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愿意,那从此以后,咱们就当从来没见过。 苏花朝看着这个时候的程叙之,突然有一种古时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觉,但他却比周幽王更加的果决。 面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竟然说出了这般话。 他是真的很茜茜吧。 如果不是因为,又怎么可能做到这种地步呢? 她悄悄走到姜锦茜身边,靠着她,用手肘捅了捅姜锦茜。 姜锦茜的眼里亮晶晶的,像是有星点泪意,她把视线从程叙之身上转移到苏花朝的身上,无声的问她:“怎么啦?” “好好和他在一起,知道了吗?” 姜锦茜说:“知道啊。”她扭头,看向程叙之。 程叙之正好转过身来,两个人隔着五六米的距离遥遥相望,他的眼里似有深情笑意,那笑令她为之倾倒一生,甘愿为他付出所有的喜。 一场闹剧,最后因为程叙之的一句话而收尾。 吃饭的时候吴关闷闷不乐的坐在一边。等到吃完饭,程叙之和霍绥谈事的时候,吴关一个不注意就拦住了准备去上厕所的姜锦茜。 姜锦茜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吴关往边上看了看,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多的,他伸手直接把姜锦茜拉到隔壁包厢。 姜锦茜心生警惕:“吴关?你怎么了?” 吴关坐在一旁,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三哥有一个喜六年的人,就这样你还和他在一起?你们女的是不是都这么啊,明知道他有喜的人,还一个接一个的扑上去?你们没有自尊的吗?还是说——” “他喜六年的人,是我。”姜锦茜打断他的话,语气平静的看着他。 吴关的嘴,一时之间合不拢了。 他惊讶:“你们以前,认识?” 姜锦茜想了想,说:“这件事说来复杂的,总而言之就是,我和他不是我单方面的喜,也不是我倒贴。我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我喜他,他也喜我。” 她一字一句说的缓慢而又坚定。 神情是难得的平静镇定,她站着,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吴关,心里疑惑渐生,她冷不丁的问:“你们?是指谁呢?除了我,还有谁?” “沈亦清?”这三个字一落,对面的人身子僵硬成一团,没有半分的动弹。 应该猜到的。 那晚他的举动,姜锦茜就应该猜到的。 姜锦茜拉了把椅子,坐在吴关的对面,她语气平静,缓慢的说:“你喜沈亦清对吗?吴关?” 她看到吴关的头越垂越低,双手无力的抱住了头。 他在自己的眼里,是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光男孩啊。可是竟有一天,她竟然看到他颓废失落的抱着脑袋,神情低落,声音里是疲惫:“嗯。” 最后那个字,分明带了一点的哭腔。 没有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轻微的啜泣声。 姜锦茜看着抱头痛哭的吴关,他哪怕是哭,也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心里一时酸涩难档。 想了想,打开门就走了出去,走出去之前,她伸手把房内的灯给关了。 人在蛮对黑暗的时候,总会脆弱一些。 但黑暗之后,总要来光明。 房内的人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他松开手,抬头看着室的漆黑,脸上的眼泪止不住的。 这么多年,他一直喜沈亦清。 可为什么她却一直不看他呢? 程叙之等到了姜锦茜。 可他为什么怎么也等不到沈亦清呢? 后来他才明白,程叙之的等待虽然无望,但是至少姜锦茜从来都没有喜过任何人。 而沈亦清则一直喜着程叙之。 当她的眼里只能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进入她的余光,哪怕是不经意之间的一瞬,都不能。 他的等待,不是无望,是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真的不知道是糖还是shi啦! 大家的评论突然变少了,好蓝过!一蓝过就想写文! 第38章 第三十八颗糖 室内的哭声渐大,姜锦茜听了之后心里十分的心疼。她帮他妥帖的合上门, 退后几步, 伸手拦住路过的服务员, 她嘱咐道:“你们霍总的朋友在里面,他不想别人打扰,这个包厢暂时别让人进去。” 服务员点头,伸手按了下耳边的耳麦,对着那边说:“五楼的五号包厢被霍总的朋友包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姜锦茜看到站在她对面的服务员对自己点了点头, 说:“已经好了,不会有人过去打扰的。”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