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果然我是井底之蛙。 一山还有一山高。 一头肥羊也还有一头肥羊胖啊! 勋世奉最后将所有的龙虾串拿过来,“max,可以吃晚饭了。” 于是,max大叔与那几位驾驶直升机的机组人员在一种特别震撼,特别动的情绪波动之下,把勋先生烤的有些半生不,有些是完全的生的,有些是过于,甚至到了焦糊状态的bbq全部进了肚子里面。 我坐在勋先生旁边,试图帮他把一只肥大的螃蟹钳子里面的全部夹出来。 他看着众人安静,却动着吃着晚饭,忽然对我说,“alice,你怀孕之后不能下厨,我做饭给你吃。” 吧嗒。 我手中的半只已经被剥落硬壳的螃蟹夹子掉落银盘。 叮当的一声。 若有回音。 勋世奉看着我,眼神中都是询问的意思。 我连忙笑的如同一朵盛开的……狗尾巴花,“arthur,我每天都可以享受到你亲手下厨做的美食……真是,行善积德了。我都觉自己萌萌哒了!” 他看着我,那双蓝的眼睛仿若秋天的湖水。 我把手中的螃蟹钳子剥好,到他的嘴巴里面,问,“怎么样?” 他微微皱眉,“不知道,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有些好像了,但是很咸,有些蟹好像还是生的,不过,似乎没有味道,还有一些不能或者生这样的口来形容,同时,也说不上是咸还是淡,或者还有辣味,至于这里为什么会出现酸味和苦味,这就让我不得而知了。总之,口味很复杂的样子。” 我点头如捣蒜,“这就是你做的烤蟹!!并且,这还是我腌好原料食材之后你烤的蟹!!!!arthur,其实我吃什么不重要,反正我已经嫁给你了,中国人有一句古话就是嫁随嫁狗随狗,我既然嫁给你了,你给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孩子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要照顾heshe的营养,不能吃这些虽然是你的心bbq但是口味与营养都异常复杂的食材。……这个,我说这些,你,……明白吗?” 勋世奉认真想了一下,“嗯,明白。” 我狐疑,“你真的明白?” 勋世奉,“嗯。” 我,“不生气?” 勋世奉,“不。” 我,“那你为什么每句话只回答我一个字,为什么不多说一个字呢?” 半晌,勋世奉点头,说,——“可以。” 我,“……” 我们离开这座孤岛的时候,还带走了一大捧红玫瑰。 勋世奉的专机停在澳大利亚的悉尼。 sydney距离这座孤岛使用直升机不过2个小时。我们到悉尼的时候,天已经全然黑下来,直升机直接降在机场的跑道上,随后,我们换乘那辆a380直飞柏林。 我从来没有来到柏林,这是第一次。 在我印象中,这里应该是一个布了历史、传奇与谋的城市。 她森,恐怖,又充了惑,镜头照过这里,几乎都是黑暗中飘着黄金的丝带一般的画面。 但是,事实上,我看到的与我想象到的,还是有很巨大的差距。 柏林有森林公园,有河与湖泊相连的泰格勒湖和瓦恩湖。这里有些像伦敦,古典建筑与现代风格的建筑相呼应。不过,这里比伦敦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伦敦是一个充了妖娆与现实的地方,而柏林则是似乎空气中都可以呼到发达资本主义气息的城市。 柏林这与germany的气质类似,这是一个以哲学忽悠别人,以科学发展自己的国度。 康斯坦丁在柏林有自己的酒店。 位于市中心,eislebener大街上,走进这里,却使用的是普鲁士风格而不是美式风格。如果不是酒店不显眼的牌子后面缀着一行小字,标明这里属于康斯坦丁财团,我还以为这就是一家普通的历史悠久的德意志酒店。最顶端的一层楼全部被包下,这里甚至还有一个空中花园。 从这个花园中,可以看到整个柏林市。 勋世奉他们一到酒店就有工作。 国王套间外面的会议室中,几位德国财政部的官员与三位德意志银行的高层在场,他们在讨论一些未来的战略合作方面的事情。全程使用德语,我一句也听不懂。这些是早已经写在schedule上的appoi,即使是勋先生本人也似乎不好更改。 不过,好歹那些人知道他依旧处在新婚,于是,整个会议时间不超过1个小时,人家就纷纷告辞了,这个时候,我刚好把我们的行李收拾完毕。 其实,我们的行李不多。 因为这间酒店简直是应有尽有,甚至连我常用的一种对付sensitive皮肤的芦荟膏都与我常用的是一个牌子。 我正在挂他的衬衣,勋世奉推开门,走过来,在我肩膀上下来一个亲吻。 “alice,晚上想要吃点什么?” “呃,慕尼黑啤酒,还有蹄髈。”我认真的想,“如果再加上一些德国正宗的黑森林蛋糕,还有白香肠与酸菜就更加完美了。” 德国菜,其实与我吃的东北菜有着相似的灵魂,尤其是酸菜炖,那简直就是孪生兄弟! “好。” 我挂好他的衬衣,转身,先同他亲吻,然后再作为一个好学的学生一般询问,“你会德语,那么黑森林在德语中要怎么念?” “schwarzwaelder kirschtorte .” 我,“……” 不是说英语胎自耳曼语吗? 为什么,我听起来,它们两个既不像一个妈生的,同时,也不像一个爹生的呢? 第174章 晚饭除了蹄髈与慕尼黑啤酒,还有一道重量级的甜点,就是由max大叔亲自准备的年轮蛋糕,哦,当然,它还有一个德语名字:——baumku ! 这道甜点号称’蛋糕之王’! 外面看起来好像平平无奇,但是其中蕴含着丰富的内涵。制作它是需要利用一种特殊的烤制工具,一条很长很长的铁,一层一层的淋上蛋糕原料,然后不停的旋转,外层烤好,淋上第二层,淋的时候铁的旋转不能停,继续烤,随后,烤好的时候再制作第三层,就这样,反复的烤,最后烤出层次丰富的年轮蛋糕。 在德国,如果一个甜点师想要考下甜点师执照,年轮蛋糕是必考的科目,并且一定需要通过考验,如果这个准甜点师在年轮蛋糕上掉了链子,那么,ta一定会继续掉下去。 一句话,如果无法做出合适的年轮蛋糕,就本没有资格成为德国的甜点师。 max大叔拥有一张德国甜点师的执照,所以,他必然会烤制年轮蛋糕。对于德国人,这种蛋糕是婚礼、节与庆典时候必吃的美食!这个,就好像节北方人要吃饺子,南方人要吃年糕,元宵节要吃汤圆一样。 今天,我们的盘子里面就是max大叔亲手端上来的baumku,咬一口,嘴巴中就充了桂与糖霜的香气。 我对max道谢,“大叔,您的蛋糕真,这让我觉它真的不负它本身的名字。” 这次,不但max大叔有些懵,甚至连勋世奉都看着我,“不负baumku的什么名字?” 我,“baumku啊!”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