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地上,大掌猛得抓住少年尖瘦的下巴,将他整个人朝着自己的方向抬起来。 只是一晚而已,少年却仿佛更轻了,在他手上轻飘飘的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楚骥眉头下意识得皱得更紧,凤目盯住少年的脸。 少年被他掐着下巴,脸颊凹陷了进去,秀气的眉也细细的拧着,因为受力微微张开的瓣急促的息着。 楚骥眉头越发紧皱。 他抵着这东西拇指被烫得动了动。 少年呼出的热气比他烫上数倍,他掌心拢着的脖颈一侧的皮肤也温度惊人,而且哪怕是现在被他下死手掐着,少年也只是痛苦的皱着脸,与先前活蹦挣扎的模样完全不同。 楚骥沉下表情,他掐着少年提到眼前,晃着他的脸沉声道:“看着孤。” 少年在他的摇晃下紧紧拧着眉,睫动了两下。 楚骥心思更沉,低喝道:“张开眼,看着朕!” 少年似是被他的语气吓到了,眼皮剧烈挣动起来,最后终于艰难的掀开一条小,小口息着,呆呆的看向他。 见他清醒过来,楚骥心头莫名一松,不过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变化,他立刻越发不虞,沉的看着傻兮兮的少年,沉声道:“朕命你,不准再闭上眼。” 少年仍是没有反应,他全身发烫,身子却覆着一层冷汗,额角的碎发也卷曲着,无力的粘在圆润小巧的耳朵边上,随着主人的息轻轻颤动着。 楚骥心口微动,他语气冷冽的威胁:“朕叫你不许再闭眼,回话!” 少年一震,蒙着一层雾的眼睛眼皮颤动了一下,视线终于聚焦在男人冷沉的脸上。 如此弱小,简直比之蝼蚁还不如。他便是受制于这么一个无用的东西。 楚骥冷然与他对视着。 下一刻,男人低眉头,他缓缓垂下视线。 一只苍白的小手用力抓着他的拇指,力道十分微弱,却用力的发青,很显然用了全部力气。 “对不起。” 少年沙哑的声音响起,“对不起。” 楚骥皱着眉抬眼看向他。 少年脸十分苍白,可脸颊却是红的,他睁着眼,眼底漉成一片。 男人沉下表情,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若是语气稍微重一些,这东西怕是会直接过去了。 与此同时,他心口又开始变得灼热起来,许是加上了信息素冲撞的影响,这次全身都像被点燃了一样。 强横如楚骥,也拧了下眉心。 他又低头看向掐着的东西,这东西……也是在体会这种觉? 连他都有“难受”的觉,若真如此,倒确不能说他无能。 像是与他觉相连一样,原本还可以与他谈的少年眼睛忽然紧闭起来,蜷着他拇指的手指也越发用力,另一只小手则伸向心脏的位置,隔着衣衫艰难的紧紧住,整个小人都在楚骥的掌心下开始蜷缩起来,像是要把自己团起来包住。 他嘴角溢出了几声痛呼,猫崽儿一样,低到楚骥听不清。 楚骥心头一紧,他掐着少年,呵道:“醒醒!” 白岩软软的在他掌心无力摆动着,他努力维持着清醒,不想给男人找麻烦,可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再怎么也没办法如愿安静下来。 白岩很想一觉睡过去,如果睡过去的话,他就不用体会浑身像是要裂开的痛苦。 尤其是心口,因着高热,他呼都有些困难,心口像是堵了一样疼。 白岩紧紧躬着身体,男人大掌掐着他晃动让他更难以承受,头在剧痛中几乎都要晃散了。 他紧紧闭着眼睛,从嘴角泻出几声哭腔,整个人弯成了一只小虾米,额间的碎发也被这阵疼痛引来的冷汗彻底打,濡的贴着他苍白的脸颊,手指却还紧紧抓着楚骥的拇指。 这东西像是要死掉了。 楚骥见惯了死亡,现下却受到一股莫大的“惶恐”,这觉大概率是来自于眼前的少年,也一并让他同身受了。 男人面无表情,气势骇得吓人。 作者有话说: 下一本开这个【重生成崽,沙雕攻他真香了】 时郁是蒋氏集团的总助一把手,蒋聿泊他爹的忠实心腹,蒋聿泊出柜之后被他爹以防止他来为由火速让两人订了婚 结婚两年,蒋聿泊忍辱负重,时郁冷邦邦得像个监控机器人,早出晚归要掐时间线,烟不许、酒不准喝,更重要的,在上都冷冰冰的不给他半点好脸 * 一觉醒来,蒋聿泊重回到了二十年前 准备将危险扼杀在摇篮的小号天凉王破霸总冲下楼梯,正看见冷邦邦的时特助大人,小小一个,紧握着筷子,细细的抿着离自己最近的青菜 跟虫小表弟兴致冲冲:“泊哥!动手吗!” 小号·蒋霸总暴击表弟的狗头:“动你弟!赶紧给他夹块,快点!” 没看见他老婆——不,这监控机器人这么瘦的吗! ……揍起来都没有手! 捂着脑壳哭出鼻涕泡的表弟:???呜哇 * 时郁患有先天心脏病,由蒋氏集团资助才活下来,后来被蒋氏小太子爷点名从福利院带走 蒋氏小太子自小就是京城圈里的霸王,众人都觉得时郁要倒霉,蒋父也总三番两次的耳提面命儿子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