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锦短促地叫出声,跌进他的膛。 钟砚齐在另外一个浴室洗了澡,此时只有下身围着浴巾,赤的前还热乎乎的。 她被热气蒸腾得头脑发晕,整个脸贴在他紧实的肌上,觉身下似是有热涌出。 “不用穿。”他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气息扫过。 周锦并紧腿,侧过头去。 钟砚齐一手揽着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按在尾椎骨上。她被按得浑身发软,愈发没了力气,就这样被半拖半抱着回了卧室。 紧张情况下,更想说些什么。 周锦被推在上,仰头靠上枕头,身体都陷了进去。 钟砚齐欺身而上,两腿分在她双腿两侧,严丝合地挨着,温度源源不断传来。 她踌躇着,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钟砚齐似乎不打算给她反应的机会,径直贴上她的,舌头长驱直入,勾动着,舔舐着。 舌尖被卷在他的口腔里,周锦张着小口,觉唾快要顺着嘴角出来了。 她“唔唔”地挣扎,试图有一丝息的空间。 钟砚齐哼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她如此容易认输。他去舔周锦的耳廓,以牙齿磨着她的耳垂。 周锦偏过头,觉热浪一股股地汹涌而来,将人击穿。耳朵漉漉的,他的动作由温柔再至暴,最后甚至是啃上来的。 她的右手使劲地抓住单,攥出褶皱。腿曲起来,脚趾扣在面上。周锦难耐地伸直脖颈,恨不能将脸埋进枕头,堵住即将口而出的呻。 她不敢发出那样令人羞的声音,只好小声地急,听着可怜极了。 浴巾在翻来覆去中蹭下去,他连内都没穿。 钟砚齐这次硬得特别快,茎直接地顶在了周锦的口,蓄势待发。 一切不过发生在五、六分钟之间。太快了,以至于两人都大汗淋漓,急促着气,犹如打架般。 周锦无法形容矛盾的自己,既想逃开这种刺,胳膊又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背,亲密地贴合在一起。 钟砚齐本来攥住她手腕的手,此时正要伸到她的身下。 周锦一把抓住,制止他的动作。 她的脯起伏,白的浴巾早已散开,铺垫在身子下面。出来,尖已然顶起,泛着红。她的肤白皙,锁骨、脸颊绯一片。 钟砚齐头发半干,发丝垂下。 他低头俯视着周锦,以目光询问。 “会,会戴套吗?”她懵懂地开口。 她从小长在鱼龙混杂的街巷中,不戴套的危害也耳濡目染地知道一些。 周锦很明白,即使他不戴,自己也无法置喙。毕竟花钱的人是他,有决定权的人也是他。 但仍然想确认一下。 钟砚齐瞳仁漆黑,有血丝蔓延。 听到这问题,他静了一会儿,然后似笑非笑地说:“你想戴吗?” 语气飘忽不定,让人分不清是玩笑还是认真。 还不等回答,钟砚齐的手直接抚上她的口,轻轻捏。她的小巧,已经很润,指尖探过去触到水汪汪的一片。 “嗯!”周锦闷哼,条件反地夹紧。 “分开,”钟砚齐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弓起背,低头边吻她的耳侧边说:“说啊,戴不戴套?” 他嘴上逗着她,手下也不断地着。 周锦被摄住叁魂六魄,牙齿紧咬嘴,大脑混到什么也思考不了。 “说。”钟砚齐伸进中指,试探地在里面勾。 “我不知道!”她被得小声叫道,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单早已被抓得一团,周锦掌心的汗水也浸一小块。 刚探进一指节,软就从四面八方而来,紧紧地箍住他。内温润,在他的试探中放松再缩紧。 男人的茎大后有些可怖,不是常人的紫红,反而泛着粉白,上面青筋凸起密布,延伸到微微翘起的头。 他跪坐于上,头部轻轻顶在单上。 “那就不戴。”他点点头,微微笑着说。 “不行!”周锦握住他的腕骨,哀求似的抚摸。 