 夏熔这么想着,忽然有点儿伤心,靠在路灯边给苏池打电话:“苏池,你来接我。” 苏池问他:“你在哪里?” 夏熔发晕的脑袋被夜风吹得清醒了不少,他慢慢地给苏池描述着他从哪儿出来、走了多久、旁边的地标建筑物……没多一会儿,苏池就开车停在了他身边:“上来。” 车子缓缓开动,夏熔把脸贴在沁凉的车窗上,试图缓解上面的热度:“苏池,有时候我忽然觉,成人的世界真虚伪……” 苏池目视前方,认真说道:“我会一直用最真的心喜你,在我们的世界里,你可以永远当你的小王子。” ===== 从进门以后,夏熔借着醉意,就一直凑上去毫无章法地亲吻苏池,他甚至还把对方抵在墙上吻。 正当他觉得当初飙戏时,自己的总攻范儿又复苏了的时候,他没出息地吐了彼此一身。 苏池连口气都没叹,任劳任怨地把他拖到浴室,给他擦脸、衣服、放水洗澡,又耐心地拿巾给他擦身体,夏熔糊糊地被他摆,忽然睁眼说:“苏池,咱们做吧。” “……”苏池觉自己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头顶怎么有点,今天洗头了啊……”夏熔喃喃了一句,看见苏池,又想起他刚说的话,“咱们做吧。” 苏池笑了一下,说:“你要酒后?” “……你怎么这么不为所动的呢……”夏熔有点急了,一边挠着头发,一边着急地说,“你到底是不是喜我啊?” 苏池的眼神微微暗了。 夏熔这边挠着挠着脑袋,忽然摸到一块软绵绵乎乎的东西,他吓了一跳,往旁边镜子里一看,发现头顶正“噗”“噗”冒出两只耳朵。猫耳。 下意识一摸股,一蓬松漂亮的尾巴“噌噌”摇摆。 “握草,这是什么play……”夏熔摸着耳朵,醉后的头脑里只记得一个连贯的话题,“苏吃吃,你是不是不行啊?” 苏池“啪”地把巾扔到一边,忍无可忍的嘴咬了上来:“等会儿你别哭。” 夏熔让苏池重重地吻着,醉后的脑袋不大清醒,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紧张?害怕?羞? 息的空隙里。他晕晕乎乎地偏过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两只耳朵、正扑簌簌地抖动着,苏池的手一摸上来,顿时摇晃得更厉害了。 看来是……很期待。 苏池身上衣物完好,夏熔因为被拖来擦身,却是只穿了条小衩,光溜溜地让苏池搂在怀里。 这会儿的苏池似乎格外有侵略,口的粒被指尖耐心地,令它从软趴趴的淡小点,变成了殷红立的珠,而当它被纳入口中,用辦含、再用牙齿来回碾磨时,夏熔的呼声都不由自主变重了。 “嘶……别咬……”口上虽然在抗议,入对方发间的手却从推拒无意识变成了抚摸,显然是默许了这一行为的进行,当身下半的器也被手掌握住、上下抚,夏熔难捱地息着,发出小动物一般的轻哼:“唔……别、不要一起……” 两颗粒被轮含得透红发亮,下的也被一刻不停地抚,的头部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吐出晶莹体。 夏熔一垂眼睫。就能看见苏池正用他干净漂亮的手、抚自己生龙活虎的器,削白的手指间带起茎身分泌的粘,稠稠地粘连着,苏池见他看过来,还恶劣地倒垂手指给他看,透明的粘稠体沿着指尖往下滴,那景象说不出的糜。 苏池够了他的尖,又上来和他接吻,一边亲吻一边问:“绒绒,你今天怎么了?” “我……”夏熔说,“我今天被叫回去相亲了。” 苏池沉默片刻,似乎并不意外,问道:“对方怎么样?” “我没仔细看……你问这个千嘛。”夏熔甩了甩耳朵,警醒起来,“喂!你该不会是还想把我往外推吧?我、我现在这样,就是为了让你给我盖个戳儿啊!” 一一虽然羞,但他还记得自己当初和苏池的约定,还有他对赵檬入戏时,苏池的反应,几乎每一次,苏池都给他留了余地,随时给他反悔的空间,可是现在,他却不想让苏池这么委屈自己了…… 没想到苏池说的是:“怎么可能?” “可是你以前……” “以前是没确定你的心意,又不是恋关系,我拿什么管你?”苏池咬上了他的耳垂,低低道,“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绝对不会再放手。” 夏熔轻轻着气:“那你问我对方怎么样……” 苏池一手加快抚的动作,一手轻轻分开了夏熔的双腿:“我问这个,是为了据你的回答,决定待会儿怎么你。” 