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咬在男人肩膀,闷声道:“你怎么这么吃醋啊。” 只得到闷在喉咙里的低笑,听起来愉悦餍.足。 温年有些不愤:“你到底是从哪学的花样啊?” “只许温老师学睡裙。”周齐斯嗓音混着低哑的笑,“就不许旁人学别的么?” 温年张了张:“我……” 她这会竟然还记得不能暴阮韫。 周齐斯又问她:“温老师,不想知道还学了什么?” 温年只是怔神几秒,就错过了捂住男人嘴的时机。 他的口吻几分懒怠。 “落地窗、车里、书房,宝贝喜哪个?” 第56章 听见 周一大早, 温年被提前的闹钟闹醒。 她昨晚写教研记录时,不小心趴到茶几上睡着了,半梦半醒时, 被有力臂弯抱住侧和腿弯。 上楼的时候,温年晕乎乎地醒来, 鼻尖掠过悉的清冽木质气息,紧贴膛滚烫,她贪恋地往男人怀里蜷了蜷。 鼻息轻扑男人肩颈, 连一串细小酥麻的电。 直往怀里蹭的姑娘, 含糊地喃喃:“你回来了啊。” “嗯。” “温老师怎么在楼下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公司有事。” “哦。” “温老师是在等我回家?” 没得到回答。 周齐斯半垂眼睫,瞥见怀里姑娘半阖着眼眸, 温柔夜笼罩她的眉目, 呼很轻,困意不住上浮。 却还忍着没睡:“我电脑关了没……” 周齐斯回答:“关了,灯也关了。” 这才安心入睡。 之后的事情, 温年就没有一点记忆了,所以她一睁眼,就是视线模糊的棉柔衣料。 夜晚怕冷的她, 第二天总是在男人怀抱里醒来。 悉的气息将她团团包围, 温年深陷温暖的舒服里,难得赖地往男人怀里更近地蜷了蜷。 身侧传来低沉嗓音, 刚睡醒还带着哑:“还不起么, 今天不是有教研外出?” 温年闭着眼眸, 薄被里太过暖和, 她整个人都懒懒的:“五分钟后还有个闹钟。” 然后抱着她的专属人形抱枕, 轻蹭了蹭侧脸,像只乖巧撒娇的猫咪。 只是这份“乖巧撒娇”, 显然对于一个早晨醒来的成年男人,活是份煎熬。 窝被大力捏了把:“大早上别蹭。” 温年困虫直接醒了,一开始是的,可很快她就发现滚.烫实在太明显,已经到了她完全不能忽视的地步。 紧贴身躯想退离,却在下一瞬,被有力手臂箍紧,朝着膛更近地带过去,严丝合地嵌到一处。 温年觉呼都被染上烫:“齐斯,你…… 落在脖颈的鼻息,裹着咬着笑的低沉嗓音,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有意逗她。 薄将触未触,只任由发烫呼,薄柔腻皮肤,反倒像是难捱的凌迟。 “温老师,你的历届生物老师们,没有告诉你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么?” 温年当然知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可当她“身临其境”时,这件事就显得危险起来了。 她的嗓音放轻,生怕轻微动静,燃起一把火。 “老公我还有教研外出。” 可当她一说话,喉间薄薄的白皙皮肤,轻微浮动,反倒将自己送上这张薄。 温热触落在脆.弱喉间,醇厚沉哑的低笑,带着几分愉悦,随着骨质传遍她的全身,自尾脊窜起一阵细小电般的酥麻。 温年听到男人的宣判。 “接下来的二十五分钟,还有五个闹钟。” “老婆,我们有的是时间解决。” 气息覆盖上来的时候,温年还被这混着笑的一声“老婆”惑住,丝毫没有防备。 至于闹钟声响了又停,响了又停。 第一次闹钟响温年下意识想伸手去关。 手伸到半道,却在半空被宽大手掌逮到,修长指骨穿过指,紧紧握成十指相扣,强势按在了头侧。 第二次闹钟响温年被吓了一跳,眼里卧了水汪汪的清泉,随着眼睫抖动,脸颊.红一片,瞧着无辜又可怜。 被轻吻过眼角,男人惯会用轻哄她的法子,可行径却愈发恶劣,丝毫不留情面。 第三次闹钟响温年还有依稀的印象,可等第四次响时,她已经完全丧失知,浑身烫得像高烧,只能环紧两条细长胳膊,抵在男人肩膀啜泣。 第五次响时,温年半睁着蒙眼眸,身上裹了层薄毯,被男人打横抱起。 进了浴室,她没穿鞋,就被放下踩到男人的脚背上。 盥洗镜前,晨光松松在半空浮成光雾,映着亲昵叠的身影。 家里的用具几乎都是都是配套的,就连牙刷漱口杯也是配套的,她的是明橘,对方是藏青,彩极为反差,却也像是最为巧妙合适不过的搭配。 温年伸手刷着牙,泡沫和软刷碰在一起的声响,在耳畔响起。 瞥见镜子里,站在在她身后的高大身躯,也在跟她一起刷牙,家居上衣领口皱巴巴的,松垮垂下,明显是被紧攥过的痕迹。 冷白锁骨完全了出来,上头飘着几道暧昧红痕,甚至还有个鲜红牙印。 对于这道罪证,温年觉得实在是太过显眼。 要不是刚刚男人欺负得太狠,又加上在耳畔不住.引。 还是生平第一次被哄着咬人。 温年低头刷完牙,抬眼,又掠过那道罪证,男人静静等她刷完,借着从身后圈着她的动作,低头洗漱完。 用温水打的巾擦过脸。 视线又不自觉晃过锁骨。 觉越不想去注意,反而会变得更加去在意。 低沉嗓音落在耳畔:“怎么一直盯着看?” 显然是抓包了她的偷看。 “疼不疼啊?” “哪疼?” 他明显是明知故问。 温年微抿嘴:“就是牙印,看着还严重的。” “不疼。”他口吻随意,“猫挠似的。” “下次可以咬重点。” “咬那么重做什么啊。” 温年想男人喜咬人,没想到还喜被咬,她的肩头刚消红晕,就又新一个,像是落下独特烙印似的。 鬼使神差间,她问了句:“除了咬,你还喜什么啊?” 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她真是大白天脑袋不清醒了,什么都敢问出口了。 没想到周齐斯反倒口吻懒怠地回答:“用领带蒙住眼睛,束住手腕。” “或者坐我身上,自己来。” 与之相关联的记忆,瞬间袭脑袋,温年觉得自己真是起了个话题的错头。 尤其是校服那晚,温年觉自己被折腾到最后,都变得不像她自己了,耳畔一遍遍还被哄着“宝贝做得好”、“宝贝真”之类的话。 最后累到绵若无骨地倒进男人怀里,又被抵在墙上,又来了一回。 腿弯的白布料,都一路跌挂在脚踝,不住抖着。 至于校服被蹂.躏得皱巴巴,洗干净晾干,温年把它跟上次的睡裙放在一处,放进橱柜的最深处。 那时周齐斯懒倚旁边衣橱,静静看着她盖弥彰,眼里出几分纵容。 此时盥洗镜里映出的姑娘,脸颊脖颈覆上一层薄红,她生得白,只要一点红都很明显。 显然是羞赧模样。 可偏偏周齐斯却没有放过这个话题,稍稍低头,温热鼻息轻扑耳尖,附在耳畔问:“那老婆喜哪种?” 隔着镜面,温年骤然跟男人对视。 漆黑眼眸掠过明晃晃笑意。 完全是借机逗她。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