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羚不答,只是身体的反应出卖了一切。 颤栗的骨头里都写着下。 素里有多冷清高傲,这时候就有多喜被人撕裂体面,把自己那颗高贵的魂魄摔在地上,轻、踩踏、折辱,像被扯烂的布料一样不堪,匍匐在凌辱者的脚下,哀求饶恕。 江羚咬着,然后去捧掐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神态很虔诚地吻了上去。 却被一把甩开。 江羚懵眼望陆放之,看到他出嫌恶的神,嘲道:“下面的咬那么紧,上面的嘴也不肯歇息。不舔男人活不下去吗?就这么下?” 说罢狠狠撞了她一下。 “呃……”迸出一声短促呻,江羚滟红的脸出委屈,垂眼道:“离开主人的身体我就活不下去,我就是特别,主人您意吗?” “母狗。”陆放之厉声抛下一句,声音却被绞得变了调,他斥道:“放松点,懂怎么取悦主人吗?” “呜……” 愈刻薄的羞辱愈让她兴奋,她想要放松,小却克制不住地再次绞紧了主人的,于是茎上盘踞的青筋也更清晰可,摩擦着娇软的内壁。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闭嘴。” 陆放之低喝,拾起皮带挽成一个圈,凉冰冰的皮革边沿刷的一声拍在江羚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眼泪霎时就滚出来。 江羚捂住自己的脸,泪珠却越滚越凶,甚至从十指隙中渗出来。 陆放之不忍,正想安抚她,却见她摇摆的幅度忽然凶猛起来,起起伏伏,颠得又狠又快,发丝在半空不住晃,像只剩本能的驱使,忘了节奏,忘了廉,忘了一切,唯有彼此相连的快和疯狂。 陆放之伸手握住她一缕发。 江羚垂下手,按在陆放之的上借力,淅淅沥沥的泪滴砸在他的腹部,陆放之有种被江羚淹没的错觉。 倒不是错觉。 分身被她热的腔室紧紧围剿,快一波波不断袭来,他的释放一触即发。 向上看,江羚的脸红扑扑,还有没净的泪往外淌,多可怜见儿的无辜小女孩,可往身下瞧,皮肤相撞声却格外,器胶合处漉漉好大片,甚至翻捣出白沫来,再细听女孩的哭腔,像受了十足欺负,更像是离不开这欺负。 女孩已因这剧烈的快失了神,男人也不遑多让,他将两指入江羚微张的嘴,抵着舌重重的搅,尖利的哭止住,化成唔唔地叫,听起来真无助,叫他愉悦又兴奋,于是破关而出,洋洋洒洒了她。 仍要紧紧地箍住彼此,肌肤相贴,于是自腿处蔓延至百骸四肢的战栗也同时传达向彼此,好像在这一刻,他们共用着同一条躯体,同一副灵魂。 直到抖动平歇,融的神智才慢慢重归己身。 白的体往外溢,江羚着小腹戏谑,“主人好多哦,我的小都吃不下了。” 陆放之已离了角,从木盒里出纸巾替她清理身下。 方才烈时两人身上都渗出汗,此刻体温渐渐回落,因而他又调节了中央空调的温度。 江羚了个抱枕靠着静静看他。 因为自律而拥有完美的肌线条,因为教养而一举一动都从容有度,实在是赏心悦目的一款老公。 “你在想什么?”陆放之瞧她眼神认真,不由问道。 “没什么。”江羚摇摇头,忽然又道,“不过老公,等到你想离婚之前,我都不再主动提了。” 陆放之看她一眼,打开屉从药箱里翻出一支药膏,挤出一团淡黄膏体在指腹,在她颊边红肿的那处轻轻涂。 药膏有点凉,膏体抹开后,指腹是温热的,这药效倒是很好,痛减轻了不少。 陆放之下手似乎是颇懂分寸的。 “老公。” “怎么?” “就是想叫你一声。”江羚歪头。 陆放之的嘴角像是要翘起来又放下,放下又勾起,终于没忍住还是笑了。 他抬起江羚的下巴,在她嘴角很轻柔地啄了一下。 “我永远都不想离婚。” “江羚,你以后只能喊我一个人老公。” 江羚盯着他眨巴了下眼,“好的,一个人老公。” 好无奈,陆放之摇摇头,“我抱你去洗澡。”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