他没有回答她,将手指拔出,接着探身从头柜的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撕开方形的包装,自己套着戴在上。 之前说那么多,竟然只是在耍她玩。 周锦皱着眉,虽有不快,但依旧松了口气。 “以后再试试不戴套你。”他笑着说出俗的话语,痞里痞气,听得人心里砰砰跳。 钟砚齐以整个指头的里侧贴合上壁,两下,带出了一波汁水。然后快速前后蹭动,埋进再拔出,“咕叽”声不绝于耳。 周锦听得耳热,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想当个鸵鸟。 她的道越收越紧,给他的手指施。有某一个点隐约膨起,钟砚齐的察觉到,随后食指也伸进去,两指并拢,指节向上勾,速度加快。 酥麻从道窜向四肢百骸,周锦觉得自己的下体无法抑制地搐,用力夹紧了男人的手腕。 水越越多,顺着掌心滴落到深灰的单上,洇成一片。周锦的脚趾蜷缩又伸直,动着单,无处安放。 她随着加快的动作,起,快要离开面。 钟砚齐的手指扣着,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最终,尖利的呻从口中出来,周锦来人生的第一次高。白光在眼前反复闪动,她难以分辨自己身处何处,一昧得弓又起,无助地扭着身体。 即使没有,单还是被勾出来的水渍浸个透彻。 她的口、肩头、脸颊都透着粉红,睫簌簌地抖动,口微张,有种脆弱而动人的美。 钟砚齐的茎早就又烫又硬,此时顶上去,蓄势待发。 沾染的体和避孕套上的润滑融,他上下磨蹭,有滑溜溜的舒。 “好多水。”他喟叹着,声音低沉喑哑。 周锦意识混沌,还沉浸在刚才尖锐的高余波中缓不过神。 卧室内灯火如昼,两个人的神态动作都无所遁形,周锦到羞。 他握着身,头贴住,前后研磨,已经陷进去了一小部分。 “还有,关于我们的关系”她搂住他的后背,润的掌心按在炙热的身体上,低声说:“可以保密吗?” 周锦莫名地提起这件事,多少有些不合时宜,但她心里此时正心慌意,总想着拿什么话来掩饰。 然而,这话在这个时候说,听在钟砚齐耳朵里就有易威胁的质在里面。 钟砚齐嗤笑一声,在她落了话后,径直将茎送了进去,动作干脆利落。 “啊——”她叫出来,紧闭双眼,痛得眉蹙起。 指甲在他的背后划过,留下红痕。钟砚齐却因为这微妙的痛,更加硬了。 “痛!”她想让他停下。 钟砚齐视若无睹。 周锦羞恼着,不明他为什么这样凶狠,甚至不顾她唤疼。 他握住周锦的,桎梏住她的身形,先是缓慢地顶,一直到头无法进到更深才停住。 小腹由转为微酸,翘起的前端顶在了的位置,她稍微动一下,便舒服得想要缩紧。 于是她用力搂住钟砚齐,指甲狠狠地扣进他硬实的肌里,想让他也体会到自己的痛苦。 然而这点疼痛对钟砚齐来说若有似乎,反倒使人清醒亢奋。 他出再用力入,每一下都随着自己的心意到最深处,受周锦被刺到点时的骤缩。 钟砚齐发丝被汗沾,眼睛愈发幽邃,着气。膛和锁骨上一层薄汗,每一下发力都能到肌的蓬力量。 水越越多,糊在口合处,拔出时扯出粘粘的银丝,入时又全没入,全部捣进去。 每一次被重重地入,周锦都控制不住声音地呻,语调婉转。她的小腹平坦,钟砚齐用手掌覆住,随着入的动作按。 前两团被撞得上下抖动,白在眼前晃出虚影。 周锦被得快要受不了,但却到不了高,不上不下地吊着。 男人身上的汗水甩落,与她前的汗水融为一体,烫得她发抖,反的收缩,钟砚齐也因为这个反应快得蹙锁眉低。 她意识到,于是很快找到要领,在茎全部进来时夹紧。 突然一击,钟砚齐也闷哼出声,到头皮发麻。 而每当这样,他便不甘示弱似的,更加使劲的进来。 一个用力夹紧,一个用力,钟砚齐的速度逐渐加快,部动,犹如打桩。 “啪啪”声响彻卧室,甚至隐有回声。 高速活运动下,才经人事的周锦最先缴械投降。她哀叫一声,内出一小波水,颤颤巍巍地到达峰顶。 高后的痉挛着,绞得人发疼。钟砚齐青筋暴起,额头滴落汗水。 在这样的刺下他又用力数下,最后发狠地顶进去了出来。 首-发:fanrenshu (woo16)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