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姒摇了摇头:“不了,你们玩。” 她真没这种?兴趣。 郝晴道一声行,又说了句“那好姐妹先失陪”以后,就坏笑着跟那个女人走了。 大家伙其实也没出去?,就是都站着互相配对,找到自己喜的人,调着情。 原本?狂放的音乐换成了暧昧丝的曲调。 宴姒又喝了口酒,抬头不小心看到了一个人,那是郝晴之?前的女伴,小玉。 只见她此时跟一个短发?女人贴在一起,笑得极度暧昧。 仿佛察觉到了宴姒的视线,她愣了愣后,朝宴姒抛了个媚眼。 宴姒心如止水的垂眼继续喝酒,像是对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了。 沙发?上坐着的女人冷高贵,低垂着头喝酒的样子极尽慵懒,五颜六的彩光灯照在她的眉眼处,无尽的妩媚悄然散开,极其的人。 不少还没找到玩伴的人蠢蠢动,眼角余光盯着那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恍若在盯着一块美味的肥。 宴姒对此毫无所觉,她仰头将最?后一杯酒喝尽,拿出手机给不远处正在对美人动手动脚的郝晴发?了个消息,就要提着包包离开。 然而?她一转眼,就见自己身边坐了个“人”。 这“人”穿着黑白衣裙,打扮的极其复古,双手叠着搭在膝盖上,在五颜六的灯光下,那双手极尽的惨白,不似活人。 宴姒微怔,抬眼往上,一张漂亮的不似凡间人的脸冲入眼帘,哪怕已?经适应好几天了,宴姒还是没能?适应这份美丽。 谁能?想到,“贞子”那厚厚的黑发?下,竟然隐藏着那么国天香的面容呢? 宴姒望着叶姝清怔怔出神,直到她转过头来:“你经常参加这样的聚会吗?” 正面带来的冲击不比侧面带来的小,甚至更为猛烈,宴姒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才勉强回神恢复淡然:“嗯。” 原主确实经常参加,只是不会像这帮人一样玩的那么疯而?已?。 叶姝清没想到宴姒回答的那么坦然,不知道为什?么心下有些不舒服。 恰好这时,一个长相极其清纯的女人走了过来,含笑着邀请宴姒做她的玩伴。 宴姒抬眼看她,刚要拒绝,手背忽然覆上一阵冰凉。 叶姝清面沉沉:“我不喜这里。” 随着音乐发?展到高,各种?暧昧的声音响起,这帮人旁若无人的说着情话,肢体相贴,恍若一场大型的轰趴现?场,确实辣眼睛。 宴姒虽然知道她们其实不会真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但在不知情甚至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人的眼中,这跟直接做确实没什?么区别。 于是宴姒拒绝了那个女人后,就带着叶姝清出了包厢。 今天出门的时候宴姒本?不想带叶姝清来的,但叶姝清说想试试进入载体看看,宴姒想了想,让她提前适应也好,便给带来了。 喝了许多酒,头有些晕沉,肚子也有点涨。 宴姒让叶姝清在门口等着,她去?上个厕所。 上完厕所出来,就见叶姝清也进来了,正站在洗手台边,看着洗手台上的岩石纹理,不知道在想什?么。 宴姒朝着她走过去?,在洗手台边站定,洗了下手:“怎么不在外面等着?” 毕竟诡又不会有生理需求。 叶姝清看着她,忽然抬手刮了下她的肩膀。 宴姒不明所以,却还是低头看了过去?,也是这一看,让她没忍住“艹”的骂了声脏话。 她肩膀上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个口红印,在白衬衫上,看着格外晃眼。 宴姒有洁癖,最?看不得这种?雪白雪白的衣服染上脏污。 她将白衬衫掉,穿着白背心,借着洗手台上的水洗起来。 衬衫有些大,洗手台上都是水,宴姒没那么多手,便让叶姝清帮她提一下。 叶姝清倒也没和她作对,安静的帮忙。 一时之?间,一人一诡谁都没有说话,洗手间也没人来,安静的只剩下水的潺潺声。 衣服上的口红粘很强,清水本?就洗不掉,宴姒皱着眉,有些苦恼。 叶姝清睁着清透的黑瞳先是看了看宴姒洗衣服的手,接着便又滑到那修长匀称的手臂上。 定定的看了会儿后,想起她听?到的话和看到的景象,叶姝清不由自主道:“你是同恋?” 宴姒闻言抬眼瞧她,关于这个事情,宴姒其实也不知道算不算。 她没有自己的记忆,只有原主的记忆,而?原主无疑是喜女的,她现?在已?经变成原主了,而?且她自己好像对此也不讨厌,那么应该算是吧。 宴姒“嗯”的回答她,扭头继续与?手上的衣服奋战。 叶姝清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想到自己听?到的另外一件事,她提着衬衫的手莫名加重?了些:“你还有个喜的明星?” 可?能?是听?到她与?郝晴说话了,宴姒想。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宴姒道:“对啊,就是明天晚上我们去?看那个,票是郝晴送我的,因为她也以为我......” 喜那个明星,但是现?在我不喜了。 剩下的话宴姒没来得及说完,因为叶姝清已?经扔下她的衣服离开了。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