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地披上赤的长袍,腿间那东西仍是翘着,顶起一个帐蓬。他赤着脚站在那里,眼睛依然往她身上瞄去,好像她现在是一道非常美味的食物。 “回房。”他说,声音变得低哑。 迟萻:“……”不回行不行? 当然不行。 现在时间还早,还未到傍晚,夕柔和的光晕浅浅地从山谷走过,一阵柔和的暖风吹来,掀起白纱如浪,整个房间显得如梦似幻。 男人卧趴在白的兽皮上,将她拢到怀里,将脸埋在她脖颈处蹭着,冰凉的犄角时不时地碰触到她的肌肤,摩擦间带来一种异样的情愫。 迟萻有一种他正在闻味道,等会儿就会将她吃了的惊悚。 事实上,他确实在舔了。 殷红的舌,轻轻地刷过她脖子侧柔的肌肤,让她身体微颤,缩在他怀里猛地打哆嗦,像只无处可逃的小动物,脆弱的脖子被一只凶兽盯着,随时可能被那只凶兽噬咬一口。 这让她想起白天时见到的那些被他轻易杀掉的妖怪。 当然,他并不会杀她,可……接下来的事情,也很那啥啊。 迟萻非常纠结,她知道这是司昂,经历两个世界后,她对司昂的情比自己想的要深,特别是上个世界自己死后,司昂难过的样子,让她心疼的。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世界司昂直接变成一只年兽,这不是人兽么?太重口味了吧? 觉到他已经在撕她的衣服,迟萻仍是想拯救一下,扒着他有力的手,努力转移话题,“大人,刚才回来时遇到的那人是谁?” “他是狰。” 果然不是人类。 迟萻回想狰的生活环境,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的舌尖舔着她的角,漫不经心地道:“章莪山寸草不生,环境恶劣,他没吃的,就喜越界跑到这边来养怪兽。” 所以,今天那群像草泥马一样狂奔而来的怪兽,其实是那只狰养来当储备粮的? 迟萻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接着她又问:“章莪山在哪里?距离这里远么?” “……不算远。” 对于他们这些非人类来说,确实不远,不过对于人类来说,却远如天涯海角。 “听说章莪山止有很多怪兽出没,是不是很危险?” “对……” 他视线已经落到她前的起伏,手指轻轻地在上面一颗小巧的樱桃上按了下,尖利的指甲缩起来,小心地避免划破她的皮肤。 他养了这个人类后,才知道人类的肌肤有多脆弱,花了几个月,他终于学会控制自己,没有再做出不小心划伤她的事情。 指尖下的人类的肌肤很温暖,柔而脆弱,让他不敢太用力地按下去。 不仅是这肌肤,连这个人,都是小小的,缩在他怀里,让他能完全笼罩在身下,让自己的气息包围她。 他俯首亲吻她的口,将自己的味道留在她身上。 他的嗅觉非常灵,这也是他每次出外回来后必须沐浴的原因,闻不得其他一点异味。不过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让他的气息涂她的身体,这个认知却让他非常兴奋,一双眼睛变成完全的兽瞳。 在他渐渐地沉时,还听到身下的女人在啰嗦地问东问西的,他一只手按到她的上,冷淡地道:“闭嘴,不准再问其他不相干的事情。” 迟萻:“……” 你丫的都要将她“吃”了,还不准她转移一下注意力啊? 迟萻有些不服气,她现在很紧张,知道这次没办法拒绝他后,就忍不住想到每次和他洗澡时,他身下蛰伏的那只怪兽,夸张得简直不是人,哪能不紧张? 都害怕得想跑了好不好? 再一次的,迟萻后悔今天放着那两只妖怪在那里浪,而没有第一时间吓跑它们。 要不是那两只妖怪,这只一直以来清心寡的年兽才不会想要尝试做这种污污的事情。 此时两人的衣服都丢到地上,他将她搂到怀里,修长有力的身躯着她,彼此肌肤相亲,在柔软的兽皮上翻滚着。 迟萻忍不住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更亲密地觉他的存在,轻轻地叫了一声“司昂”。 男人的身体微顿,他俯首看她,眼神凶戾,“你叫谁?” 迟萻非常识时务地改口:“年大人。” “年。” “是,年。”她讨好地叫,心里腹诽,司昂不也是你。 “以后只准叫我,不准叫其他人的名字。”他说,轻轻地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咬一口。 虽然这一口已经很轻,但仍是在她白晳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痕迹,那瑰丽的泽,如同绽放在雪地中的一抹朱红,糜丽绚烂,让他忍不住又多几个痕迹,一脸舒心的神。 他喜她身上染上他制造的痕迹。 他高兴了,迟萻却疼得直气。 年兽的口牙绝对是的,连神兽都能吃,能不么?就算再轻,也疼啊。cIJuMI.cOm |