在苏池手里过一次之后,夏熔浑身绵软,被苏池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又听到他说:“把腿分开,乖” 夏熔坐在洗手台上,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热气,内在苏池帮他抚器的时候了一半,这下被彻底下来了。猫尾巴从腿间垂下来,也像有生命似的一摇一摇。他本来还犹豫了一下,听了苏池补上的那句“乖”,便晕晕乎乎、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双腿,出腿间从未被人窥探、造访过的私密。 苏池沾了手的润滑,淋淋的指尖抵在紧闭的小口上,轻轻地打转。 “噗哧”一声,指尖破开箍得紧紧的口,长驱直入。 夏熔因为极度羞,将半边脸埋在苏池的怀里,苏池一手揽着他的肩膀,另一手却探访着柔软的小,还恶劣地向里探索,指节寸进,间发出的“咕啾”咕啾”声响。 “……唔、别……”记初夏熔还抑着、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到后来,随着手指进出频率的加快,哒哒的水声几乎响彻整个浴室,他也情不自地从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嗯……不要两手指一起、太、呃……太了……不、不要三、呜啊……!” 小里容纳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原本紧紧合拢的口此刻被充分撑开,变作一个小小的圆,并且因为沾的润滑太多,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透明的体,在股底下聚成了一小滩。 该说夏熔之前随口说的“怎么有点像s”简直是神预言吗,夏熔发现苏池在事上的表现、确实有那么一点“s”的意味,下手强势、果断、侵略意味十足。 虽然,也让他叽儿梆硬就是了…… 苏池却在此刻拔出了淋淋的手指,就着两人的姿势,一手拦、一手穿过膝盖,打横将夏熔抱了起来。 一抱就抱到了上。 在坚硬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坐久了,再接触柔软丝滑的被褥,又是一种全新的受。股下面垫了一只枕头,让夏熔的更舒服,也更方便他敞开双腿、将已经被开拓过一通的软热小,毫无保留地层在苏池面前。 小犹然润微张着,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小嘴儿,随着呼微微张合。这一回,两手指仅仅草草入、简单探了一回路,就换上了更硕、也更热烫的东西。 物并不急着入,而是在已经濡的口来回地磨,直到让磨得红的小儿自己张开嘴,主动又热情地将它纳进去。 口已然将然大物进去一个头,那正是最的地方,将从未经过人事的幼口撑得鼓鼓的,足见里面有多。头刚探入进去,却又缓缓拔出来,拔出的时候发出滋溜溜的水声,再破开口的时候,却又是“噗哧”一声,显而易见的侵犯与闯入。 夏熔让他得受不了,半哽咽地息着:“别了、别这么……快、快点进来……” 苏池其实也熬得限底微红,低头吻了吻他,说道:“我刚才说了,你可不许哭。” 热烫的物,一瞬间重重贯穿小,直直一捣到底! 夏熔“啊”地一声,当时就从眼角飚了生理泪水出来,苏池一下侵犯到底,又将硬物出一半,再重重身,撑开内壁、一刻不停地凿开更深处! “呜呜……不要这么、太凶了……”夏熔几近啜泣,手指摸索着去抓苏池撑在身侧的手,“慢一点、啊啊……慢一点……” 夏熔一向养尊处优,哪想过有天会被男人按在身下这么凶狠地,偏偏这男人还是他男朋友,半小时之前,还是他自己求着拨着给人家、人家不、他还要将法……自作自“受”,那有什么办法,现在都开了,只能化身哭包,哭唧唧地求男朋友轻一点了。 苏池果然还是心疼他,闻言无可奈何地放慢了速度,过来吻他的跟睛,声音微哑:“刚说好了不许哭的。” “那是你说的,我、我又没答应……!呜啊……”夏熔攥紧了苏池的手指不撒手,让他撑不住身体,只好顺势将夏熔抱了起来。