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之际,照慈总算对谢子葵生出些许怜惜之情。 可怜持大侠空有天赋异禀,却无用武之地。生来二十余载未能让小娘子小公子一览风姿也就罢了,头一次正经便是要雌伏于她这个不男不女的人身下。 倒说不清是谁的损失,横竖不是她的。 体恤这只童子未经人事,她使了十足的耐心来替他准备,就算是年少的崔慈也没有过这般待遇。 谢子葵人高马大,衣着整齐时瞧着瘦,眼下皮相贴,方知处处都是蓬肌,实际体重也不算轻。 他想不通照慈究竟算男算女,见了这对美,多年的认知叫他下意识还是归为女子。他怕坏她,也不敢当真在她身上坐实。 这高度恰好将他的送到照慈脸上,她用鼻尖厮磨着一点红。 腹之下皆是凉水,那温热的鼻息存在便愈发强烈。 她伸手顺着尾椎骨捏,将那硬直的肌一点一点得放松下来。察觉到他双腿暗暗使劲,她箍住那无有一丝赘的身,将他往自己身上。 谢子葵连忙撑住浴桶的木壁,道:“别,我太重了…” 她好笑地睨了他一眼,张嘴咬住已然硬的像颗小石子儿的左,叼在齿间,仿照着婴儿使劲嘬了几口。 “怎么,还真以为有就是娘?放心坐下便是。” 同她在一起已是谢子葵做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儿,对她在笫间张嘴闭嘴伦理梗的习惯,他还是有些放不太开。 被她臊得脸通红,却仍旧不肯全然松弛,二人略有僵持。 照慈无奈,将手覆在他手背之上,牵着他拢住自己两团绵软。 昏黄光线将他下巨物照得粉中透紫,水波凌凌,动作间便将那硬龙折成狰狞模样。 他虚坐在她身上,巨物恰抵在之间。 她的实属意外之喜,多年束缚,倒没约束住此地的生长。虽不能说十分丰腴,胜在型绝佳,在水的浮力中,更显翘浑圆。 参天木伏于雪地峡谷间,恰把通道堵,似是浑然天成的契合。 她的手因经年习武,手背有几道疤痕,关节处也有薄茧,不比寻常贵女的柔若无骨。只是盖在他稍呈黝黑的大掌之上时,也堪称雪白柔荑。 素手住铁掌,摁在雪团上,打着圈地着软。 雪团软,虽不曾细细密密地包裹住物,但时不时地碾过柱身,挤着其上跳动的青筋,也足够谢子葵丢盔卸甲。 谢子葵自然不曾见过这样的把戏,如斯场景叫他生出她不过是下玩物的错觉,靡过甚,他双手甫一触及,便僵硬地不敢动作。 照慈想嘲笑他的生涩,又觉这生涩也十分可,只好收敛笑意,等着这个差生追上进度。 理智礼法在这里终究敌不过本能的驱使。 谢子葵逐渐上手且上头,捏紧雪,一手握不住的从指间溢出,手指之下是粉白,涨出的部分泛着红,皆罩在他的大手之中。 柔与刚,白与黑,这可见的对比叫他无法错开一眼。 他往里挤着,给物施以更为紧致的裹覆,间或腿施力,主动在其间动。他略抬起身子,让冠首穿出,用混润的边缘摩擦最是的沟壑。 见他得趣,照慈撤开手,回到她更需专心耕耘的幽谷。 那因着他的用力而夹紧,她只好一手将其扒开,另一只手先入两指,在干净的内壁上轻柔按。 刚一入里,他的腿便不可自控地软下。 听得他喉间息越发重,几乎像是猛兽见敌时发出的咕噜声响,她的情也被全数调动。抵在他会处的坚硬因着他的浮动而不住跳动。 指尖在摸索中触及一块软,她心知这便是待会儿让他登上极乐的宝地,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 果不其然,谢子葵如遭雷劈,浑身搐一下。陌生的快叫他犹如浮木,急于找到一处攀附之地,双手下意识地用力,将雪捏得通红。 照慈吃痛,“嘶”了一声,嗔怪地乜斜他。 长发披散,丝丝缕缕在他手臂之上,媚眼如丝,情与皆化作她手中丝线,织成巨网,将他网罗其中。 这一眼更起谢子葵的血气。 照慈容忍着他一时的暴,换作四指,仔细扩张着幽深曲径。 待他已能够很好地容纳四指细之后,她不动声地取过一旁最细的那玉势。 看着他全然沉的神,她突然发力,将玉势尽没入。 死物当然不能和手指相提并论,即便只是寻常细,也免不了带来撕扯的痛楚。 他一紧张,就想着逃,不管不顾地抬起,物恰从雪中间冒出了头。照慈见那粉冠首昂然立在自己前,也了上去,张嘴含住前端,舌尖寻到翕张的马眼,施力往里钻去。 前后都到极致的刺让谢子葵嘶吼出声。她知晓他将到顶峰,口中用力,两颊都见凹陷,手中动作亦更加猛烈,每一次都直接拔出又全部入,直进直出,也不寻找他的之处,只叫他受最直接的。 谢子葵双眼猩红,平素的体贴都被抛之脑后,随着她的动作前摇后摆着翘,双手不住地变换着的形状。 舌尖之下的小口张合愈加迅速,在他发之际,照慈将其吐出,一股股浓稠的便全数在了她的脸上,又点点落在发丝和水面上。 她听着他的嘶吼,将冠首的余舔净,玉势进出趋缓,却一下又一下顶在腺体处,延长着他后初次承的余韵,叫他把这快意刻进神魂之中,再不能忘却。 谢子葵回神时,只能看见她面上的一团污遭。细密而长翘的眼睫上甚至都挂着他的。 方才那个彰显出浓重掌控的青年消失不见,换回往常于事上总显羞涩的人。 他手足无措,也不敢瞧她揶揄的神,慌间竟是蜷起身子,埋首在她发丝之间,双臂紧紧环抱住她,倒真像个受了委屈来找娘亲哭诉的孩子。 照慈看着自己上的掌印,想着真不知他在委屈什么,明明最快活的就是他。当真是忍不住,但好歹顾忌着他的颜面,不敢放肆,只是闷笑。 不过膛间的振动也足够谢子葵明白她在嘲笑自己。 他把头埋得更深。 照慈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将自己的脸凑过去。 “你做的孽,你舔干净。” 谢子葵非是情之时,对自己的东西还有些莫名的嫌弃。他讨好地蹭着她的头发,讷讷道:“用水洗掉,好不好?” 照慈闻言,掬起一捧水,水上漂浮着白浊,她挑着眉头问:“你怎么不说你再一次给我洗洗脸?” 他有多害羞已不必再说,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见她不容置喙的模样,只好羞答答地探出舌头,捧住她的脸,将那腥膻混着她的体香一并下。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