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盈被顶得上下起伏,白玉似的在月下晃动,上半身沐在月光下,像被披上了一层皎洁的白纱,放浪地岔开腿,接受身后之人的干,圣洁又靡。 每一次撞击小就漉漉地夹紧,口用力的缴住,似乎要榨出来。 谢远岫捏着她的脸面向对岸,口反地收缩,他息渐重,“对岸早就锁起来了,那边终无人,但大概或许有一两只野猫。” 柳湘盈视线晃动,眼前雾般的黑暗仿佛散开,无数双绿油油的眼睛凝视着两人的合。 或许还有人,将他们的丑态一览无遗。 泣的声音被顶得破碎,谢远岫呼沉沉,柳湘盈带着鼻音道,“快不行了,三、三哥,放了我吧…” “哪里不行,说出来。” 谢远岫拉开身子,动作忽然缓慢下来,整地出进,顶到最深处缓慢用力地研磨花心,柳湘盈被吊得不上不下,着谢远岫的巴,不让走似的拔出的瞬间,甚至发出了轻轻的啵的一声。 柳湘盈带着哭腔,“谢远岫!” 后者一个深顶,两人同时发出舒的叹气,可柳湘盈觉得还不够,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撕咬,咬得她浑身发,水。 男人的息声就在耳畔,低哑又人,柳湘盈忍不住了,“谢远岫,好,好啊。” 谢远岫出深紫的,缓慢地出来,水滴滴答答顺着往下,口漉漉的,掰着两片,可以看见深粉的浪着不让走,菊都颤抖着收缩着。 谢远岫屈指扣,硬到极致,声音低哑,“盈娘哪里了,子,菊还是水的小?” “不要,不要。” 柳湘盈啜泣着拒绝,身体却越来越热。 谢远岫没再说什么,只用摩挲着她的脖颈和耳垂,如羽刮擦,细微的瘙让人难耐。 他忍下也冲动去,拔出缓了缓,脑子都想狠狠进去,可还差一点,差最后的抛却和放浪。 顶着颤抖的口,头浅浅地进出,听到不的呻后,他突然进去半截,突如其来的,柳湘盈得吐出了一大波。 她头皮发麻,下意识自己起两颗子,“小和子都好,三哥快进来动动,里又热又,盈娘好难受啊。” 她一边搅着,一边塌将吃得更深,“啊恩,小好舒服…好大得好深,盈娘好舒服啊……” 她地扭着,小含着巴,噗嗤噗嗤地着水。 谢远岫下颚绷紧,他也忍到了极限。 大手一下环过脖颈,将人按到自己身前,牙间磨着脖颈细白脆弱的皮肤,下身用力起来。 “啊啊,恩…太深了啊,三哥、恩…谢远岫,啊…” 柳湘盈被得颤抖起来,甬道里热乎乎的,又又热。 谢远岫受到道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身了进去,掰开两片得更深,一点隙不留,囊袋拍打部,柳湘盈尖都是红,带着微微的疼痛。 柳湘盈很快被到高,水涌,腿颤抖,肌肤都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粉,强烈的释放,整个人仿佛绽放到极致,发丝凌,瓣被吻到肿,又失神的美貌。 高后的甬道骤然紧缩,热,夹得人又热又,巴整进出,又了数百下,他尾椎一麻,一股股地出来。 谢远岫息着,卡在柳湘盈瓣,俯身拥住她,他叹气,“盈娘,真是喜你。” “第一次见就该把你抢过来,死在上。” 柳湘盈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失神地靠着谢远岫的膛上,还能受到跳动,一阵一阵地出,身躯被烫得微微颤抖。 —— 醒来的时候,柳湘盈有些愣神,这里不是秋阑院,她身上痕迹斑斑,浑身酸,活像是接完客的女。 她扯了扯嘴角,想起昨夜意情说的话,只觉得无比难堪。 她慢慢起身,腿心却一阵刺痛,她皱眉张开腿查看,肿起来,两片更是有些外翻,蒂大喇喇地在外面,口微微红肿。 她摸了摸,上面有黏腻的触,摸上去清清凉凉的,想来谢远岫离开不久,刚刚才给她上完药。 这药效不错,起身穿衣后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痛了,窸窸窣窣的动作一停,绪兰就敲门入内,显然是一直在外面等着了。 她将东西放下,扶着柳湘盈坐下。 “三爷已经去官署了,特意吩咐过我们不许打扰。”绪兰道,“我就先去准备了些吃食,太太先用着。” “辛苦你了。”身体疼痛,柳湘盈的动作很缓慢,“昨夜珥东院一切可好?” 绪兰替她盛了碗白粥,细心吹了吹放到手边,“都好,今早孙嬷嬷还过问了两句,奴婢都一一对付过去了,待会您直接回去休息便好。” 柳湘盈喝了口白粥,慢慢道:“快正午了,待会去趟珥东院把,等娘睡下再回来休息也是一样的,‘病’中礼数不能。” 绪兰扫了眼柳湘盈脖颈处明显被吻出来的痕迹,心中钝痛。 她决定跟着小姐,便是无论做什么都以柳湘盈为先,此刻忍不住道:“太太,让三爷小心着点吧,身子要紧。” “老夫人和孙嬷嬷心思细,奴婢怕看出些什么来。” 届时会发生什么,绪兰不敢想,她看向柳湘盈,后者对她淡淡一笑,夸她手艺更加进了,绪兰勉强笑了笑。 “好歹跟着董娘子两天,也学了点皮。” “倒也不错。”柳湘盈垂下眼睫,说,“况莲儿呢,如何了?” “晏学士待人好,况姑娘的生活现在也安定许多,况力很是。” 绪兰想到了什么,“这些子莲儿姑娘跟着董娘子采买,名声也好了不少,至少明面上无人再敢找她麻烦了。” “是吗?” 绪兰点头,“采买的东西多,许是有什么事吧。” 柳湘盈要去珥东院,去之前总要清洗一下,绪兰回去准备,听见背后传来声儿,她扭过头,光炽盛,柳湘盈托碗喝粥,透着光,釉质青瓷衬得手指雪白,晶莹剔透。 她喝完,透白的指尖抚过碗沿,淡淡道:“绪兰,去副避子汤吧。”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