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怕相思苦 只怕你伤痛 怨只怨人在风中 聚散都不由我 …… 漫天回忆舞秋风 叹一声?然沉? 不能说 惹泪的话都不能说 …… 这首歌秋意浓再悉不过了,上学的时候没少被同学羡慕过她的名字,说她的名字非常好听,既有诗意,又和歌神的这首歌名一模一样。 她曾经被很多人反复问过她妈妈为什么会起这个名字,说实话,她不知道,小的时候她没听过这首歌,长大了,听到的时候妈妈早已不在了,也就无从问起。 以前年纪小,受了委屈或是欺负,就算说了,秋世也不会管她,她只能抱着这首歌躲在被子里听着泪,那个时候是最想妈妈的…… 后来出了她失身那件事,她就再也没听过这首歌,今天陡然听起来,慨颇多。 秋意浓靠在座椅里怀着复杂的心情听着,不想听了大半,音乐戛然而止,转头看着陡然关掉音乐的男人,他浓密的?眉皱着,脸温淡。 “怎么了?”她奇怪的问。 “听腻了。” “……”这可是他的车,他是听了多少遍才听腻了,都说经典老歌越听越好听。何况这是可是香港歌神的歌,嗓音浑厚有力,略带沙哑和沧桑,又有着轻柔和细腻的情在里面。 百听不厌好不好? 秋意浓想了想说:“那我换首吧。” 说完就凑到屏幕前点了起来,这才发现这首歌之前被设置了循环播放,他说……听腻了是这个意思? 他一个人循环听这首歌是什么意思? 歌里重复率最高的就是歌名“秋意浓”三个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一直在听,所以才会说听腻了? 骤然意识到这一个问题,秋意浓的一颗心狂跳起来,忍不住角上扬。 “笑什么?” “没有啊。” 他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淡然的说道:“可能是之前不小心点了循环播放,我有很久没有听音乐了。” “哦。”她的脸看着窗外,声音中的笑声却是藏不住的。 他皱眉,“又在笑什么?” 她侧脸看他,抿笑:“就笑什么啊,就是想笑而已,这你也要管?” “……” 他的车一路开向海边,他又说是休假,秋意浓下意识以为他去的是海底假酒店呢,可车子开到了码头,还上了轮渡,她才惊觉这不是去海底假酒店的路。 “我们去哪儿?”此时车子在轮渡上,四周是海边,车身随着船身在海浪中摇摇晃晃。 他熄了火,解开安全带:“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是不是晚了点?” 她看着他推开车门下去,海风吹起他身上的休闲衬衣,也吹起他?短发,出光洁的额头、轮廓分明的五官。 秋意浓没坐过轮渡,她有点不敢下去,颤颤巍巍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推开车门,整个人踩在防滑的钢筋甲板上,摇晃的觉更明显,有种随时会翻船掉进海的恐惧。 站了一会,她忍不住朝男人看去,他站在栏杆前在看海吹风,丝毫没注意到她似的。 她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悄悄转头看他。 为度假她特意穿了双平底鞋,所以今天看他的视线比平常要低几公分,入目的是男人坚毅完美的下颚,然后是削薄的片,坚的鼻梁,?如深渊的双眸紧紧闭着…… 他在享受般的吹风。 她收回视线,紧张的看着下面汹涌的海水,她水还不错,也曾在当年和他度假的时候下海潜水过,但站在轮渡上看着大海就是莫名的害怕。 可能这就是女人。 海风咸,鼻腔里却只能闻到那股散在风中的若隐若现的女人香味,是她身上用惯的香水,他几乎不用看,都知道她就站在身边。 他睁开眼睛,她果然站在旁边。入目是她紧张到发白的脸。 今天的风确实有点高,海浪也跟着有点急,轮渡在海浪里摇晃得比平常要厉害,旁边从车里下来的一对情侣已经忍不住趴在栏杆边上呕吐起来。 突然,轮渡跟着一个风浪颠簸剧烈,很多站在别处栏杆前吹风的人都发出一声尖叫,视线中她的身体一晃,人也跟着往旁边摔倒。 她摔的方向刚好放着一个红救生圈,是那种船用的救生圈,非常大,虽不至于摔伤,但如果摔过去刚好摔进救生圈中间的中空部分,那姿势会非常难看。 秋意浓眼看自己摔了进去,手臂及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心有余悸,她第一反应就是双手再次紧紧抓住栏杆,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回头却发现男人的手臂落在她身体两侧的栏杆上,自然而然的她就在他怀里。 她的脸陡然一热,不知道为什么呼困难,但没有推开他,脑海里想起了上次去见壁虎时,在海边他也是这样…… 男人低头一直在看她,看她各种奇怪的表情,一会一个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了她一会儿,他身体前倾,双手从栏杆上转到她上,下巴着她肩上舞的发上,跟着脸靠上她。 几乎在同时,她身体僵硬,打了一个灵。 很奇妙的觉,他们不止一次身体接触,像这种只能算是最简单的,她却起了反应,悄悄连做了几个深呼,怎么都不住狂跳的心脏。 “你头发被风吹在我脸上难受,我帮你着。”男人低哑的嗓音吐气。 “哦。” 男人人的嗓音和雄荷尔蒙气息持续烧着她的脸颊,漫不经心道:“那个法国人以熙熙父亲的身份存在了多久?” “从我醒来开始,差不多两年。” “两年来他碰过你几次?”