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次做了,还是。 她停下来,去扯上身敞开的校服外套,下后扔在地上。仅着一件贴身的黑小衫,歪歪斜斜的挂着,早已被推到下堆起来。 周锦本想等适应它的存在后再继续,没想到钟砚齐存了坏心,按着她的股向下,同时陡然。 一个措手不及,她从嗓子眼里发出来“嗯”一声呻。 里紧实而润,夹得钟砚齐了口气。周锦,有硬物进入后会向内挤,快更甚。 “七哥”她投降的声音软而娇,散在耳边挑着人的神经。 “七哥?”他低笑,下颌低在她的头顶:“不是叔叔吗?” 周锦的谎话被钟砚齐拿来调侃。 “不是。”她小声回答。 钟砚齐突兀地开始动作,向上送,次次都到底。女上位的姿势进得格外深,周锦哀叫着,觉每一下都像利剑一样在她的灵魂深处,将她钉在情的辱柱上。 “那是什么?”他问。 周锦思绪混,闻言抬头,神惑:“什么?” 钟砚齐下身发了全部的力,皮撞在一起,撞出狠厉的声响。劲仿佛上了马达,不留一丝息的空间。 她的肌颤动,每一次被入都收紧了道,想要将他挤出去,逃离这样令人恐惧的快。 “我在问你,”他的呼也加快:“那是什么?” 周锦搂着他的肩背,身体如小船般颠晃,努力分出神:“我不知道” 他角的笑容残酷而冷漠:“那就受着。” 随后,不再怜惜她。劈开层层软,埋进去,又顶到最的点上,榨得汁水飞溅。 “哥,哥哥?”周锦早就语不成句,额头汗如水滴,神思不属,她只好凭着本能回答。 仿佛被掰碎再重塑般,极致的痛就有极致的快,她在他暴烈而不顾一切的中出来。 水滴滴答答地在地毯上,汇成一滩。 “不对。” 钟砚齐一字一字的否定。 高后的小径骤缩地厉害,失去节奏地搐,他依旧大开大合的入再出,大有要把这干得四分五裂的架势。 周锦痛苦地呜咽,额头抵在他的侧颈上昏昏沉沉。 狭窄的车厢没有桎梏住钟砚齐,反而让他爆发出更大的力量。 周锦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吻他鬓边、锁骨的汗水,仿若告饶,声音含混地说:“你告诉我答案,求你。” 他揪着她的头发,迫她对视。 周锦早已失去清明意识,被望主宰,在沟壑里浮沉。而钟砚齐的眼神还清亮,着窗外的晚霞,要将人进去一样。 “好好想。”他不告诉她答案,薄吻上周锦的眼皮。汗蹭在上面,糊住之后难以睁开。 她就这样眯着眼任男人。 突然一刹那福至心灵,答案在心里打转,却停在嘴边。周锦不确定是否可以讲出口,那两个字如浪,冲破围栏后会令她难以为继。 茎还硬,她的下体已经被冲撞得发麻。 “爸爸?”周锦的声音都是颤抖地,讲出这两个字后,腔充斥着滞闷和郁结。 她痛恨这个名词,却又恬不知地渴求着。 “嗯。”他应下,然后五指收拢,指尖绕她乌黑的发。 疼痛来袭,小夹紧,严丝合的裹住。 “含得真好,”他夸奖着:“乖孩子。” 这是答案对上了。 周锦的思绪恍惚,浮在虚空中飘飘然。 是这样吗?如此亲密缱绻的称呼,这是他的意思吗? 的茎、拉扯头发的五指,都是凶悍而蛮横的,然而他低喟地夸奖却语意柔和,抚着她紧绷的神经。 他复杂地对待,如同冰火两重天。 “爸爸,” 对吗,可以这样叫吗? “爸爸,我这样做你舒服吗?” 周锦得了鼓励,使劲收缩道,低抵地叫着。她以身体献祭,只为了受他赤身搏时缥缈虚无的疼。 “那,”他的声音落在耳边:“可以进去吗?” 少女手握唯一的筹码,被魔鬼哄骗、惑,最终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灵双手奉上。 “可以。”她的眼眶溢出泪,眼底酸涩痛。 钟砚齐毫不客气,低哼着出白浆,尽数撒在女孩的道里、口外。 水淋漓,红肿,股和上是青紫的掐痕,她却在极端的痛和狠意中获得微妙的足。 大变态和小变态罢了。 首-发:nannvwen (ωoо1⒏ υip)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