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上前来接过秋世手中的雨伞,有意说道:“老爷,大概一个小时前有辆豪车送二小姐回来的,然后二小姐梳洗打扮了一下,刚才又出去了。” “这么晚?”秋世抖掉肩膀上的水珠,看了看墙上的钟,十点二十分,于是问:“什么样的车?” 保姆哪里答得上来,不过她知道那辆车比秋宅车库里所有车加起来都要贵,当然,她懂得生存之道,不可能这样说出来。 “不晚怎么行?明天可是最后一天,再不抓紧可就来不及了。”林巧颖怪气的轻哼道。 “巧颖。”秋世难得语气不快:“别学外面的人对小意有偏见,我自己生的女儿我自己有数,她不是你说的这样。” “怎么不是?你说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跑出去,不是找男人是找什么?也对,是到男人身下找钱去了。”林巧颖轻蔑的丢下这句,换鞋进了屋。 秋世没理林巧颖,打开玄关上的柜子,发现放在里面的另一辆奥迪车钥匙不见了。 ** 他说老地方,秋意浓自然想到了月亮湾码头。 大雨滂沱,连绵不绝。 可视范围不到两米,尤其是开着不悉的车,秋意浓开的小心谨慎,一道长长的铝合金伸缩门拦住了去路。 她的车一靠近,那门居然自动开了一条口子。 往大门上方一个闪着红灯的摄像头看过去,那里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秋意浓手指无意识的抠着方向盘,红翘起,对着那摄像头出一个人的微笑,迅速踩下油门冲进去。 仍是上次那间套房,秋意浓敲开门时,接她的是一个忽然扣在她手腕上的大手。 她脚步一顿,抬头与他平视。 宁爵西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立在面前的女人,眼神微微变暗,的片一点点挑起,不吝赞美:“你今天……很漂亮。” 梦幻的紫纱裙,朦胧氤氲,将语还休的美缓缓沉入眼眸,醉透心房。 这是她平常从未有过的打扮,煞是人。 总觉看不透这个女人,她可以时而风情媚惑如妖,时而素颜清雅如邻家女孩,又时而不染尘埃如落凡间的俗仙子。 他慵懒低醇的嗓音开口:“有事求我,嗯?” “没有啊。”她眨眨眼,笑容干净透明。 他一手揽住她的纤,另一只手抚上她致的下颚,黑眸淡淡扫了眼她空空的两手,声线的很低:“不是送项链来的吗?” “我出来的急,忘在家里了。”她微微偏头,巧笑倩兮。 项链只是个借口,两人各怀心事,又彼此心照不宣。 记的曾有个作家这样说过,这就是饮食男女。 这就是一个速食情和快餐婚姻的年代,求快,各自解决某种望或需求,但并不会用心去,也从不会说‘’这个字。 第45章 听起来很刺 轻的吻落入她的脖颈和柔软上,属于男人的气息就这么拂上来,带着意和沐浴特有的味道。 陌生的触碰强劲的朝她袭来,秋意浓呼紊,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可是只摸到一堵男人的膛,纤纤玉手下意识的往下移,一下攥住他间的浴巾。 用力稍大,直接拽了下来。 宁爵西气息微,声音染上几许笑意:“上瘾了吗?这么迫不及待?嗯?” “宁爵西!”秋意浓着气,一双藕臂攀住他的肩膀,热烫的脸藏进他带着水珠子的口,气愤中连名带姓的叫他,娇嗔的语气更像调情,将两人间的暧昧气息到了至高点。 “我喜听你叫我宁先生,秋小姐。”宁爵西含着她圆润的小耳垂轻叹,顺势大手扶住她雪白的身段,壮的手臂将她整个抱起。 …… 再醒来,又是一个死寂的黑夜。 睁开眼便是陌生的房间,秋意浓慢慢坐起身,大脑像停摆一样,恍恍惚惚,想不起来身在何处,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象吃了药。 房间死寂般安静,她听不到任何声音,也觉不到自己的呼,意识像飘浮在另一个空间。 直到,她反应迟钝的察觉一股异常强烈的气息不知何时存在于身后,顿了一下,扭头向后转去。 男人懒懒的斜躺在那里,身上不着一物,一起一伏的肌线条充了力量的美,堪比如古希腊的人体雕像。 英俊的容颜清贵温淡,唯独眼眸黑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如婴儿般白光滑的身段,海藻般的妩媚卷发遮去了大半个背,却是另一种半遮半掩的惑。 她不痕迹的坐到边,朝他笑了下:“身上好黏,不太舒服,要不要去洗澡?” 宁爵西玩味的支起身,长臂暧昧的抚上她的:“这是邀请吗?” 他的眼神太过赤,炙热的手掌在肆意游走,她速度很快,赤足下去,俏皮的朝他笑:“嗯,邀请你和我比赛,看谁先洗完,输的一方要任赢的一方随意处置。” “听起来很刺?”他挑眉,骤然来了兴致。 “计时开始。”她笑着往浴室跑,仿佛要抓紧一切时间。 上男人慢条斯理的坐起身,脸上的笑容分明还在,但眼神已变的深沉,在听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传来浴室门被反锁的声音之后,更是淡淡的扯了下角。 