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想象不出她像其他凡人那样哭泣的模样。 然而,刚才她哭泣时,他却忍不住想要继续欺负她,直到让她崩溃。 男人将她抱起来,然后就听到她的气声。 迟萻抓着他的坚硬的手臂,觉下半身都没知觉,顿时又在心里骂一声禽兽,禽兽就算了,问题是他的那东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不标准的配置,可想而知那过程有多可怕。 看她难受的样子,男人低眸,有点儿不知怎么办,最后将她抱到汤泉,给她洗澡。 他很喜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而且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不喜她将这味道洗去。可惜迟萻坚持,他就算不高兴,但莫名地有点儿气短,只好闷闷不乐地让她洗去身上的味道。 没关系,等她洗完,他再上去。 迟萻在汤泉里泡了会儿,终于觉身体好一些。 发现她的神缓和许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的样子,男人心念微动,忍不住就掐着她的,将她从水中捞起,抱到怀里看她。 迟萻有点儿懵,等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时,脸就变了。 最后,她瘫软在他怀里,他身上的热力薰着她的理智和呼,让她虚软无力。 在汤泉里折腾一通后,他才一脸魇足地将她抱起来。 迟萻这回是连一手指都动不了,缩在他怀里,半闭着眼睛昏昏睡,他什么时候将她抱回房里,什么时候将她放到上,她完全没有印象,就这么睡死过去。 等她睡醒来时,天大亮,太已经升到半空中。 温煦的风从窗台吹进来,层层纱帘拂动,这神山中的腹地一年四季无雨,如同人间仙境,十分适合居住。 迟萻想要起来,才动一下,就忍不住嘶叫一声,跌回上。 她下半身酸酸麻麻得难受,特别是扯到身下的某处时,那火辣辣的觉,更让她酸得不行,不敢再轻举妄动。 以前迟萻从来不相信做这种事情会做到不能下,现在好像有点相信了。 那只是妥妥的禽兽,哪里能和人类相提并论。 她忍不住揪着身下的兽皮上的,心里狠狠地怒骂那只兽。 真是只不知节制的禽兽! 就在她诅咒那只禽兽时,突然身边的兽皮下陷,迟萻不用抬头,也知道是某只年兽回来了。接着就觉到那卧趴在她身边的兽,将她拢到怀里,两人的姿势,很像两只颈的野兽。 迟萻转头看他。 “醒了?要不要吃东西?我让鹤童做给你吃。”他问道,俊美的容颜显得很温和。 迟萻嗯一声,然后问道:“鹤童回来了?” “回来了。”他漫不经心地说,搂着她懒散地蹭着。 迟萻顿时就想将他推开,省得教坏小孩子。 虽然鹤童说过,他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可他看起来就像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加上一直生活在这谷地里,从来没有出到外面,格单纯,就像一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迟萻难以将他当成大人来看待。 鹤童端着煮好的食物进来时,就见迟萻端端正正地坐在窗台边,而男人则不高兴地趴在白的兽皮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鹤童将食物端去给迟萻,嫌弃地说:“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都到正午了。” 迟萻脸上出亲和完美的笑容,眼睛眨也不眨地胡谄,“对不起,昨晚我在炼丹,睡得比较晚。” 鹤童很轻易地接受这个说法。 今天的食物是珍珠鱼做成的鱼汤和鱼饼,是迟萻比较喜的一种食物,可惜它们生活的地方太远,男人一般很少会跑那边去它,今天怎么会有? “大人一大早就出去了,刚才带回来的。”鹤童解释道,末了不忘记一句,“你看大人对你有多好,你要好好地侍奉他,不能偷懒!” 迟萻嘴角微,心道她都侍奉到上去了,还不够好么? 正想着,男人突然过来,从青铜器具里拿过一块鱼饼咬一口,面无表情地吃着。 鹤童惊讶地问,“大人你也喜吃鱼饼么?” 男人没说话,他将咬一口的鱼饼递到迟萻前,等她咬一口后,才收回来就着她的齿痕地方咬一口。 鹤童吃惊地瞪大眼睛。 迟萻木然地看他,很想让他别教坏小孩子。 好不容易吃完饭,迟萻也不想继续休息,她现在看到那张兽皮就发悚,随便做点什么都好,就是不想躺在上面。 于是她决定继续去伺草药炼丹。 可惜她现在的身体不宜劳作,走两步都难受,只得托鹤童去帮她采些药材回来。 “要哪种?”男人突然开口问。 迟萻吃惊地看他,鹤童也瞪大眼睛。 最后迟萻说了几种草药名字,男人从窗台跳下去,到附近的地方,将她需要的草药都回来。除此之外,他还摘了几株迟萻不知道名字的灵草。 “大人,你摘这些灵草做什么?”鹤童疑惑地问。 “给她用。”男人答道。 鹤童听罢,忍不住瞅瞅迟萻,又看看那男人,总觉得哪里不对。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