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中忽然冒出来“棺材”这个字眼,但是我又有点不可置否,毕竟棺材,不可能有这么大的。 进了 房之后,那姑娘就从外面关上了房门,然后离开了, 房里面,只剩下我和小雨。 那种支配着我的未知力量,也在这时候忽然消失了,但是很奇怪,这会我竟然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或许是自从我第一眼看到小雨开始,我就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虽然现在她已经死了,但是能够这样和她走进 房,我潜意识里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但很显然,我还是不知道接下去究竟该怎么办? 我甚至无法确定,小雨现在到底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出现在我面前?是她的尸体离奇复活?还是她的鬼魂?或者是她的鬼魂在 控着自己的尸体? 当然不管是哪一样,想想都足以让人心里发 的。 小雨已经过去坐在了红 的 榻之上,仿佛在等着我揭开她的盖头,但是我却迟迟不敢行动。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小雨忽然开口了,“如果你想活命,就别光在那站着,结冥婚只是个形式,最重要的,还是过 。” “那……到底要怎么过 ?”我有些忐忑的问道。 小雨冷冰冰的说,“当然是行夫 之事,这期间我会过 煞之气到你体内,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鬼 ,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我不会 着你。”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难为情了,如果我现在走了,那岂不是意味着把小雨抛弃了?想想她也是够可怜的,正值青 ,却死得那么惨,如果我再抛弃她,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可是让我跟她 房做夫 ,我也很难接受,毕竟她已经死了,怎么说都是 两隔,人鬼殊途。 而且在我的潜意识里,鬼乃是不祥之物,我跟她成了夫 ,不知道会不会被克死什么的? 我犹豫了一会说,“那……你不会害我吧?毕竟人鬼殊途,跟你在一起,我会不会死的很快?” “不会。”小雨摇了摇头说,“如果换了一般人,被 气所冲,肯定会折损 寿,死于非命,但是你不一样,你的命数已经到头了,所以就算被 气所冲,也不会折损 寿,顶多身体虚弱而已,而且过 之后,可以改变你的命数,能让你多活几年。” 听完之后我仔细想了一下,这事似乎真的是好处多于坏处,最起码暂时能让我活下去,至于身体虚弱,那总比死了要好。 想到这里,我也就豁出去了,于是硬着头皮上去将小雨的盖头给掀了开来。 她的脸 略有些苍白,但是今天看起来非常的漂亮,尤其是在这身红 的新娘装衬托下,简直美得一塌糊涂,我几乎看醉了。 在我 醉的眼神注视下,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情不自 的,我吻上了她那小巧玲珑的香 ,虽然很冰,但是我心里却有一股暖 在涌动。 那应该就是所谓的情 ,一个二十岁的少年对于女孩子的渴望与情 ,即使这个女孩子并不是活人。 小雨也很配合的勾住了我的脖子, 合着我迫切的渴求与索取,而我则是生涩的,用研究月球表面的 神探索着她的身体,仿佛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充 了神秘。 我如同饥饿的狮子,剥下她身上的红装, 动的小鹿 撞。 的确是小鹿 撞,因为我 本找不到地方,最后还是在小雨的引导下,我才冲进了那所有男人都向往的幽幽深谷。 那一夜,我由男孩变成了男人,就像人家说的,终于摘掉了处男的帽子。 第二天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口红 的棺材里,棺材周围留下一圈蜡烛燃尽的痕迹,但是小雨却不见了,昨晚那个奇怪的 房,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残破的老屋。 我开始凌 ,甚至无法分清楚,昨晚的一切,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经历? 等我冲出屋子之后,发现外面是一个小院,昨天晚上我就是先来到这个地方,然后才走进 房的。 我看了看刚才那个屋子,昨晚也是走进了那个屋子,可当时进去之后,屋子里布置的跟 房一样,为什么现在却变得那么残破?难道,当时我走进那间屋子,其实是走进了棺材? 我在院子里扫了一圈,除了那个屋子的门口立着一个纸人,什么也没有了。 一切都恍如南柯一梦,但是回想昨天晚上的那一切,又显得那么真实。 