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温润,却一下子蛮横地攫取了她全部的呼。她睁大眼,看着一指之外他紧闭的双眼,眼睫轻颤,挂了难耐的莹润,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原本运筹帷幄的人此时连她这样明显的分心也没抓住,还在上辗转碾磨,甚至不得其法地轻轻扯咬。 丰的被他碾得凹下去,立刻又被不属于自己的瓣填,密不可分。 但这还不够。 他有些急切,伸出舌尖四下探寻,却被两排贝齿阻拦。只能退而求其次,勾着她香软靡靡的。 但很快,他惊喜地发现那两排阖紧的牙关有了松动,像是隐秘的邀约。 舌尖相触的那一刻,越很明显察觉到自己僵硬了片刻。他的体热像是通过这针尖大的触点一股脑儿地递到了她身上,身体却反而轻飘飘,只能听到各分两处却紧贴的心跳,如擂鼓。 他的手也不再安分于那截细,自下而上地逡巡,每一寸都隔着衣物抚摸连。 紧贴的膛之前进了个手掌,力道暗藏,像是极为新奇,抓捏按。 越有些慌,无人触碰过的地方被他的抚带出轻和心慌。她的手也跟了上去,覆在他手上,却没有用力。 凸起的指骨在两处的紧贴力下,在她的掌心里也尤为明显。 她应该阻止的,但却使不上力,反而像是许可。 人心都是不易餍足的,得了这点好处,就渴望更多。 他手挑开了衣襟,滑进了内里,只隔着薄薄一层的主,捻她口的红果。 异样的刺很快让她不敌,直到他更肆意地伸手,毫无阻隔的掌住她前的柔软,她都眼睫颤颤地没有反抗。 戚廉隅一向是个聪明的学生,何况他曾在梦里演习了千万遍。像是久困于一道难题,突然得了解法,他的舌更加灵活,手指更加绵。 女子在他的紧贴下颤抖,他自己也兴奋不已,原先空悬的下腹,毫不怜惜地贴上去,硬物顶在她柔软的小腹,更加兴奋地弹动。 他察觉到底下的人害怕似的哆嗦,但到了此种境地,他顾不得许多。 他分出一只手抓着她的,带着她往下探。 他的衣物并不厚实,反而柔软。但就是在这样一团柔软中,能抓握到一苏醒的硬物。被她的抓握得更加兴奋,在她手心不管不顾地跳。 她并非什么都不懂,但指尖微缩,终究还是没收回来。 真是疯了。越觉心思都被他牵动,不由自主沉溺其中。 只是她刚闭上眼,默认这荒唐的一切,便依稀听到漱石刻意低的声音,隔着门清晰传来。 越一下子清醒过来,震惊于自己这样被他蛊惑。她一下子把戚廉隅推开,胡理了理衣服,连发冠都没空管,伸手开门。 枕见她还在这里,抱着衣服进来,松了一口气,嘴上还不忘埋怨:“怎的又换到这间房了,也不点灯?娘娘都不知道奴婢刚刚有多着急,隔壁那屋——呀!” 枕正准备把衣服放到榻上,猛然见榻上还半躺着个衣衫不整的人,一时间没忍住惊叫,反应过来迅速捂了嘴,目光震惊,看着越。 越本就心虚,现下连侍女的目光都不敢对,“小声些!这是戚廉隅。” 枕闻言稍稍放心,点点头应和,但还是疑惑得很,毕竟二人的关系,叁更半夜独处总是不合礼法的。 越也没空管她脑子里那些,倾身在她耳边悄悄问:“咱们里可有缓解情的药?” 枕闻言,一脸一言难尽,也明白过来,“有的,奴婢这就去取。” 为防斗整些不入的手段,各殿都会私下备着各式各样的解药应急。没想到这头回用还是给一个男子。 枕走前还不忘把门关严实了,但清醒过来的越颇觉气氛微妙,尴尬到想钻地。 戚廉隅头架在美人榻扶手上,仰着脖颈,乌发搭了几缕其上,难耐气。此刻她眼睛适应了黑暗,还能看见他脖颈上青筋微跳,喉结滚动两下,像是隐忍,莫名勾人。 越移开视线,干巴巴道:“再等一等,枕过来就好了。” 戚廉隅好一阵没回话,开口还是那样的嘶哑:“阿姐……” 越现在本听不得他叫这两个字,刚刚他就是含着这两个字慢地吐,将她蛊惑了。现在总叫人觉含混了些旎而又有悖伦常的情,叫她本不敢应。 好在枕没叫她久等,跑来时还是气吁吁。越也没多耽搁,捏着药丸给他喂下去。 戚廉隅歇了好久才像是缓过劲的样子,慢支起身子坐起来,漆黑的眼珠一瞬不瞬盯着越。 越有些招架不住,见他恢复了神,也不打算多留,“你既好了,本就先走了,你也早些回宴上,免得被人做文章。” 她几乎称得上落荒而逃,却还不忘重新树起贵妃的壁垒,将他拒之门外。 戚廉隅一言未发,身上的衣衫早已透,冰冷地贴着皮,浇熄了他的一腔沸腾的热血。 他往后一靠,手背捂上眼睛,有些力的疲惫。 他齿微动,像是呢喃吐出了两个字:“阿姐……” 她一向教导他克己复礼,敬师长,不知今这一遭,会不会把她推得更远? 随后,他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快意。就让她发觉好了。就让她知道自己隐忍数年的悖德之情。 - 越回到席上没过多久,戚廉隅也回了座位。 他面如常,瞧着就是个朗月清风的贵公子,自如应了六皇子几个问题,全然没有先前那般难以自控的模样。 越不动声端详了半天,像是在刚刚那一瞬,她才发觉自己带大的孩子,已经是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本连推都推不开。 她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竟没有育子成人的欣,反而只是为一刻钟之前的荒唐心。 越愈发心不在焉,浑浑噩噩,回到里时还恍惚着,全然不知这宴再怎样发展。 作者有话要说: 亲都亲了,离do还会远吗?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