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琅觉自己快要窒息,林家砚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腹,指尖滑过平坦的小腹,稍稍一用力,他就轻而易举的让她趴在落地窗前,手提着她的小腹,迫使她翘着的。 她的下面还是的,很,犹如山间的小溪,潺潺汩汩,有几丝顺着白皙的腿了下来,和眼泪一同掉进深的地毯里。 林家砚一下一下狠狠的撞进她的身体,顶着那让她抓狂的点,研磨、逗,用力干,带着一种要征服她的气势。 一室的旎和息,室内空调的温度很高,程琅的背脊爬了细汗,他们之前已经做过很长时间,下面已经被快充斥得麻木。 程琅被他顶的高了好几次,每次都叫她快死了。 她完全乏力了,浑身软的不像话,脚尖蜷着本站不稳,腿在打飘,只能由着林家砚托着她的腹才不至于滑下去。 “这就腿软了?”他笑道。 程琅不回,但她真的站不住,眉头蹙着,趴在窗前。 “不干。”一句荤话。 按照传统思想里的,画师该是冷清文弱的,林家砚不是,他看着清冷矜贵,但体力好的惊人,不仅好那玩意还极硬,又又大,很坚,正常人本受不住,程琅在此之前从来没在事里这样失态。 林家砚的体力也不像正常人,毕竟没人会彻夜彻夜不睡,又在睡眠极少的情况下还力充沛,也侧面印证了林家砚的那些堆积的画稿是怎么来的——是熬过了无数个黑夜和白天。 力大自然格也被磨得扭曲变态。 程琅差点滑下去,林家砚揽着她的。 “不耐。”他悠悠说,又是这种荤话,但是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用力撞了进去,撞得程琅眼睛红透了,撞得她要哭了。 嘴里咿咿呀呀发出些微弱的呻。 “嗯——啊——疼——”她的膝盖撞着玻璃了,发出一声“咚”,眼泪汪汪。 林家砚把她往后拉了拉,小心的不让她再碰着玻璃。 “笨。”他骂了一句话却不重。 程琅如同一叶飘浮的小舟,身心都被顶上高峰,脑中空白一片,只余下身体的愉,遇到林家砚以后她才知道做可以花样百出,让人窒息,让人沦陷,甚至可以让人沦为情里一个泡沫。 林家砚就像打开她身体的一把钥匙,那些礼义廉在他眼里就等于放,他喜词语更喜用鄙的话冲撞她的道德和下限。 虽鄙也是张弛有度,过分的话,他也不惜的说。 “琅琅你看你,都快把别人夹死了。”低音炮般的声音如催情剂。 程琅因为这话又缩了一下,夹得他有点儿疼,林家砚挑眉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她上,空气中一声很轻的“啪”,粉白的上瞬间就起了五个手指印,就像破了皮的水桃,鲜多汁透过那一点红痕灼灼的勾人心魄,这痕迹反而让林家砚情大增。 他低声说道:“宝贝儿,真她妈想死你啊。” 一丝丝的痛里夹着浓浓的快冲击着程琅的头脑,她以前没被这么打过,更没疼过,现在却是又疼又。 疼让她的背叛之意有了一丝抒发的空隙,可是他的干又让她的疼变成了快,疼和两种情绪就像一张网密密匝匝捆着她的心,纠着、搅着,一点点收紧,她像被网住的鱼,快呼不过来,脑子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徐成言。 疼吧,越疼心里才会越舒坦。 疼吧,越疼她才会觉得解气。 越疼才能让她知道现在她的快不过是一场被迫的强。 好像疼是一种惩罚,惩罚她被林家砚挑起来的无数望,惩罚她的自甘堕落。 林家砚偏不如她所愿,只打了一下没继续,那疼也是短暂的,很快痛被快取代。 程琅又得很努力的想她的男朋友,想他们的过去,她要靠徐成言才能让自己稳住心神,才能不掉进林家砚的给的体盛宴。 说来可笑,身体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脑子可以控制喜怒哀乐,却控制不了任何有关的点。 回忆让她负罪,负罪和快两种不该有的情挤着她的腔。 程琅和徐成言是校园恋,从大二到现在,四年的情,一切都是牢不可破,多少人羡慕的从校服到婚纱,程琅一度成为全班同学最羡慕的女同学,毕竟她打败了无数女孩一举拿下了J大的校草徐成言。 都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可是程琅不一样,她漂亮、致、家庭美,父母工作得体,从小就没吃过苦,子又有点娇纵,即使是舔狗,她也舔的高人一等,最后结局到她这里,就变成了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毕业后的一年后,徐成言被派出国工作,跨国的项目,看得出公司对他的重视和培养,一年后徐成言回来工作岗位会直接升到小主管,为了两个人以后的小家,程琅愿意等他。 不过就是一年,相比较一生这短暂的分开不算什么。 走的那天,程琅还哭兮兮的抱着他:“徐成言,你出去以后不准看别的女人,只准看我,要天天给我打电话,我要发现你养小了我肯定会飞过去打断你的腿。” 徐成言吻她的脸:“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只喜你啊,哪个小能有你甜?” 一年而已,一年之后等他回来,他们就可以结婚了,在望都有个小家,然后他们会过上人人羡的生活。 程琅徐成言,从大一到现在,徐成言也是一样。 可惜现在一切都破碎了。 她的情、她的生活都被这个叫林家砚的男人彻底粉碎,他以蛮横的姿态强行闯入了她的生活,闯入了她的身体。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