男人的声音闲散,手臂明显在收紧。 她看着风高浪急的海面,轻了口气,摇头:“没有,我没让他碰过。” “为什么?”他冷笑,嗓音温淡?哑:“我记得你刚回国之后在我面前提过他是你情人。情人之间怎么可能没睡过?嗯?” “真的没有。”她低头否认,握着铁栏杆的手紧了紧,又松开,然后又攥紧:“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一觉到他靠近就全身发冷,非常反,他也觉到了,也很尊重我,没有碰过我。” “他是柳下惠?”男人明显嘲讽的口吻。 她恼了,扭头瞪他:“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是个吗?莫瑞恩虽然骗了我,但在男女方面他是个正人君子。” “所有的正人君子都是柳下惠。”他嗓音在笑,顺便毫不留情的讥讽那个男人。 “难道你希望我说和他发生了什么,你才觉得正常?”她歪了脑袋,撇。 男人睨了她白皙软的脸蛋一眼,倒没生气,手臂跟着松了松,但没离开她的。 她的呼也顺畅了一些,听到他似笑非笑的嗓音:“发现他骗了你之后,现在还有联系?” “没有了。”她静静看着海面:“我已经明确回绝了他。”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着,“那你现在和我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有妇之夫,不是你说的么,你有礼义廉之分。” 差点说出他和曾玉滢假结婚的事情,秋意浓及时咬住,曾玉滢说过他们是协议假结婚,人家好心告诉她,她不能恩将仇报,遂仔细想了想说:“是容汐彦我来勾引你的……曾玉滢和他余情未了,说不定她也想离婚……你们三个人都不顾礼义廉,我一头热算怎么回事。” “索你也堕落,是这个意思么?” “……对。” 她的声音在强装不顾一切,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平静。 他审视的盯着她的脸片刻,微微有些失神,手指扣着她的下巴,低低道:“你就不怕现在有人拿在拍我们?” “不怕。”她嗓音中撒娇的成分居多。斜眼看他的眼睛,轻轻嘀咕道:“不是有你么?你现在可是我的保镖,我的人身安全你得负责,不然你得双倍赔偿雇主我的损失。” 气息很近,脸更近,她侧过脸时,几乎与脸贴着脸,海风很盛,眼神中的火苗却烧得很旺。 他英俊如斯的脸贴着她,缓缓低下头,对着她紧张抿起来的粉。 “呜——” 轮渡鸣笛。告诉大家即将靠岸了,甲板上零星的男女纷纷回到车内,秋意浓燥热的脸颊转了转,退出他的怀抱,快步跑向了车子,砰一声关上门。 宁爵西单手在袋里,颀长拔的气场淡如玉般从容,畔挑着一抹弧度,跨度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也跟着坐进车内。 几分钟后,轮渡逐渐靠上码头,放下沉重的钢板。一辆辆车依次开上去。 这是一座靠近沧市的岛,在距离沧市大约有四十多公里,秋意浓初上岛时以为这里和他以前在太平洋上的私人岛屿一样,没想到岛上清一是粉墙?瓦,扑面而来的都是中国古典园林风格。 他的车停在码头边的停车场上,下车后有管家和女佣过来给他们提行李箱。 穿过一间间粉墙?瓦的民房,沿途有很多岛上原住民用本地话与宁爵西打招呼,沧市的话与青城或是菱城的本地话还是有区别的,但这难不倒秋意浓,她几乎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岛上居民叫他什么? 小三子? 哈,怎么像市井氓的名字。 秋意浓忍住笑跟在他后面。他侧头似乎觉到她在笑,看了她一眼:“就这么好笑?” 她也没忍着,红微弯,笑眯眯的快步与他并肩走,“他们怎么叫你小三子?看来他们知道你在家排行第几,你家以前住在这里?不像啊,你家不是在青城的么?” 他斜眸睨着她,角也是上扬着:“这是我爷爷没发家前住的地方,以前我母亲还没成为宁夫人的时候,爷爷就很疼我,我放寒暑假都会过来住,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过来,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这样啊……”她拉长了声音,举一反三:“那你现在是过来过暑假呢,还是心情不好啊?” “……” 前面有颗果树,结果实,无人采摘,有树枝被沉甸甸的果实得垂下来,他个子高,一米八几的个子,几乎要刮到他的眼睛,他随手摘了两颗果子下来。一改往的清贵直接在身上擦了擦,就开始咬了起来。 秋意浓早口渴了,见他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着口水,扯扯男人的衣角,“给我尝尝。” “想吃?”他淡淡的看她,嘴里咀嚼着香甜的果子。 她忙不迭的点头,眼睛盯着他手中另一只没动过的青果子,以为他会把它递过来,谁知道他淡淡的回答:“想吃自己摘去。” 什么嘛,回到他小时候的地盘,他还真当自己是以前的小少爷啊,要说少爷,也是老少爷,哼。 秋意浓没办法,想等管家开门进去喝水,一转头,哪里有管家的影子,而且行李也不见了。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