实在有趣,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种女人,调情时热情主动,大胆奔放,让你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可是一旦分开却又干脆利落,冷漠无情,让人如坠冬晨雾,不见半点温情。 几分钟后,秋意浓裹了浴袍从浴室出来,房间里不见他的身影,目光盯向他躺的那一侧柜,上面有几个未用过的小方片袋。 她摸了下耳垂,一只耳钉已经不知去向,另一只还在,走向柜,拿起那几片安全套,连同尖锐的耳钉一起放在手心里攥紧。 再摊开手,细如针孔,除非拿到眼前细看,否则在那么动情的时刻,任谁都毫无察觉。 第46章 秋小姐打算怎么处置宁先生 秋意浓缓缓啜饮着手中的红酒,像上次一样窝在台的躺椅上看海景。 雨势渐小,隐隐的,远处的夜空有闪电划过,海面似盖着淡淡青纱,缥缈得让人心旷神怡。 身后传来门开关的声音,陌生的属于男人的气息下,纤细的肢被大掌扣住,她身边瞬间挤过来一道伟岸修长的身影。 躺椅一共就那么大,两个人的贴的极近。 他的身体过于高大,以至于几乎将她全部笼罩。 宁爵西往她发间埋了埋,像是恋人间亲昵的耳鬓厮磨,声线哑:“我好像输了,怎么办?” 他的气息尽数吹在的耳廓上,秋意浓边缩脖子边笑:“说好的,输的一方任赢的一方处置,不许抵赖。” 宁爵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懒懒散散的问:“抵赖是什么?多少钱?我赔就是了。” “无价!你赔不起。”她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笑的俏皮狡黠。 宁爵西薄溢出兴味的笑:“那么,秋小姐打算怎么处置宁先生?” 秋意浓仰起脸看他,突然翻身坐起来,下一刻,她整个人在上,掌握主动权。 大手扶住她的身,他英俊如斯的俊颜上是饶有兴味,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那我可就不客气啰。”秋意浓俏皮的指尖在他口轻轻的划圈圈,像是一羽挠在他心尖,的,秀可餐。 捉住她调皮的手指放在里了,回应她的是他低低的笑声:“愿赌服输。” “那么,这样处置宁先生可以吗?”秋意浓欺身贴向他,笑容娇媚人,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眼睛,浴袍本就松垮,没两下就滑到际…… …… 秋意浓记得当初麦烟青给她药时曾说过,这种药大量服之后,会有极强的反效果,以前她不曾体会过,这次,她真真实实的体会了一把。 所有官像在另一个空间寄存。 身体是虚无的,像被另一个灵魂所纵。 这个灵魂叫做恶魔。 意识沉在无底黑暗中,她被一串急促的铃声强行拉回现实。 秋意浓摸下,眯着眼睛找到手包,上是烟青的号码。 接电话时,上的宁爵西也醒了,她有点抱歉的抿笑了笑,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披上,轻手轻脚走到外面。 “秋意浓,你不在秋宅对不对?”麦烟青第一句话就是吼叫。 秋意浓头疼,一言不发。 麦烟青气的直跳脚的样子:“我一大早跑到秋宅外面,你家保姆说你一夜未归,你不是答应过我昨晚不出门的吗?你又去找姓宁的是不是?为什么不听话?不是你亲口说要找我商量再想办法的吗?这就是你想出的办法?” 手表上显示六点十七分,药效即将过去,秋意浓察觉到身体在逐渐被疲惫和无力所噬,双腿几乎站不住,忍不住将背抵靠在走廊的墙上。 麦烟青越说越动:“那姓宁的是什么人?且不说他在商界的处事风格有多狠辣,就光说他有未婚这件事,你不知道后果吗?那倪家的人个个不好对付,听到风声还不把你生活剥了。你可别指望着到时候姓宁的会保你,那个男人十年前就六亲不认,杀兄弑弟,更不要提你这种水情人……” 第47章 我是不是又吵醒你了谢啊'小丸子"送的魔法币! 秋意浓脚下虚浮,头越来越重,拼命甩了甩脑袋,虚弱的低声打断:“好了,烟青,等会见面你再慢慢骂我,现在你过来接我好不好?我在月亮湾码头。” “呸,自作自受!我才不会管你,上次你吃了药两周才恢复体力,这次说不定要一个月,我当够了老妈子,老娘不侍候了!”麦烟青恼怒的说完,切掉了通话。 秋意浓回到了套房,宁爵西不在上,浴室里有水声,前面的窗户和门都被打开了,清的海风倒灌进来,吹散了一室的情之气。 也昭告着一夜的放纵彻底结束。 更预示着彼此即将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 他做回优雅贵胄、高不可攀的宁爵西,她仍是那个低放、为人不齿的秋意浓。 瞧,这就是距离,这就是现实。 静默了十秒,秋意浓捡起扔在地上的连衣裙和贴身衣物,想和上次一样赶紧穿上,悄无声息的离开。 不想,她体力透支的厉害,连衣裙的拉链在背后,怎么都拉不上。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