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意也,腿也上他的。 江羚只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条水蛇,死死攀附着陆放之,企图将自己每一寸皮、骨骼都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哈……” 叹息绵软悠长,一声迭过一声,屋内空气听了也羞得发起烫来。 温热的,最是茎宜居所,于是就愈战愈骁勇,一下重过一下,碾过柔软内壁,撑开道道褶痕,直拓得原本仄之幽所也敞门亮户,任君驰骋。 陆放之也许有天禀,并不只是机械的重复,不时移换角度探寻,要她每一寸都被自己标记,也有意试探她的反应。 下一次会被顶撞哪里,江羚不能推晓,后来连力道也不讲规律,重一下轻两下,这不可预知令她身体更紧张,不时便会出现更剧烈的反应。 直到江羚失控地尖呼一声,陆放之见她泪花都哆嗦出来,五官无助地抖,当即就领会了她的软肋,只铆足劲狠心顶,不肯放她一丝余地。 江羚呜呜咽咽地着气儿哭,脸上斑驳纵横,可怜一片通红,然而决不肯求饶,扒在陆放之肩上的手更用力,猫甲尖儿斜着就向下划,宽阔背肌登时现出几道血痕来。 她又快乐又难过,哼哼地洒完泪又啊啊地叫唤着,慌中絮絮喃着“放之”“陆放之”,那个引她身体坠入渊底的魔名讳。 他的名忽然被她喊得音娇声媚,陆放之停下,捏她下颏,“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江羚近乎央求地喊,颤着的嗓儿也能掐出汁水。 于是她的小又能吐着那,身上人起起伏伏,愈深愈快,陡然间两人重重地抖,竟一齐颤着身子高了。 他们都没再动,息渐渐归于平静。 陆放之伏在江羚的颈窝上,久到江羚以为他就这样睡着了的时候,忽闻一句,“别再想着离婚。” 口吻不容商榷,他的意志一直是没有返程的冷箭。 江羚舔着上细细的伤,想了想问,“你今天为什么会去那儿?” 这样巧的事,不免教人起疑心。 “以为我监视你吗?”陆放之倒笑出声,伸手她的发,“本来要去看看开业的状况,哪想到碰见猫儿偷腥。” 江羚愣了愣,“浮末也是你名下的?” “嗯。” 于是江羚摸到边那条皮带甩了他一下,嗔怒道:“也不早说!还要我付好贵的酒钱!” 陆放之夺了她手上凶器,扔在一边,又抓住她手腕,瞧见刚刚绑她时留下的红痕,这会却心疼似的轻抚起来,“你不是不承认我们是夫吗?” “生活和谐,老公很好用,即刻起鉴定为事实夫。”江羚吃吃笑着推他掉了个位置,翻身骑在他上,手指沿着他的一路向下滑,“可否再借老公一用?” 她的头发垂下来,发尾扫得陆放之脸些些刺挠,他得忍不住笑,敞了衬衣,“请君自便。” 这一笑又叫江羚有些痴了,漂亮的男人笑起来就是勾引,她心生烦躁,垂下头就轻轻咬了咬他前茱萸,又抬眼极挑衅地看他。 却见陆放之目光一滞,喉结不安地滚了一下,江羚立刻摸上那微微凸起的棱角,好想捏碎这脆弱的。 也许是读出江羚眼里危险的念头,陆放之本悠闲枕在脑后的手了出来,按住她的又狠狠地抓,很快泛起鲜红的指痕。 软软地哼了两声,江羚就捧起自己的尖递到他边,“舔舔。” 她眯着眼,起的上道道靡的红痕,语气却像个婴孩,央他吃她的,给她抚。 陆放之如何忍心拒绝,张嘴就含住她可怜的微颤的头,每舔一下,一口,就能觉出她身子不自控地一抖,嗓子眼里抑不住地哼。 江羚的身体好像成了某种新式的乐器,演奏的方式便是含舔她的,技巧愈高明,这身体愈动情,这乐声就愈动听。 仅仅是听着江羚忘情的呻,陆放之就已经慌了呼,他前升起一大片人的粉,额上青筋突起,有什么呼之出又在极力忍耐的模样。 江羚手向下探去,摸到那坚,察觉它在自己的手心里愈发大,便安抚似的套起来。 摩挲了好一会,江羚略抬了抬,对准淋淋的口往下坐,将那发的器一寸寸吃了进去。 一边扭着肢小幅度的骑跨,一边低下头舔着陆放之前绯红的肤,江羚仍觉不够,她咬着陆放之的头对他道:“骂我。” “?”陆放之先是有些诧异,而后了然,重重拍了下她的股,骂道:“婊子。” 简短两个字,从陆放之冰凌凌的嗓子钻出来,掷地有声,像一柄寒刃,刺得江羚心尖儿一抖,身下不自觉绞紧。 “嘶。” 这忽然的一下差点叫陆放之缴械,他隔了会才展开皱紧的眉,扼住江羚的脖子冷笑,“喜别人骂你?”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