大的物还埋在体内、没有拔出,从躺着到坐着,变化不仅仅是体位上的,物抵着内壁的点、结结实实地磨过一圈,顿时让夏熔哭得更厉害了:“呜……太大了、好涨、不行……” “那我拔出来?” “不、不要……” “不要继续,还是不要拔出来?” “不要、不要拔出来……呜呜呜……” 跨坐在苏池身上,夏熔也被赋予了一定的主动权,他眼里含着两包泪,既不想太快,又不想人家拔出来,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己撑着苏池的肩膀,上下起伏,将对方的硬物用小地吃又吐出。 “嘶……”就连苏池也没想到他这么能作,得直接发出了气声。 不过夏熔的持久力也是十分短暂,自己动了几十下就没劲儿了,软趴趴地歪在苏池肩上。这下终于轮到养蓄锐半晌的苏池,掐着他的、稍稍后退,让物滑出一段,而后猛地,“啪”地一声、又准又狠地捣入最深处! 夏熔“呜”地溢出一声泣音,手上攥紧了苏池的肩膀,嘴上却没再喊停,任由苏池“啪”啪”地在他体内送,他被得腿打颤、身体也被顶得不住颠簸。 兴许是气氛越来越好,也兴许是小被彻底开了,夏熔尽管还在嗯嗯呜呜地呻着,却没再叫过痛,也没再喊过停,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送过后,苏池贴在夏熔耳边,轻轻道:“绒绒,我想在你里面。” 夏熔哽了一下,片刻后才继续呻道:“嗯呜……” “绒绒,可以吗?”苏池孜孜不倦地咬着他的耳垂,似乎是非要得到一个许可,才会继续下一步行动似的。 “你他妈的……”夏熔忍不住骂,“内这种事……我没说不行不就是行吗!” 非要人点头,很羞的知不知道啊! “知道了。”苏池笑出了声,安似地摸了摸他汗的头发,“乖。我你。” 浓稠热烫的重重洒在体内,和着拔出时带出的“咕啾”“咕啾”水声,白的微浊体也从口溢而出。 与此同时,夏熔也口一阵阵绞紧、浑身颤抖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第84章 他命格够重,我不是正好! 这一年的除夕, 与情人节赶到了同一天。 夏熔糊糊从上醒过来的时候, 先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顶, 又摸了摸股。关于昨晚不甚清晰的记忆里,这两处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可是成了现成的情趣玩具, 让苏池把玩蹂躏了个彻底,以至于他现在还要心有余悸地摸摸看看,有没有被玩坏什么的。 只不过现在摸到的都是一片空,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半变身情况, 是不是醉酒后的特殊不稳定状态。 “疼吗?”苏池比他先起来,正在边穿衣服, 回头瞥见夏熔手放的地方,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意, “要不要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不用!”夏熔连忙大力把手甩开,讲真, 苏池昨晚算得上极其温柔了,就算他一只醉猫,配合度几乎为零, 也没觉到任何疼痛。难怪圈子里那么多gay, 认真计较起属来,却是无1无靠,四处飘0——原来在下面是真的啊! 控制自己不要回想过多关于昨晚的细节,夏熔在被子里翻了个面,趴在枕头上看苏池:“你要去哪儿啊?” “哪儿也不去, 去给你做饭。”苏池从容不紊地系着衣扣,问他,“想吃什么?” “……你不说还不觉得,我快饿死了。”夏熔昨天在酒会上就没吃到什么东西,还空腹喝了一杯烈酒,又跟苏池烈运动了大半夜,体力消耗得干干净净,到最后他几乎是哽咽着半昏睡过去的。 直到苏池提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饿得快要前贴后背了,“好饿,吃什么都行,我现在觉我能吃下一头牛!” “牛还是算了,你昨晚刚喝醉,现在最好吃点清淡的,免得伤胃。”苏池说,“还是喝粥吧,想喝什么粥?”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