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晚会举行到了高的环节,虽然高叁没有节目,但一想到这是学生时代最后一个元旦不免心澎湃与依依不舍。 晚会在场上举行,每个人都发了一个小塑料板凳坐在人工草坪上。 由于班级众多,晚会不能在多功能厅举行,只能顶着寒风,哆哆嗦嗦地捂住棉袄观看一系列有趣或者没趣的节目。 即使这样的天气,人们的热情仍然高涨。 中央的舞台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观赏到,于是有一些学生在班主任的默认下离开自己的班级去了位处中间的班级后面。 人群越来越混,呼喊声雀跃声鼓掌声在场的每一个角落回。 舞台上的霓虹灯光不时照亮着人群中躁动的面孔。 不过再寒冷的天气也敌不过炽热狂躁的心。 行舟下了自己的纯黑羽绒服,这身羽绒服齐刚好他的小腿,但因为身高原因,铺在地上也比何灵遇的身高长出许多。 场后面有堆成小山峰的雪堆,在夜晚被月光镀上一层层铂金。 何灵遇趁着行舟拉开拉链安全套的时间,伸手握住了一团雪,雪在温热的手心里融化得很快,她偷偷将手挪到了身后。 行舟解完子后跪在了自己的羽绒服上,双手扯过何灵遇的脚踝往自己前拉。 可能是太久没有做,两人的眼神都像贪婪无厌的猛兽,并且互相对彼此垂涎滴。 行舟一言不发地将脑袋埋进了眼前的丛林中,水马上滋润了他的嘴。 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咽喉。 “味道不错。”行舟第一次点评她的。 何灵遇“嗯”了一声,手里的雪团形成了冰块。她将这快要融化的冰块贴上他的后颈,“冷吗?我捂了好久哦。” “不冷。”行舟浅笑了一下,伸手拿过后颈的小冰块,半含着这它迅速顶进了她的小里。 小迅速收缩,融化了这一点点冰冷,转眼又被温热取代。 舌尖重新伸入又软又热的内壁里,无数的力包裹着他的舌头,行舟用牙抵了一下花,“好紧。” 何灵遇蜷缩着脚趾,双腿无力地绕地他的肢,说出来的话软绵绵的,“自老到不了高……后来干脆懒得了。每晚都好想你……” “想我的人还是什么。”行舟凭着记忆重拾花里的构造,迅速叼上那颗立的珍珠,使得何灵遇疯狂地用手按他的脑袋。 “都想……”何灵遇仰起头,不由自主地收缩自己的小,“你好软……” 舌头可以来去自如,转变成任意形状,它可以轻柔地刮着花壁,也可以疯狂地搅动。 等到何灵遇高过一次后,行舟才把硬了许久的茎入她的体内。 又是这样的寸步难行,好似又回到了合的初夜。 靡的水渍晕了他的羽绒服,行舟了衣在她下,随后继续入茎,何灵遇仰起细长的脖颈,真的又疼又舒服。 “你好紧。太紧了,放松一下。”行舟忍得艰辛,原本零下的天气,额头上都出了汗珠。 “我放松了……”何灵遇也心疼他,使了很大的力气才抬起手臂去擦行舟额头上的汗,“你直接吧,不用管我。” 行舟抬起下颚去亲她手腕上的挂坠,手上开始不停捏着花核,“做是两个人的事情。” 何灵遇现在太了,被他一捏背脊都窜上了快意,神经似乎被麻痹了一半,完全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自己了一声,“深一点,我好想你……啊……” 行舟像待命出兵的将士,得到指令后,深了一下,悉的温度和狭窄的环境让他的头冒出了一点体。 他不自,硬了要么等它自行软下来,要么去冲冷水。现在太久没做,恍惚之间,他的耐力也变得青涩起来。 行舟在事中不掩藏自己的情绪,他忍着的想法眉心皱了大片。 “怎么了……”何灵遇从他的额头挪开手,抚平了他的眉心,“你怎么了……” “何灵遇。”他煞有其事地叫她,好半天才散漫地说了句,“照你这样,如果不每天,是不是又紧了?” 行舟继续入花心深处,那里的总是让人醉生梦死。他低的声音总是被人的呼喊声遮掩,“嗯……它越来越会我了。” “啊嗯………嗯………”何灵遇不擅长隐瞒自己的声音,“它也很想你……啊啊……” “的确想我。它好软。太软了……”行舟用双手掰开她的腿,头缓慢地碾着那处,“像活的一样。” “嗯啊………啊哈………快………快一点………”何灵遇口齿不清,她似乎自我屏蔽了场外的那些声音,呻贯穿着行舟的耳膜。 行舟顶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每一次都要到花心。花里的也越来越多,给予他行动的方便。 “上去了……”何灵遇觉得下的衣服让他得更深,她想去时,行舟捏住了她的手,“再一会儿。” 茎在每一处都久久连,每一处都成了高的必经之路。 他们好像很久没有合,他们又好像随时都在合。 体碰撞成最为美妙的声音,配合着何灵遇长长的呻。 最后她连呻的力气都没有了,缓缓抬着手摸了摸行舟浸的发梢,嘶哑的声音变得低沉,一字一顿道:“你好像长高了……”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