我来到前面的大堂,发现里面的布置也全都消失了,整个大堂里面,残破不堪,跟之前截然两样。 而且大堂外面昨晚摆了酒席的地方,今天也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有那些纸人,还站在原来的位置。 我想,昨晚那些参加婚礼的人,应该就是这些纸人吧! 但是我没有看到马四海,他昨晚也是坐在了一桌酒席上,可是现在,却不见了人影。 我找到那个位置之后,发现那里也摆着一个纸人,而且那个纸人,竟然跟马四海出奇的相似。 我的瞳孔,瞬间开始放大,难不成,马四海也不是人? “你小子可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被那女孩给带走了。”正当我惊恐之际,马四海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到底是人是鬼?”我 口就问了出来。 马四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骂道,“靠,你小子吓傻了吧!哪有那么多鬼?” “那这个纸人,你怎么解释?”我说着指了指旁边那个跟马四海看起来很像的纸人。 “那有什么?人家请我吃 间的酒席而已,那是给我留的位子。”马四海一脸轻松地说道。 “那我昨晚结婚?” “也是 间的婚礼。”马四海打断我的话说,“你这可不是表面上的冥婚,也不是走个形式那么简单,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冥婚。” “那小雨呢?她怎么不见了?”我皱着眉头问到。 “ 两隔,人鬼殊途,你没听过吗?”马四海挑了挑眉 ,“该找你的时候她会找你的,当然,不找你最好,不然多找几次,你丫的半只脚可就踏进黄泉了。” 我当然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走吧!这地方,以后还是少来, 气太重。”马四海说着扫了扫院子四周,然后当先向外面走去。 现在事情办完了,我们当然不会在这地方多做久留,于是当天就离开了。 回到村子里之后,我把摩托车还给了小六,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李,就跟着马四海直接去了风水岭。 一开始我还想的等这些事情结束了,就去城里继续上学,做一个普通人,平平淡淡的过 子,可是在卧龙沟经历了那些事之后,我的想法不知不觉已经改变了。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注定了无法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也许有人会觉得我可以不用去管祖坟被人布局的事情,毕竟都过去几十年了。 可是祖坟的风水格局,依然左右着我的命运,如果不去管,岂不是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 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布的局? 尤其是昨天晚上那个老头托梦带把二叔的话带给我之后,我就更加确定了要去风水岭,他以那样的方式 代我的话,肯定非常重要,而且我觉得应该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所以我也没敢问马四海关于催官篇的事情。 等我们到风水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地方也是在大山里面,四面群山环绕,山脉连绵起伏,按照风水的讲究来看,绝对是风水绝佳之地。 不过风水岭也不是只有一个 班子,山上还有几个不大不小的村庄,而 班子,就在其中一个叫做马家村的村子里。 但是不得不承认,风水岭的确是由 班子而得名。 到了村子里之后,马四海先带我去见了他三叔,也就是班子里的马三爷。 这老头看起来,最起码有六十多岁了,脸上皱纹密布,手背上蜿蜒凸起的血管,仿佛一条条蚯蚓一般,但是身体却很硬朗,双眼也是炯炯有神。 “这就是你收的徒弟?”马三爷瞥了我一眼问道。 “对,三叔,这小子有天赋,绝对是可造之材,您老人家以后得空闲的时候,可得好好给他指点指点。” 说着马四海连忙示意我,“快,叫三爷。” 看得出这马三爷在班子里很有地位,所以我也不敢怠慢,连忙叫了声,“三爷。” 马三爷一边 着烟斗,一边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可是就在他收回视线的那一瞬间,忽然脸 一变,然后直勾勾的盯着我, 烟斗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 “这小子欠了 债。”他忽然声 俱厉的说了一句。 我当场就被吓一跳,马四海也是听得脸 大变,连忙说,“三叔,不会吧?他先前有过 续命,但这好像不算欠 债啊?” 马三爷摇了摇头说,“过 续命我看出来了,但是他肩膀上还有个小孩。”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